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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峳峳滑落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
脖子上的红印十分骇人,可见君泽刚刚是真的对峳峳动了杀念,若不是信出来的及时,说不定现在已经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咳咳,信大人。”峳峳跪拜在信的面前,道:“信大人怎么提前出关了?”
以往信闭关都会有一阵子,可是这次怎么三四天就出来了?
信淡淡的看了眼峳峳,道:“这是在魔道之中,并非深渊之处,你不可肆意妄为。”
峳峳低头道:“是,峳峳知错。”
信轻点头说道:“你先退下吧,我和魔君有话要讲。”
峳峳低头说了声:“是。”,便退出大殿。
信走到水晶棺旁,看了眼沐雨的脸,伸手隔着水晶棺手指轻点在沐雨的魂魄处,良久,才嗤笑道:“这魂魄就如同一盘散沙,想必是连女娲石都无法修补,你居然还费尽心机的利用青微君。”
君泽坐在高位之上,冷冷的看着信。
信在下一刻便出现在了君泽身边,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白悠悠?你最好记住了,她若是在你手上损失了一根毫毛,我定让水晶棺里的那个女人百倍偿还!”
君泽目光一怒,可是想了想信的身份,现在还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
道:“我只是没算到她的魂魄融合的这么快,再说了,我让你去帮我把尸体带回来,不也是给了你机会,让你可以伸手救她吗?”
“呵,只是没想到那个青微君居然为了一具尸体,急的气火攻心,导致胳膊上残留的爆破符再被灌入灵力,当场自爆而亡,还真是蠢。”
君泽目光慢慢投向信,又说道:“如果你告诉他,这具尸体里封印住的魂魄根本就不是沐雨的,你说他会不会气的自杀?”
其实当初沐雨受得伤被温言承受了一半,根本就不足以致命,可是君泽在里面填了一把火,让青微君迫不得已与峳峳合作。
本想借此除掉温言,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白悠悠,和一阵莫名其妙的花香。
就导致了功亏一篑,不过对他来说也不算亏,最起码他找到了一具可以收纳魂魄的肉躯。
信走下台阶,坐在了右侧的椅子上,眼镜微眯,像是准备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最后说道:“我听说花月白的师兄戚宴出现了?”
君泽被信这么一提,点点头,也是开始犯头疼,一个温言和花月白已经够他吃两壶的了,现在又出现一个实力差不多的戚宴。
现在他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善意的提醒你一句,这个戚宴,你最好不要招惹,他的身份除了是圣灵尊者的弟子,还是青丘的”信抬眼看了一下君泽,又收回目光,道:“他的身份很复杂,你不要轻易招惹就是。”
君泽忽然笑了,道:“被信大人这么一提,我倒还真是有了好奇心,一个戚宴居然能让信大人如此忌惮,他究竟是青丘的何方神圣?”
“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问。”信沉沉说道:“你该知道时自然会知道的。”
君泽点头,也不强迫信非要说出口。
信这个人不容易掌控,有实力,地位尊贵,就连他也摸不清楚信是何方神圣,只是从秘史中知道在阴阳山深处寒渊中有一封印。
历代魔君口口相传,那道封印乃是一位上神留下,其后流落在了魔道手中。
里面的凶兽多如鸿毛,却对眼前的人马首是瞻。
转而问道:“风轻尘从南岛而来,想必这两日也快到了,不知道信大人打算如何?”
信别来了脸,道:“你的事情我不会参与言论,能帮也自会帮忙,可是,你最好知道,你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君泽勾嘴一笑,道:“你放心,白悠悠有温言护着,又有整个羽仙山罩着,不会有事的,我想做的事,只不过是想让羽仙山处于众矢之的而已。”
看信像是在想事情,君泽眼中闪过一丝邪意,道:“依信大人所见,你说我要不要在风轻尘之后再去一趟羽仙山,毕竟我还是白悠悠的君泽师父,白悠悠还是我魔道的小少主。”
信道:“我还要闭关,要去自己去,只是风轻尘一事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方法能让魂飞魄散的魂魄复原,但是你做事也要小心些,世上无神,却多的是转世能人。”
君泽一笑:“你放心,就凭那些转世上神,还不足以威胁到我,也不会害你再被封印进寒渊的。”
信面具下的嘴角一嗤笑,道:“那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南岛突然出现了一位门客,这次来羽仙山也是跟在左右。”
这件事情君泽倒是没有听说过,便问道:“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是上神转世?”
信道:“不能完全确定,可是根据传闻描述,倒也附和上神转世,就算不是上神,也身份也定是非同一般。”
这件事情曾经在南海周边轰动不小,那日南海忽然狂风骤雨,电闪雷鸣,海啸席卷南岛,一名女子破空而出,人身龙尾,头长双角,手持玉箫。
凭借一己之力平息海啸,救了南岛数万人。
此后化作人身,落在了南海岛屿上,等她醒来不记得她从何而来,又要去向何方,更不记得她是何人。
南岛村民中就无意传出,这是神女降世,前来庇佑南岛。
君泽道:“她来了又何妨?她难道能让风眠死而复生?只要不妨碍我的计划,让她活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信看了眼君泽,便起身离开:“我要回一趟寒渊,你,最好老实一些。”
君泽看信走出大殿,嘴角一勾,邪笑道:“你不让我动白悠悠?那可真是让你失望了,白悠悠可是我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呢。”
起身,慢慢走下台阶,又瞬间闪到水晶棺前,隔着水晶棺轻柔的抚摸着棺中人的脸庞。
柔和道:“绾儿,哥哥想你了。”
“哪怕是将人间搅动的天翻地覆,生灵涂炭,哥哥也会保护你的我的小梦绾。”
哥哥答应你,等你睁眼,我们去看遍山花海,去看云卷云舒
羽仙殿中。
风轻尘看着风眠的尸体,红着眼,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就哭了出来。
浮玉走出来,想要扶起风轻尘,却被风轻尘一手扫开,怒斥道:“用不着你们假好心!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把白悠悠处置了,我跟你们誓不两立!”
玄玉一把扶住了浮玉,指着风轻尘,就说道:“本来看你丧女,不忍心说你什么,你不问清楚来龙去脉就这样乱咬人,那我今天就给你说说”
浮玉拦住玄玉摇摇头。
风轻尘此刻站起来,脸上的伤痛还十分醒目,对着一干人冷冷一笑:“说什么?我女儿都死了还要说什么!我把我的女儿交给你们,战死,我无话可说,可她却是死在了白悠悠的手里!你们现在还护着白悠悠,与魔女为伍,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向来听闻风轻尘宠爱女儿,现在女儿的尸体躺在他的面前自然是怒火冲天,恐怕心里的疼痛更是难耐吧。
“风岛主,你可否先听我们把话说完再做定夺?”花月白对着风轻尘面色凝重,道:“你失女之痛我们可以理解,可是你这样胡乱指认,岂不是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吗?”
“呵,哈哈哈哈。”风轻尘站起来大声冷笑:“真正的凶手?怎么?你们为了保护白悠悠居然连这种谎话都能讲出来吗?不是她白悠悠,还能是谁!”
“依我看,你们恐怕在暗地里早已经和魔道同气连枝了吧,表面上装的人模人样,人畜无害的样子,心里恐怕打算的是把我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人逐个打破吧!”
玄玉一怒:“风轻尘你不要血口喷人!就算你的女儿死了,你很伤心,可是有些话是不可以乱讲的!”
“我乱讲?如果我是乱讲的,那你们把白悠悠交出来呀!”
风轻尘拔出剑就指向了玄玉。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蒙面女子走出来了,挡在玄玉的面前,对着风轻尘道:“岛主,玉儿觉得此事确实有蹊跷,还请岛主冷静一下,莫要伤及无辜,着了小人的道。”
女子身穿碧蓝色纱裙,衣服上的点缀有些像鱼鳞,却看着又十分高贵典雅,说是像鱼鳞,更不如说像是龙鳞。
风轻尘看眼前的女子这么说,也没了刚刚的脾气,将剑收了起来,又回到了风眠尸体旁边。
那女子站在殿中间,将脸上的面纱取下,双手交叉在胸口对着上面的花月白一拜:“南岛萧玉儿拜见尊主。”
初次见到萧玉儿的男子都倒吸一口冷气。
萧玉儿五官惊艳,美的清纯,不像是凡间女子,气质柔弱典雅,光是一眼就让美的动人心魄。
花月白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左侧的漓裳,这才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同为女子,漓裳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萧玉儿美的不似凡人,她如果是男人,恐怕也会心动不已,只是
干嘛还要看一眼她!
漓裳怒瞪花月白:“看什么看!没见过仙女呀!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不爽,十分不爽。
花月白冷笑一声:“在仙女面前自称仙女,也不怕闪了舌头,对吧,漓裳宫主。”
“呵呵,尊主大人,还请您老主持大局,口水别留下来了,否则别人还会以为你没见过女人呢,对吧,尊主。”
漓裳笑的非常“和善”。
花月白后背寒毛一立,道:“女人?呵,恕我眼拙,羽仙山之外的美女还真是第一次见,平时看见的都是些半男半女的,真的是有些倒胃口了。”
漓裳脸上的笑意越发的“和善”,道:“花月白,你快点主持吧,本宫主的手有点痒痒了。”
萧玉儿看着两人斗嘴,不由得捂住轻笑,道:“尊主和漓裳宫主还真是感情好呢,不过可否先解决目前的事情之后,二位再继续打闹?”
漓裳看了眼萧玉儿,对着花月白冷冷说道:“尊主大人,本宫主都说了两遍了,您都听不见,您的小仙女都开口了,您还能听不见吗?”
萧玉儿脸上的柔意一顿,又低下了头,玄玉突然说道:“玉儿姑娘别放在心上,我们尊主有事没事都和漓裳宫主斗斗嘴,有时难免会伤及无辜,还请姑娘别往心里去漓裳宫主也只是想讽刺尊主而已。”
萧玉儿柔柔一笑:“谢玄玉长老指点。”
花月白不怕死的又看了眼漓裳:看看,看看人家,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再看看你自己,你说你是女的,你自己信吗?
漓裳像是明白了花月白的意思,顿时又瞪回去:看什么看,滚!
花月白被漓裳吓得一抖,然后轻咳了两声,道:“咳咳,玉儿姑娘请先看看这个。”
从衣袖中取出浮玉之前给她的盒子,旁边的弟子伸手接过,走下台阶,走到萧玉儿面前,打开盒子:“姑娘请看。”
萧玉儿对那名弟子柔柔一笑,便看向盒子里面,见到一根比发丝还要细的金丝,眉头微皱。
浮玉走出来说道:“这个金丝是我在风眠的伤口上发现的,因为太细,几乎已经融入血液,所有十分难以发现,但我可以确定,真正置风眠与于死地的,就是此物,而非神器无名。”
萧玉儿忽然扭头走到了风轻尘的身边,道:“岛主,请让一下。”
风轻尘往后退了两步,给萧玉儿了足够的位置。
萧玉儿伸手刚要触碰到风眠心口的衣物时,却又收回了手。
转头问浮玉道:“浮玉尊上,除了您可还有别人触碰过这个伤口?”
浮玉想了想,摇头道:“除了挪动尸体时有女弟子触碰过身体之外,就只有我一人触碰过风眠公主的伤口。”
萧玉儿轻点头,道:“那就好。”
右手中出现了一根玉箫,放在嘴边轻轻吹起,瞬间,大殿之中像是被一股温和的灵力包裹,仿佛身处云梦之间。
而风眠的伤口处飞出几滴血漂浮在空中,再慢慢的变成了透明,然后凝聚成一根极细的丝线。
萧玉儿的萧声忽然急速变快,那一根丝线在一阵金光之后,变成了一截金丝,与木盒之中的那一段金丝同如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