第一百二十五章 再见季雪鸢

  女孩微笑,就邵皇的问题避而不答,转言道:“远古时候,炎帝神农氏为遍尝百草率众寻到了一座高山上,但见这儿山势陡峭,森林遍野,认定必有奇药密藏,不禁喜出望外。他先教民“架木为屋,以避凶险”;继教民“架木为梯,以助攀缘”;采得了良药400种,著就了《神农本草经》,为向天帝复命,才“架木为坛,跨鹤飞天”而去。后人缅怀始祖恩德,便将这座高山称做了神农架。”
  “在神农架,有一个流传极广的故事:一次,神农氏采药尝百草时中毒,生命垂危,他顺手从身旁的灌木丛中扯下几片树叶嚼烂吞下,用以解饥疗渴。却是在这时,奇迹出现了,这几片树叶竟救了神农氏的命。于是,神农氏将这种树叶命名为……”
  最后一个“茶”字还未能吐出,邵皇便有些不耐烦了。
  “我们时间有限,没时间听你在这讲故事,说重点。”
  邵皇的语气可谓是毫不客气,女孩被气不算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停。
  “你这人可真没礼貌。”
  “礼貌,难道你有?”
  “你……”
  青冥见两人剑拔弩张,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摇身一变从被劝架者变成了劝架者,夹在中间当起了和事佬。
  “哎哎!算了,算了吧!我说你俩年龄相仿还不比和我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要有话说?”
  “就他(她)!”
  两人显然都不待见对方,丝毫没有接下青冥这个人情,还是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对方。
  如果不是这里人流量大,只怕就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喽!
  见两人都不给自己面子,青冥只能无奈的苦笑,开了话头,想要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回正轨。
  “神农尝百草的故事我也曾听说过,虽然与你讲的有所出入,但大致意思还是差不多的。就是不知道,那是否,就是传闻中的悟道茶!”
  一叶一封王,十叶一封皇!
  悟道茶,十年一开花,十年再结果,二十年一周期,结十片茶叶。
  每一片茶叶皆是细腻通透,碧绿碧绿,好似翡翠一般鲜艳。
  喝它泡出来的茶,清香甘醇,对感悟天地大道事半功倍。
  邵皇和青冥此来的目的也并非不无此意。
  “你也听说过悟道茶?”女孩故作惊讶。
  很快就和青冥有了共同话题,聊的火热朝天。
  最后越聊越起劲,相谈甚欢之下,一拍即合,当即决定和邵皇两人一起前往神农架寻找悟道树。
  看她这个样子,邵皇很怀疑这其实就是她的目的,算命神马统统都是浮云。
  神农架之行可以说为邵皇和女孩之间种下了因果。
  原本两个互不相通的世界各自敞开了一扇门,两条平行的线由此相交。
  渐入佳境,听雨阁成为了邵皇另一个家。无论是累了、困了,还是开心欢乐、悲伤难过他都会去那。
  因为,那有他想要的温柔!
  ……
  “你还在吗?”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有些忐忑的声音。
  “嗯!”
  抱着手机,邵皇满脸的迷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听着对方的倾诉。
  一个小时过去了,无力的放下手机,他双眼满是血丝。
  电话的最后,东方舒言告诉自己江家可能没了!
  “对不起,当我得到消息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那里已经……唉!算了,到时候你还是亲自去看吧!”她的声音饱含着歉意和疲惫。
  后面她还说了些什么,邵皇都没有听清,因为他的内心已经完全被复仇的火焰所充斥。
  陶晓晓和邵雪就站在他的身旁,没有仔细去听电话的内容,却也没有刻意回避。
  隐隐约约间她们还是听到了几个关键词,江家、欧阳、圣墓山、炎黄组织等等。
  没有人注意到,当听到江家时,邵雪的心一阵悸动,而当听到炎黄组织时,她则是脸色大变。
  一切都是顺理成章,陶晓晓被邵雪带走了,邵皇一个人在云海山脉附近的小镇发泄似的游荡了三天。
  “嘀嗒!”
  “嘀嗒!”
  “嘀嗒!”
  雨还在一直的下,淋着雨一直走,仿佛没有尽头。
  远处的大厦上,陶晓晓看着那孤单落寞的背影,泪水又忍不住夺眶而出,沾湿了脸庞。
  她再也不忍心看到这副画面,毅然而然的转身离开:“师傅,我们走吧!”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榻上,缓缓睁开眼,看见的是房屋的顶梁。
  仔细打量,这是一间小木屋,房屋是由紫檀木所制,能闻到其散发出的香味,房子雕刻精细,有的房檐虽稍显破旧,却仿佛在告诉人们历史的悠久。
  邵皇摸了摸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仔细回想,昨夜他似乎喝了不少酒,晕倒在马路边上。
  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见了一双精致无瑕的玉足,再往后,再往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吱呀!”
  房门轻轻被推开,从门外走进一妙龄女子。
  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娇小,温柔绰约。
  她转身,露出一个很温馨的笑,连嘴角的弧度,都那么完美到位,充满关爱的眼神,让人无法移开,是的,就这样被吸引了,笑萦绕在心头,无法抹去。
  “你醒啦?要一起吃点东西吗?”
  邵皇还微微有些发愣,无意识的走下床,在女子对面的一张小桌旁坐下,看着她将一样又一样美味,像是变魔术般,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来,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开口询问道:“江家的事你都听说了吗?”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从江幽儿那里离开的季雪鸢。
  听到邵皇的问话,她的动作微微一顿,但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嗯!听说了,那晚其实我也在场。”。
  邵皇确实是饿了,接过对方递来的筷子,刚扒拉两口,听到这话,又是一愣。
  “能跟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