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八 通灵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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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裳现在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梦魇还是现实,她只知道她的还在现在在她的面前受苦,这是她身为母亲所不能容忍的。
伸手触及漓慈的脸庞,轻柔的唤道:“小慈不要怕,娘亲就在这里,不会让小慈受到伤害的。”
寒玉床上的漓慈虚弱的睁开眼睛,伸手回抱住漓裳,糯糯又沙哑的声音,让人心疼极了,道:“娘,小慈在这里好难受,你救救小慈好不好?把通灵镜心交给他们好不好?”
漓裳的听见通灵镜心这四个字,身体一震,慢慢松开了怀中这个小小的身体。
看着她,闭着眼摇了摇头,像是想要区分这到底是真是假,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发现者里竟然是密室。
心中不由得奇怪,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明明记得我不能忘记什么,可是怎么一转眼就不记得了呢?而且她什么时候来的密室?
漓慈伸出小手,摸着漓裳恍惚的脸,委屈着说道:“娘,小慈醒了娘不开心吗?为什么要露出这个表情?小慈真的好想娘,这张床上真的好冷。”
漓裳像是从困惑中摆脱出来,对着漓慈摇摇头,又把漓慈搂进怀里。
我在胡乱想些什么?我的孩子醒了,我应该开心的才是,为什么我却开心不起来,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却依旧安抚道:“没有,娘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小慈既然醒了,那娘带你出去”
“出不去的。”漓慈的小脸严肃又绝望,说道:“娘,通灵镜救了我,却也害了我,它把我困在黑暗中,我出不来的,只有通灵镜心才能才开那道光明的门,我也才能醒过来。”
“娘,小慈好想出去玩,真的好想看看天空是什么颜色,想看看小花小草,但是小慈小慈还是就待在这个屋子里好了,通灵镜心是云寒宫的镇宝,小慈不能害了娘亲。”
“只要求我陷入沉睡时,娘亲能多来看看小慈,多和小慈说说话,讲讲外面的世界,小慈能听到娘说话的,那里好黑,也好冷,小慈只有娘了”
说完之后,漓慈又昏睡过去了。
漓裳睁着眼,轻轻的搂着漓慈那小小的,瘦弱的身体,有些苦噎不出声,只是咬着牙,任由泪水在脸上流淌。
这只是个孩子呀。
从出生就没有出过这道门,甚至时时刻刻都在死亡的边缘上徘徊。
而她作为母亲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只能默默的煎熬着。
可是现在却告诉她,不是没有办法就小慈,可是代价却是通灵镜心,这也就意味着,要用
不,不行!
漓裳摇着头,慢慢的把漓慈又放回了寒玉床上,低声喃喃说道:“不,我是云寒宫宫主,当以天下为己任,不能辜负师父所托,更不能用云寒宫所有人的性命去救我的孩子。”
一直在暗处观察的峳峳,这次也是狠狠的粥了眉头。
温言在她的梦魇中都屈膝在了白悠悠的恳求下,要不是破境,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念。
而这个漓裳,却还在梦魇中就能控制住自己的**和内心,能在自己的亲生骨肉和云寒宫之间选择后者,这执念和责任感未免也太强大了。
她甚至都不拿出通灵镜心试试,就直接否决。
这究竟该说她这个做母亲的心太狠,还是该说她是一位合格的宫主?
峳峳嘴角一勾,瞬间变成了漓裳的模样。
从隐处走出,悄无声息的停留在了漓裳的背后,开口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救自己的孩子?那个通灵镜心就能救我的孩子,你为什么不救!”
漓裳浑身一颤,猛的回首,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摸一样的面孔,心中不由得有了几分胆怯,她这是入魔了吗?这里是魔境之中吗?
每一个修仙之人若是误入歧途,都会有一个魔境,若是没有挣扎出来,那就会完全入了魔。
如果是入魔,那就只有杀了眼前的这个她自己了!
说道:“我不能救,我可以用我的命来换我孩子的命,但是通灵镜心不可以!”
对面那个“漓裳”嗤之以鼻,漫步走在了墙面上的一块凸起的石台前,伸手拿起摆放在石台上的通灵镜,用手摸了摸。
说道:“没有通灵镜心的通灵镜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可是它在千百年后还会再一次结出镜心,可是我的孩子呢?”
“漓裳”拿着通灵镜,抚摸着漓慈的小脸,悲伤的说道:“我的孩子连天空是什么颜色都不知道,她没有通灵镜心,她会死的!明明已经是快满三百岁的孩子,可是模样却只有五岁,她也是你的孩子呀!你真的忍心吗?”
漓裳动摇了,她看了看通灵镜,又看了看漓慈毫无血色的小脸,这一刻她犹豫了。
没错,通灵镜心没有了,在千年后还会再有,可是她的孩子没有了,就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可是,那千年之后,云寒宫还会再回来吗
可以说云寒宫所有弟子修炼的功法都是出自通灵镜心,若是通灵镜心一旦毁灭,那整个云寒宫也将陷入死寂,化作乌有,消失在天地间。
然而漓裳挣扎着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玄剑破空而出,指向对面的“漓裳”,喊道:“这里不是魔境!你究竟是谁!”
如果对方真的是她的心魔,那她会知道她所有的事情,眼前这个人一直在诱惑她取出通灵镜心,却一直不说通灵镜心和云寒宫之间的利害关系,这也就意味着她可能真的不知道。
最关键的她只字未提,只是一味的诱惑她,驱使她,逼迫她,这一点都不符合心魔。
反倒是让她想到了一个人峳峳!
“漓裳”像是有些难以置信,她将这一切伪装成了入魔的征兆,所有才没有变成她心爱的人,而是变成她自己。
却没想到,她居然能分辨出来。
峳峳瞬间恢复真身,周围也陷入了黑暗,只留下了眼前的寒玉床,和床上的小人儿。
“哎哟哟,居然被分辨出来了,漓裳宫主果然并非浪得虚名,这个梦镜你可喜欢?我还以为你和花月白真的是两看相生厌,没想到另有蹊跷。”
其实信早就告诉过她了,只不过亲眼看见和耳朵听到的感觉始终是不一样的。
也没想到这个漓裳宫主这么彪悍,居然能强上了羽仙山尊主。
漓裳这才反应过来,想起了之前在崖边的一切,见峳峳一脸打趣,她自然也是明白,峳峳已经看光了她所有的记忆。
那些她珍藏在深处,连自己都不敢过多回忆的记忆,都再一次浮现。
漓裳不甘示弱道:“湮山之巅你能从温言尊上手中逃脱,也不过全凭借你身后人的相助,你既然来了我云寒宫,那你就休想轻易离开!”
谁知峳峳嗤笑,道:“你想困住我?那你也要先从我给你的梦魇中走出来!”
说罢,峳峳的身影从眼前消失。
漓裳抿了抿嘴,将剑锋挪在了漓慈的脖子上,想要出去,就必须杀死源头。
而她的源头就是她的孩子,想要出去,就必须要体验自己亲手杀死自孩子的痛苦,尽管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却能真真切切的体会到那股由心发出的痛苦。
峳峳睁开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漓裳,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哎哟我去,这个漓裳怎么也如此难缠?我都被反噬了她都不说出通灵镜心在哪里,那个东西对她来说应该不会这么重要呀。”
峳峳刚刚说完,躺在地上的漓裳就睁开眼睛,玄剑化空,来不及给峳峳反应的时间,直逼峳峳脖子。
峳峳一错愕,瞬间往后退了数步,可惜她的头发还是被削掉了许些。
见漓裳还要进攻,连忙大喊道:“你的女儿还在我的手里!你敢伤我,我就让你的女儿百倍偿还!”
她刚刚被梦魇反噬,光是身手修为,她是肯定抵不过漓裳的,若是没有梦魇之术,恐怕她在漓裳的眼前就如同蝼蚁。
可是她也很无奈呀。
上古凶兽中,就她峳峳最为奇特,别的凶兽出世,都修为覆天,挥手之间可排山倒海,而她却修为难修,也只有修炼她最擅长的梦魇之术。
果然,漓裳听见这句话,玄剑剑锋就停留在了峳峳心口前不到一毫的距离。
峳峳心中发虚,脸上却洋溢着挑衅,说道:“我今日若是没有安然无恙的回去,信大人会每一日都送给你一件小礼物,保证让你既痛苦又自责。”
峳峳说的“小礼物”,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与漓慈有关。
这也让漓裳不敢轻举妄动,说道:“把本宫的女儿还给本宫,你便可安然离开,否则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峳峳眼中一闪暗光,嗤笑,一手挥开心口前的玄剑,道:“你也未免太高估我了,我告诉你吧,我在我家信大人面前连只蚂蚁都不如,又怎么会用刚刚得手的筹码来交换我?”
嘴角一勾,道:“你现在就只有用通灵镜心来交换,不过我却可以告诉你,这通灵镜心是用来做什么的。”
漓裳皱眉,问道:“做什么?”
峳峳眼睛一狠,道:“你可知青丘镇守何物?”
漓裳抿了抿嘴,这件事情她是一知半解的,青丘为女娲娘娘所立,镇守的是至邪至恶之物,可是青丘隐匿,不只踪迹。
所以外人再好奇,也不可能前去探索。
“何物?”
峳峳缓缓说道:“魔——种。”
戚宴躺在化羽殿的房顶上,翘着二郎腿,还时不时的晃一晃,侧目看了眼正在看书的温言,生生觉得无趣。
白悠悠又被关进去闭关修炼,而他来了也是一头空,他现在倒不是觉得温言是想让白悠悠修炼,而是觉得温言纯粹的就是不想让他和白悠悠见面。
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醋缸子,大醋缸子。
温言感觉到戚宴看着他总像是看着另一个人似的,便深深的皱眉,道:“你若不喜欢本尊这处,你大可不必再来。”
戚宴一袭红袍随意的散开在屋顶,像是一朵盛开娇艳的的大红花似的。
说道:“我是不喜欢你这里,可是我偏要待着,有本事你撵我出去呀,我就不信你能时时刻刻都盯着我,小心把我逼急了,我就直接跑上悠悠的床。”
温言手慢慢握紧,手中的书被蹂躏的不成书样。
手背上的青经凸起,可见温言是真的有些人受不了这句话。
不等温言发火,戚宴就说道:“悠悠身上的魔种你可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温言目光一顿,这件事情除了他和花月白还有给白悠悠下魔种的人知道以外,应该不会再有人知道才对。
戚宴接着说道:“你不必着急,你可别忘了我是青丘之主,而青丘的使命就是看管魔种,之前我一直不出现的原因就是我一直都在寻找魔种。”
“你在悠悠身上留下护心结,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发现,可是在洛城,悠悠被心魔所控,陷入昏迷,那时候我才发现魔种居然就一直在我的身边,只是被隐藏起来了。”
若不是那天及时赶到,恐怕他又要错过那次机会了,不然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蛛丝马迹。
不过这个温言也真是厉害,自己发现了也一声不吭,默默承受,还未白悠悠用上护心结,这一旦出了差池,或者白悠悠自己强行打开护心结,这可是随时都能要了温言命的。
换而言之,温言是用自己的命在护着白悠悠不被魔种控制。
那之前白悠悠死于归宁之下的事,想必也是和这魔种有关。
恐怕是温言天真的想,只要给白悠悠换一个不受邪念可控制的身体,就可以摆脱魔种的控制,所以才有了女娲石化人。
以前他对白悠悠纠缠不清,那是他不甘心,可现在,他却能放的潇洒,因为他比不上温言,爱的也没有温言深,更是因为,白悠悠心中始终都只有温言一人。
温言瞬间闪身到了戚宴前面,归宁破空而成,指着戚宴的命脉,气势磅礴,可见温言此刻是真的很急切。
问道:“如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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