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再次酒醉
“今晚我来守夜,你尽管喝,绝对不会有问题的。”风信子一脸壮烈的仁义状,熬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就是日常生活,既然决定让他放松消遣他自然会接替他的工作了。
“明天一大早就得出发了,不能耽误整个团队。”殳驹原再委婉地找借口,他前两天刚宿醉了一次呢,这好不容易好了可不想再折腾一次啊,喝酒一时爽,事后可不爽啊。
“要是你们起不来我就把你们扔车后边去,随你们睡。”风信子见招拆招。
殳驹原不再委婉拒绝,直接无奈道:“你们没事逼我喝酒干嘛?我又没因为什么事伤心难受的。”
江湖和风信子面面相觑,担心里是不信他不伤心难受的,虽然刚刚rbr没有直白地戳到这男人的伤心处,可已经隐晦地到边上了,以他们对他的了解他的思维方式一定又想到了那个人。
“你们该不会以为我因为刚刚rbr说的话又想起什么难受了所以让我别憋着借酒消愁吧?”看他们的神色这样又不说话殳驹原不迟钝直接说道。
“你没难受?”风信子不太相信。
“这有什么好难受的?”殳驹原耸肩表示无语。
江湖看他不是在勉强佯装坚强觉得很惊讶:“这才过了几天啊?你就有了那么大的变化,老马你可以啊,长进了。”
“我不难受,所以你们不用跟我借酒消愁,别给我搞肉麻那一套,你们不嫌矫情我还嫌呢。”殳驹原无语地直白拒绝道,这俩人,平常那么喜欢合起伙来针对他一个人,突然地这么来这一套真让人觉得不适应。
江湖端起酒杯,不说废话直接仰头喝完杯里的酒:“敬你愿意从过去走出来了,我干了,你随意。”
殳驹原觉得心里有什么被点燃,端起酒杯也干掉:“喝就喝!谁怕谁啊!”
风信子移过电脑,做着他唯一能干的事。
“你干嘛?别愣着啊,干了,我们可都干了。”殳驹原燃起了心里的n,开始了有些头脑不清晰的胡说道。
虽然他只是开玩笑,可一向不管什么情况都认真的风信子却不是那么认为的:“你还说没事,看看说的什么话,这还叫没事啊?才喝了一杯就开始说醉话了。”
江湖赞同地点头。
“”殳驹原很无语,这两个不懂得幽默不解风情的军人,他都很怀疑rbr刚刚给他们进行的思想工作是否有效果,反正已经被他们误会了,他也懒得解释了,继续道:“对啊,心里难受,一杯就醉了,所以你也加入吧。”
江湖阻拦道:“老马,万一我们俩真的醉得不省人事,可就没人管我们了,那女人可不是普通女人啊,看到我们的模样肯定直接就恼了不管我们了,有个人留下清醒是好事的,还可以替我们俩挨骂。”
平常跟江湖一伙的风信子听到这话心有不满想要反驳,但想想为了某个老是被他们挤兑的男人还是忍了,一脸仗义道:“对啊,我舍生取义。”
殳驹原觉得有道理地点点头,那个女人是真的干得出把他们甩下不管的事的,不是以她的性格去推断她干的出,而是她曾经就干过,就因为他们没把她安排的事情做好,还迟到了,结果那女人就直接不管他们也不等他们上了飞机,后来他们飞去美国跟她汇合时还冷言冷语爱理不理地晾了他们大半个月,抡起狠谁都没那个女人厉害。
酒喝得多了,两个大男人话也多了矫情了,殳驹原也借着酒劲吐露真心话:“我知道,她最担心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我,虽然她从来都不说,也不表现出来,可我毕竟也跟着她那么多年了,她的性情还是能摸到个九分的,我也知道你们一直都不敢在我面前提她,很多时候我也在疑惑自己是否太沉溺于过去了,一点都不像个军人。”
江湖拍拍他:“老马,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从来没觉得你有错不对,真的,反而还觉得你的行为很爷们,这才是男人,没给咱丢人。”
“我打算出来了,为了一直在为我担心的老大,为了我自己,更为了她,该和过去告别了。”殳驹原宣告道,却不是在说醉话,而是真的是觉得可以结束了。
“来,祝贺你和过去画上句号,干了。”
江湖本想仗义地陪陪殳驹原喝几杯消解他心中的烦闷或者把他给灌醉让他呼呼大睡的,却不曾想却因为殳驹原宣告的事一激动也喝多了。
在他俩醉得不省人事呼呼大睡之时已经快要黎明,风信子脸色有些憔悴,无奈地看着他们,不靠谱的,不该信他们的,这下真的要挨骂了。
大清早的,汲言就起了,不是因为要出发到下一个地方心情有些雀跃,而是因为换了新床单不习惯睡不好,本就因为丈夫折腾又睡不够心情不算是太明朗,直到看到两个醉酒的男人脸色直接沉得让在场的气都不敢喘。
值夜的风信子尽管已经洗漱过可脸上的憔悴之色还是能看出来,他不敢做声,微微低垂着头,一脸壮烈犯错事的姿态等着挨骂的声音劈头盖耳地传入耳中。
宁凝枳仿佛只看到醉酒的江湖一般,虽然酒品很好,只是睡得很沉叫不醒,但是喝成这样着实让她很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可氛围太过凝重她也不敢做什么,汲言那一脸要的神色实在太可怕了,让她只敢担心地望着自己男朋友却不敢说话。
虽然生气到极点,可汲言并不是那种会将心情表露无遗的性情,如若不是她的神色太吓人,所有人都会觉得她一定是毫不在意的。
她转身看向丈夫,不说话,可眼神中的询问之意很是明显。
br明白妻子为什么看向他心虚地不知所措,昨晚还好好的,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他啊,要真的是因为他的话,这男人也太过分了,之间说多好,他还能找补,现在这情况弄得所有责任都在他身上了,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