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 狠心也是被调教出来的

  汲言这才明白过来:“哦,是那个啊。”她解释:“我们拍婚照的时候都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了,我就习惯了,没什么好害羞的,不是因为大胆也不是什么热情奔放,就只是习惯了而已。”让她奇怪的是那些人的神情居然有惊讶之色,明明都见过他们亲过那么多次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rbr倒是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他还以为是因为他情绪低落她为了哄自己所以举动才那么大胆的呢,还弄得他有些羞涩不好意思了,可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原因。
  汲言看他问完了躺下,结果又被一把捞起,睡觉被搅了有些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让不让人睡了?!她昨晚很累今早起得又早,是真的困了想睡觉了。
  “你再亲一次让我感受一下。”刚刚那一下,真就是蜻蜓点水而已,他还没什么感觉就结束了,一直都觉得意犹未尽来着。
  “亲什么亲,睡觉了。”汲言干脆地拒绝,她可不傻,在床上亲怎么了得,万一擦n走火刹不住车她又被迷惑了那早上的约定可就无效了,她可不干那傻事。
  然而,这事她根本就是做不了主的,rbr已经低头俯身快很准地吻住了怀里人。
  汲言无声地抗议反抗着,不配合紧紧咬着牙齿。
  rbr自然感受到了妻子的抗议,轻松地放倒人一掐她的下颚就长驱直入唇舌激烈交缠在一起了。
  因为某男人的手不规矩,汲言便推开人,顾不上脸色憋红喘着气瞪着他说道:“说好了四天的,你现在是想耍赖吗?”她就知道在床上亲准没好事,还有这男人,一上了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rbr同样也喘着气,却邪魅地笑着说:“夫人,男人在这件事上说的话也只有你会信了,真是单纯。”
  “你!”耍赖居然还那么一副堂堂正正的模样,这男人可真是绝了!
  一看她生气,rbr就特别想逗她:“是你自己没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可不能说是我耍无赖不认账。”
  “哇,你真的是不要脸到极致了。”汲言不得不感叹一声,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他了,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rbr看妻子一副不想搭理自己随自己便的神情不再逗她,正色道:“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别不高兴了,我只是逗一逗你而已,不是想跟你耍赖。”
  “我说你一个大明星,天天就想着调戏自己的妻子,就觉得这么有意思吗?”她不高兴,不是因为他逗她,而是因为他这样做,让她觉得有些无奈。
  当然了,自然也有这十多年来没几个人敢对她这么放肆的原因,大家对她,尊重又忌惮的,她也习惯了别人对她又敬又怕的,若是让那三个人知道她居然有被别人压着的一天,那面子可就丢大了。
  “生活情趣,我不喜欢你看似放荡不羁实则严肃死板的那一面,大家很尊敬又很怕你我也知道,可我是你的丈夫,我不想也不该和他们一样,你那一面就留在外面对别人吧。”他们既然是夫妻,就不需要有所顾忌,有些话虽然听起来只是小事显得很计较,可他还是要说的,他不是她的手下,也不是她的员工,更不是她的学生,而是跟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就是要跟所有人都不同。
  汲言因为他的话认真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有些心虚地辩解:“我若是真拿那一面对你,也不会让你这么为非作歹了,我也时刻谨记着你是我的丈夫这一事实,拿你当我的天在依靠着。”虽然有些心虚,可她对他的纵容是显而易见的。
  “却不是时时刻刻都如此,你也有那对他们的姿态对我,每一次你那么对我的时候,我真的受伤极了,觉得在你心里,我其实也算不上多不可或缺。”一想起来,他还是不免觉得难受,因为那个时候的她,光用态度就攻击力十足能把人伤得难以忘却了。
  汲言脑中一闪而过自己某些时候的态度,很心虚,却故意装作坦然的模样:“我总共才对你那样几次啊?你居然还记下来了,可真够小气的。”记忆中,她确实没几次那么对他,而且事后她也有反省不该当成习惯用那个态度对他,可每一次道歉的话到嘴边,她不知道为什么又说不出口了。
  “可能你自己不知道,你狠起来,真的太狠了,令人觉得刺骨的狠,那种感受,很难令人忘记,我还没到记忆力开始衰退的年纪,所以能够记得清清楚楚。”有可能是因为过去从未被她这么对待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在意她会因为她的言行举动而轻易受伤,所以每一次都会让他印象非常深刻。
  “对不起,我可能没有那么顾虑到你的感受,但也请你能够体谅体谅我,这些年来,我就是被这么无情地一次又一次伤害的,他们没有剥我的皮割我的肉更没有喝我的血,只不过一支又一支无形的利箭从我的身心穿插而过,我的身心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所以我只能狠心,我不狠的话,就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伤害。”道歉的话她最终还是说出了口,只不过,她要解释她为什么这么狠,也要让他知道没有人天生就是铁石心肠的,不过都是被现实逼着走向铁石心肠的道路罢了。
  妻子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感,那么平静,却让rbr那么心疼,微微不自觉地收紧了手臂,觉得跟她计较的自己如此混蛋,她被人利用伤害的,比他不知道多了多少倍,还不能哭闹诉苦,就算哭闹诉苦也改变不了结果,所以她只能安安静静高傲地接受被利用和伤害,然后用那些人的愧疚达到自己的目的。
  自己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汲言早就已经不难过了,已经麻木了,对于丈夫的心疼不是不领情,而是不需要:“没什么好心疼的,我从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们从我身上拿走了什么,就要补偿我,否则我也会自己去取。你知道的,我不是圣母,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别人以为我只是说着玩的好听不会信以为真,可却不知道我向来就是这样不讲情面的人,情面于我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翻脸不认人的事,她经常做,甚至对着丈夫,亦是如此,权衡利弊得失对她来说,已经做得习惯了,就是不痛不痒的。
  “你一定要把自己说得那么狠吗?”他用的词已经非常含蓄了,因为她的陈述,不仅仅是狠,而是残忍了。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