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兔现代篇一
之所以称为功课,那只是人生活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那不是重心只是不断麻木着自己间歇性的神经,只有忙的晕头转向,才不会追忆自己那残缺不全的过去。
我的中文名字叫艾丽莎,有个很好听的英文名字叫ALISA,并且我还是中澳混血儿,有个志向伟大的澳大利亚名字,叫凌志。
从我出生起,我便注定是多重身份,据从小养育我的**说,我的身份还是一个毒枭集团的大小姐,出生之日起父母便被国际刑警组织找到,当场实行枪毙,本以为记忆就此延续下去,直至我五岁起,**发疯般把我丢弃在垃圾桶,口中不断咒骂着:“杂种,小杂种……”虽然当时不明白**口中念念有词的杂种是什么,但瞧着**愤怒的双眼,多少明白这是个不好的词语,一个被命运遗弃的孩子,仅因为‘杂种’这两个字。
十三岁那年,本应该在七年前结束的生命苟延残喘般延续了许久,五岁那年,一个稍微年长的少年从垃圾桶抱起自己,阳光下,少年闪烁着净澈的双眼,隔着阳光相望,少年很白,微微对着自己笑道,五岁的自己便明白自己以后有了依靠,十一年内,她跟少年相依为命。
只是让她困惑的是,少年老是往身体不断注射着液体,有时候没有针筒里面的东西,少年便会痛苦不堪,脸色更是煞白万分,少年疼得满地打滚,有时候少年也会拿她出气,双手不断掐着她,她不做任何挣扎,这是她欠他的。
更是有一次,深更半夜,少年闯进房内,双眼通红地掐着沉睡的她,梦中她感觉浑身灼热难耐,不能呼吸,几番挣扎,就快要放弃的时候,房内亮起灯光,少年逼视着她,用一口稍微不是很流利的澳大利亚语说:“你为什么不反抗?”这是少年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们从不说话,有的只是眼神交接以及肢体上的动作,相处了几年,稍微一个动作都已经说明对方想干什么。
“这是我欠你的。”少女扯着一口稚嫩的嗓音说道,这是她被抛弃说的第一句话,许久,她似乎都忘记了自己会说话。
“以后我命令你必须反抗!”少年语气倔强道,突然他有些心疼面前的少女,她才十岁,这样对她不公!
十一岁。
她明白少年不断往身体注射的液体是属于国际上的违禁品,澳大利亚毒枭互相争逐的‘***’,她开始明白少年为何晚上不睡,白天终日躺在床上了,他们平时生活很是拮据,连饭菜都是邻居施舍的。
十三岁。
自己已经开始长大,渐渐脱离了少年,少年还是一如既往终日躺在床上,还是没能明白**为什么说小杂种,她想寻找那答案,带着那个愿望以及日后照顾少年的重任踏上了打工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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