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张郃张儁义乂

  自始自终,都没有人知道花魁到底是谁,曾有人嚣张撒重金仅想目睹一番花魁的面容,可惜,无果,甚至此人的坟头草都已经三米高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张牧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她把自己拉到了一间秘密小屋内。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百撕不得骑解?姐?怎么解?
  “为什么?”
  甄洛不想回答张牧这个问题,她一把抱住了张牧,踮脚,不再给张牧任何废话的机会。
  花魁居然主动拉男人去了房间,这……
  “英雄配美人!”闵纯对花魁没多大兴趣,他的兴趣只在张牧身上。
  他答应帮闵纯刺杀沮授,光这点,就够了。
  或许不该,或许该?张牧分明记得自己喝的是水不是酒,可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那么诚实。
  张牧深深呼吸了一口,她,太令人迷醉了。
  “你心里有人?”甄洛背过了身,穿起了衣服。
  张牧不答,他心里的确有人,吕玲绮,那个朝思暮想的丫头。
  “你能带我走吗?”甄洛捋起了自己的秀发。
  张牧依旧不答,带走甄洛他也想,带走她几乎就等于带走了大部分甄家的资产,可是,这绝对会得罪袁家。
  争霸之路上迟早会和袁绍刚正面,可,不是现在。
  “我后天就要出嫁了。”道完这话的时候,甄洛已经到达了屋门处。
  “哦”张牧只落一字。
  她的手看似搭在门把上,不,是掐在了自己手背上,她想要的并不是这一声“哦”字,她想要的是……
  “甄洛,这不是你,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这是一桩亏本买卖,你这是在贱卖自己啊!”甄洛内心怒骂起了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爱上这个奴隶!自己当初不救他该多好啊!为什么!”
  她走了出去,就好像压根没出现过在这间房子里一样。
  张牧一把深深的握住了那被单上的那抹红樱,身体颤抖着。
  如果自己再勇敢点,那……
  张牧追了出去,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迹。
  站在栏杆处久久,张牧握拳握住甄洛遗留下来的红色面纱,深深叹了一口气。
  青花楼里已经没有多少的客人了,忙了大半个晚上了,姑娘们也早已熟睡了起来,这时,也只剩下几名男丁打扫着狼藉。
  韩猛袁熙之辈早已走去,张牧也无需再有所隐藏。
  张牧的背后跟着两名护卫,他们是闵纯的手下。
  “好汉”护卫甲道:“我家大人在等你。”
  “嗯”张牧冷漠的点了点头。
  “石头剪刀布”拿着扫帚的吕翔推了把吕旷,道:“弟弟,你输了,二楼你去打扫。”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然,才刚上楼,吕旷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咕噜咕噜的就翻滚了下来。
  “弟弟……”
  “弟弟你叫谁呢弟弟!”
  “我,我好像看到主公了!”
  “你是说主公?”吕翔一把推过吕旷,道:“别闹了,主公怎么会在这里。”
  ……
  闵纯在等张牧,然他的心情却不是特别的好,无论是谁的脖子上搁着一把大刀恐怕都不会有好心情。
  “张儁乂,你好大的胆子,快放了闵大人!”两名邺城武将一左一右围了上来。
  “怎么,你们也想跳一次血花舞吗?”张郃冷冷一声,左手的利剑指过两人。
  两名武将后退一步,看着地上那惨不忍睹的尸体,不敢再有动弹。
  张牧在此出现并被闵纯收买的消息还是走漏了出去,张郃单枪匹马杀了过来。
  自打从事赵浮被李仁定那个二愣子杀害后,他已无上级。
  但他有个挚友,那便是麴义!
  沮授正是抓住了这一点,使张郃成为了他现在手上最好用的一枚棋子。
  “看来,闵大人你是不想说啊!”
  闵纯看着张郃,冷冷道:“张儁乂,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呢?”
  闵纯没机会猜了,论谁的脑袋落地都没机会再去猜测别人的想法。
  那两名武将互看一眼,摇了摇头,只能收起长枪作罢。
  虽官职比张郃大的不是一点两点,但张郃实力实在太强,他们俩不敌,再者,若不是张郃一直不把军纪放在眼里,恐怕他现在早已是冀州数一数二的大将了。
  “血?”看着门缝里淌出的鲜血,张牧眉头一皱。
  待推开屋门,张牧一眼就看到了闵纯,论谁的身体换作了一张桌案都会多看几眼。
  闵纯就是被换了个身体。
  那是张郃,在黑市地窖之中张牧见过一次。
  他为何要杀闵纯?正待张牧不解时,站在张郃身后的两名武将点了点头,冷冷道:“杀了!”
  “不好!”张牧这才反应过来,这张郃是来者不善啊!
  背后两名护卫明显是刚刚的刀斧手,本身就对张牧不抱好感,待这一听指示立马拔剑朝着张牧后背刺了过去。
  剑是剑,可并非是他们的剑。
  血是血,的确是他们的血。
  “螳螂捕蝉”吕旷露出了脑袋,伸出了左手击掌而去。
  “黄雀在后”吕翔嘻嘻一笑,伸出了右手回应了过去。
  两人各自推倒那两名护卫的尸体在地,道:“主公,我们可找到你了!”
  “你们是?”张牧看着这两位男丁打扮的男子不解着。
  一阵凉风吹过,吕家兄弟觉得有必要去外头透透气。
  “污曹,原来是你们啊,换了个马甲差点没认出来!”张牧那个感动啊,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吕家兄弟。
  “主公……”吕家兄弟那个感动啊。
  “主公放心,有我们兄弟俩在!”吕旷指着前方三人,道:“没人能伤着你。”
  “弟弟”吕翔指着那中央一人道:“那人好像是张郃!”
  “什么!张郃?”吕旷定神一看,转身道:“弟弟啊,我刚才好像认错人了,咱主公好像不在这啊。”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吕翔说着就要往后走去,看了眼张牧,道:“这位好汉,请让一让好不好,别挡路嘛,你和张郃有什么私人恩怨自己解决好不好。”
  蒋干被张仲景带走了,张牧右脚痒的正没人踢呢。
  “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出这个门!”
  张郃一把握住一根长枪就朝着对面三人处射了过去,叮的一声插在了地上。
  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那两名武将,吕家兄弟立马迎了上去。
  “主公,这里由我们兄弟俩来挡,你快走!”
  张牧也想走,不过,他知道有张郃在,自己绝对走不了。
  如果以卡牌等级来衡量张郃的实力,其起码是紫卡的。
  自己能战胜紫卡等级的武将?
  张郃来了,他的速度很快,左手持剑右手持刀,于他而言,沮授交与他的任务很简单。
  他也见过黑市中张牧的实力,这种实力在他眼前压根不值一提。
  张牧一把拔起那根长枪抵挡而去,三器相交顿时嘎吱声一片。
  利剑为轻,轻如落叶,大刀为重,重如石墩,张牧虽紧握长枪,但他能感到自己手中的长枪在不断左右颤抖。
  自己身子的平衡居然被打破了!
  “你也想跳一轮血花舞吗?破防!”张郃冷冷道。
  “不好!”张牧一觉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张郃双手武器在长枪上用力一搅,张牧手中的长枪就如脱缰的野马直直的朝着上方直插而去。
  枪头入木三分,枪柄不断的左右晃荡,像极了绽放的鲜花。
  “可惜,可惜”张郃哀叹一声道:“舞是有了但缺了血!”
  张郃再次袭来,这一次,他决定要给花朵抹色。
  青花楼最不少的便是姑娘们的胭脂水粉,可他张郃却只喜欢用鲜血染色。
  用血才是最香的。
  “你们冀州的武将是不是都是园丁啊!麴义么三花开膛箭,你张郃么搞个血花舞,真的是闲的够可以的!”张牧看似慌的一批,然嘴角却是一直带着一抹微笑。
  难道他不怕自己的身子如同那把长枪一样被刀剑搅的不停晃悠鲜血四散吗。
  怕,当然怕!
  谁他娘的有胆子空手接白刃啊,而且还是两把白刃!
  “剑不如枪!枪不如刀!刀不如剑!他强任他强,他舞任他舞!”张牧深深呼吸一口,只觉自己右肩一疼,张牧左手快速出击,一手掌狠狠的朝着利剑拍了过去。
  刀不如剑,利剑顺着刀背快速划上,张郃一愣若不是及时松手落剑,恐怕自己不仅只是划破喉咙那么简单了。
  “看来,是我大意了!不过,我杀你还是轻而易举!”张郃看着张牧,右手使劲用力,大刀不断压了下去。
  “你的确大意了,而且,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张牧右脚扭了扭,他总觉得右脚有点痒。
  “张儁乂,你有孩子了吗?”
  “啊?”
  “看来还没有,那对不住了。”
  一脚撩阴腿上去,张郃彻底懵圈了,这世上怎么还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污曹,是条硬汉啊!这样都能站起来?”。
  “你彻底把我激怒了!”张郃一个翻滚捡起刀剑往后一劈,击退了想要偷袭他的吕家兄弟。
  张郃张儁乂,不愧是连诸葛亮都觉得麻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