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有人欢喜有人悲
夏晴初以旁观者的角度说:“你喜欢他得告诉他啊,跟我们说没用,得让他知道。”
汲言觉得冤枉:“他知道啊,可你们不知道,都以为是他比较喜欢我然后我的回应跟他不成正比,可我对他的喜欢不亚于他对我的喜欢啊。”她看需要知道的不是那个男人,而是他们。
夏晴初指出她的问题:“那你得表达出来啊,你面上永远都这样看起来都没什么变化,多数时候反应都是冷淡的,总是一副冷静沉着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喜欢你更多。他一个大明星愿意为了你做这么多,换了别人都偷着乐了,你好歹给多一点反应啊。”站在她的角度去看,那个高傲的男人为了汲言是宁愿放下一切的骄傲的,因为rbr是公众人物,她能看得到他在公众面前的一面,也对他私下的一面有所了解,自然看得很清楚他为汲言所付出的举动。
“不能因为他是明星标准就跟我这个普通人不同吧,我对他,可是天地良心的好啊,不信你问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说她越觉得冤枉,也觉得无论她怎么说都无法改变他们的想法,感觉像是越描越黑似的。
不出她所想,夏晴初的想法依旧不变:“这你也怪不得身边人的感受了,谁让他是个众星捧月的明星啊,我去问他他肯定也是说你对他更好啊,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是无条件地护着你的,不管你犯了什么错,行事有多过分,或者伤害了他让他伤心了,他都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说你的不是,谁敢说你一句不好的话他就跟谁急眼。”她也是听过自家老公的委屈描述的,总结就是任何人都不能有诋毁说汲言的半句不好。
为自己辩论无果,汲言选择放弃,说:“我这就去用我的行动表现出来。”
说完话,她跑去那几个男人身旁,对着rbr笑得很是和善,说道:“有什么需要的吗?尽管吩咐,我有求必应。”
br对她一反常态的变化以及她脸上的笑容只觉得毛骨悚然,通常她要是露出这样的神情和态度都是他肯定哪儿又惹得她不高兴了,所以他莫名地有些紧张喉结上下滚动一下说:“我们不会喝醉的,再喝一会儿就散了。”
其他的人看到汲言这样也以为是惹她不高兴了赶紧附和点头。
汲言脸上的神情不变:“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是真的想说需要什么就说。”
可她越是这么说他们越是觉得不安,纷纷摇头说不需要。
汲言瞥了一眼已经喝醉的褟禾,觉得有些奇怪地走开,她很少看到褟禾会喝多,因为褟禾很自律,不像其他人,他是医生是拿手术刀救人的,而且是随时随地都在待命的那种情况,所以他很少喝酒,更不会喝多,今天喝那么多真的令她百思不解,再高兴祝贺他们结婚也不至于啊。
走回客厅,汲言对夏晴初说:“你看,我刚刚就去表达了我对他的顺从和关心,可他却拒绝了。”
夏晴初汗颜:“”突然一反常态,当然会吓到他们了,他们只会以为哪里又招惹到了她,谁敢使唤她啊。
嵇之衡在汲言走后低声问:“我们哪儿又招惹到你老婆了?”
伍信斐也想了想:“我们没干嘛啊。”
br一头雾水地摇头:“我也不清楚。”
尚渊:“是不是担心我们会灌醉你耽误明天领证?”
顾以辰点头:“我觉得你的推断有道理。”
白柏林:“可我们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啊,知道明天是你人生最重要的一天,绝对不会灌醉你的。”
蔺沏檀不参与讨论,拍拍身旁的男人:“老褟,你怎么今儿喝那么多啊?是工作上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褟禾带着醉意笑着回答:“高兴。”
br虽然在听其他人说话,但也时刻关注着褟禾,看出了褟禾的笑容里带着苦涩,心情有些复杂,他是明白褟禾的感受的,曾经他也有过,可他总不能因为理解他的感受就不结婚了吧,虽然很对不起兄弟,可他不能因为对不起兄弟就让步感情。
本来对于汲语喜欢自己的狗血事情他还觉得挺纠结郁闷的,可谁想,俩哥们儿兄弟喜欢同一个人的狗血事情也上演到他们身上来了,这又不是凑热闹。
可他们并不像电视剧里那么狗血上演那复杂狗血的四角恋情,他们都是大气潇洒的,感情不属于自己从来就不强求,也真心祝福。
可他也明白,就算是真心祝福,心里也免不了会煎熬难受,因为每个人心里付出的那一份感情,都是真心实意的,不是过家家,不难受潇洒地放手大气地祝福那都是装出来的。
其实对他来说褟禾是令自己最有危机感也是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因为汲言也是从小就认识褟禾了,并且对褟禾很有好感,除他之外,她最喜欢的就是跟褟禾了。
加上后来发生的事,汲言对褟禾的信任也是非同一般的,如果褟禾早表达了对汲言的心意,他也不知道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发展会怎样。
br想的没错,对汲言来说,褟禾也占据着心n别的位置,在她最难受的那段日子,心里的委屈无人可诉,她又不想对着那群军人诉说,只能时不时地找褟禾聊聊天了,褟禾她从小便认识是自己人相当可靠她也不担心他会出卖她,对他她既放心又安心。在那些独自承受着秘密的日日夜夜里,褟禾给过她很多的安慰和依靠,所以她对褟禾有着很深的情感,她也曾被打动过,却也只是被打动过。
那群男人不散,汲言和夏晴初也只能继续聊天,小伍夏因为到了睡觉的时间打了好几个哈欠便在沙发上躺下睡着了。
汲言担心会吵醒他说:“把他抱进房间里去吧。”
夏晴初看着儿子说:“不用,他一旦睡着了就不容易醒,吵不醒他的。”
汲言打量着睡得很香甜的小脸蛋:“他这性格究竟是像谁多一点啊。”她的分析也不确定了,一会儿像妈一会儿又像爸的。
夏晴初看着儿子的眼神很满足:“我们俩。”等到的永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