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八十六章 想要了解却很艰难
第一眼看到汲言的时候,她除了知道她是梁曦睿的表姐之外就没什么太大的感受了,但是觉得她是跟优秀绝对不挂钩的人,否则也不会连一个正经工作都没有成天无所事事的还要靠关系才得到一份工作了,直观上不用问都明白她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好学历的,而且成为了同事之后也是什么都不做,依旧是成天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还有点觉得她仗着关系偷懒之类的,虽然话不多脾气不大但事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想歇着就歇着根本不会在意旁人怎么看待她,成为同事后聊天时有意打听她的学历她亲口说是九年义务教育时他们一致认为就是非常符合所有人印象中的关系户人设了,每一条都非常的符合,连一份正经学历都没有的人,他们是真的想象不出她能优秀到哪儿去的。
尤其是都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思进取丝毫不着急自己的未来没有上进心有空就看漫画的,在他们看来那不是童心未泯而是自我麻痹的安逸啊。
后来知道她只不过是在低调伪装罢了,从知道她无意中透露出的那种无人能及的优秀时,就无条件地觉得她无论做什么一定都是非常优秀的,还懊恼过自己以貌取人的眼拙来着,虽然以貌取人是人人都会犯的,可那一次的以貌取人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非常的愚蠢,也不想被人发现自己也跟所有人一样对汲言以貌取人了,否则她可真的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把一个优秀到令人望尘莫及的人看得那么不堪,只能说是她眼拙得蠢钝,还觉得人家没有未来不思进取没有上进心,可人家二十出头的年纪不仅已经哈佛毕业成为哈佛的老师还已经创业成功有一家发展前景前途无量的络科技公司了,在行业内的地位就是那横空出世的天才,跟他们比甩他们无数条街呢,他们居然还看不上她,她能跟他们说话都是托了老板的福。
从那之后的相处当中,她也渐渐地明白了,像汲言这样遥不可及的优秀的人,就是无条件地让人觉得她就是优秀的,不需要太多浮夸的形容词。
宁凝枳也想起一件事:“虽然没见过汲言下棋,但是我们有见过她教rbr哥下啊,以前rbr哥不是接了一部电影剧情的一部分设定是下围棋的吗?但是导演又不想场景拍出来呈现的效果太假了,所以就真的请了一位围棋大师到组里,而且那大师跟rbr哥还是旧识,戏外的时候还被那大师拉去下围棋来着,当时rbr哥不是还很不情愿推脱吗?说下不过,我们刚看他们下一会儿就被安排去做准备工作了,没看到他们怎么下的,后来工作做完了回去看的时候rbr哥已经赢了,那位大师虽然输了但还看着棋局一直赞不绝口呢,我们一直都以为是rbr哥的棋技精进了。不过后来我无意中听到伍哥跟rbr哥聊天,说是汲言在一旁教的他下,当时我可意外了,没想到居然会是那样赢的。”那过程一定是相当精彩的,只不过没人看到,总共也就他们四个人待在休息室中,若是有机会她还挺想看看汲言的棋技究竟有多高呢,能这么轻易地就赢了以为围棋的大师,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厉害啊,也是那一次让她重新审视了汲言的优秀不简单的。
“那你们还算是挺了解她的,起码能从相处的细节中了解到,只要注意点就会发现了。”殳驹原突然地正经道。
这俩女人想要融入他们更了解她们的男朋友,所以总是打听她们的男朋友最在意的事,可是明明她们也很了解的啊,在他看来不需要更了解了啊,从相处中了解到的就已经够多了,其他更深的事情了解了也未必会是一件好事,尤其是,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一个多冷漠无情的人。
“我们的了解很少,根本就不多啊,主要是她不愿意透露太多,还是我们努力观察才看到的冰山一角,她真的太难了解了。”宋芳倩将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老板娘那深藏不露的人,根本不是难了解,而是连相处都不肯,看似平易近人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看似和善实则腹黑至极,情绪又常常令人摸不着头脑,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心情好会给人好脸色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会总是毒舌地冷嘲热讽。
“是不是觉得有一种西天取经的感受?”风信子问道。
宋芳倩觉得自己男朋友终于说了句跟他们普通人没有距离感接地气的话了,略微激动地回道:“就是这种感受,实在是太难了,你们是怎么跟这样性格的人相处那么多年的?她这种别扭矛盾的性格真的很难很难相处,是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的性格,根本无法想象她有多古怪,这难伺候的程度绝对是一百个一千个rbr哥,跟她相比我真的觉得rbr哥是世界上最好相处的人了。”
平常最爱跟汲言唱反调闹n要反抗汲式bn的殳驹原听不得这话,立马就回道:“哎哎哎!当着我们的面这么说她我们听不了啊,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唇舌大战还是注意一下你的言辞吧。”当着他们的面说这样对他们来说听着算是诋毁那女人的话他们可不依啊,虽然他们平常老是偷偷说那女人的坏话骂她,可那也只有他们能说,别人不行,就算是说他双标这个立场也绝对不会变的,得重点说明才行。
他也非常的客气了,若是换了别人当他们的面那么说那女人,他们早就狠狠地骂回去了,所以他真的已经给兄弟很大的面子了。
风信子也立马维护女友:“你冲谁嚷嚷呢?当我不存在还是眼瞎看不见?你也注意一下言辞,男人不能跟你这样。”他也要表明一下立场,虽然他很赞同他的话,可也听不得别人这么跟自己的女朋友说话,即使是过命的兄弟也不行。
只不过刚刚想要脱口而出的话他在瞬间转换了,因为原来的话表达的方式很是硬邦邦,他若是那么说了,估计比兄弟的话听起来让人觉得更重,幸好反应得及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