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陪同
汲言只是淡淡说一句:“我习惯了。”
走在前面的郗母在心中暗暗骂道:“也不问问我冷不冷!真是儿大不由娘!”看到他第一个给汲言开车门,酸道:“哎哎哎!有了媳妇就不要娘了是吧?”平常什么都第一个想着汲言算了也就不计较了,今天可是除夕夜,好歹也要做做样子吧。
汲言站在原地没急着上车推推他示意他去开门。
br还是坚持把汲言推进车关上车门才去给郗母开门,边开边说:“我又跑不了,你儿媳妇才有可能会跑,我不得对她好点才让她感受到重视感和地位,这样才会死心塌地跟着我。”
郗母就这么被忽悠了,居然附和点头道:“有道理,那你对她好点,不用管我。”自家儿子好容易不是单身了,她这个当妈的操心他的个人问题也已经很心累了,可不想再操心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字不漏听到的汲言:“”这些人真是,她还在这儿呢,就那么无所顾忌了。
到了市场后照旧到那家每年都去的海鲜店先采买,那位大爷和他们乐呵呵地打着招呼,看到郗母身旁多出的一个高大的男人憨厚地问:“这位是?”
郗母自豪地回答:“我儿子。”
br特意压低声音说:“大爷好。”
“好好好!”他打量了rbr两眼说:“我看着跟那电视里的明星挺像的,夫人您儿子长得真标致。”
br和汲言心中略微咯噔一下,但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郗母比他们更自然地应:“大家都这么说。”
大爷还是乐呵呵憨厚地笑着:“夫人您看,您女儿经常陪买菜,儿子也来了,儿女双全懂事孝顺,人生一大幸事。”
若是平常听到这些话,郗母一定合不拢嘴,但此刻她得澄清:“这是我儿子,这是我儿媳妇。”
大爷笑容凝固:“你不是说”
汲言没作声,她听从安排。
“儿媳妇也是女儿啊。”郗母不动声色将自己当初的话给圆了回来。
大爷重新笑呵呵:“好好好!那祝您新年快乐了!装好了,给您!”
张嫂接过。
br打开钱包结账:“谢谢大爷!也谢谢您的祝福!祝您新年快乐!”
“好好好!”
重新在人群中跟在郗母身后时,汲言拉着rbr的衣袖和他耳语:“姜还是老的辣啊。”
“可不是。”他也很佩服自豪自家太后的反应能力,也非常满意她的说辞。他看了看周围说:“这市场那么大,让你自个儿来指不定就迷路了。”
“谁说的,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了,不会迷路了。”还瞧不起她,就算她方向感再怎么差也不至于。
“这可说不定,你那么容易迷路,前两天在后台你上个卫生间回来半天都没找到我的休息室,还闯到了别人的休息室里,最后还是见过你的尤彧把你给带回来的,你迷路就算了,还不带手机。”最最令他不解的,明明有人跟着她,却还跟丢让她迷路了。
汲言噘着嘴委屈极了:“会场太大了,眼花缭乱的,我看到什么都是一样的,会迷路很正常,你就别再拿这件事来教育我了,我也不想迷路的。”
br牵过她的手:“所以你要牵紧我的手,别待会儿跟我们走散了。”
汲言下意识握紧他的手,却忽然生出一股他是在套路她的感觉。
偏偏rbr还解释说:“我不是想跟你牵手才这么说的,是我担心人多你真的会跟我们走散,待会儿天再亮一些人更多你要真跟我们走散了人挤人你想和我们汇合都难。”
这话更是让汲言怀疑他的用意不纯了,看着十指紧扣的双手,她很郁闷,往年她不是同样来了没迷路吗?怎么今年他一起跟来她迷路的可能性就大了呢?
总之,最后相安无事地买完菜回了家。
一回家rbr就对着在做早餐的袁姨吩咐:“袁姨,煮点姜汤给小小驱寒暖身。”转头看到另外两个女人渐变的神情立马转回头说:“还有妈和张嫂。”
郗母对着张嫂嘀咕一句:“怎么觉得咱俩是顺便的呢?”
张嫂没回话,但心里也是赞同郗母的说法的,她们的确就是顺带的。刚刚汲言就是打了几个喷嚏他就那么紧张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在他心中的位置会比汲言更重要?
汲言解着围巾边上楼边说:“我去洗个热水澡。”不知道为什么,她穿得这么厚居然感觉两臂的有寒意,这难道也是断药的后遗症之一?
br也正有此意:“去吧。”他刚刚牵着汲言的手时,也感觉到了阵阵凉意。
洗完澡后,rbr将汲言推进已经暖了的被窝中,汲言虽然留恋被窝的温暖但还是说:“我要下楼去厨房帮忙。”
“妈跟张嫂说你喝了姜汤好好睡一觉,她们来做。”四五点就起床了,他怕她没睡够就早起了,那样不仅会头疼,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会好。
汲言坚持:“不行,有好多菜前两天已经开始做了的,还没完成,她们也不知道我做到哪一步了。”她行事向来不喜欢半途而废,就算再累,也一定会把需要做的事完成基本的才会休息。
br神情凝重:“小我们觉得你脸色不太好,不要逞强了,我会很担心。”
汲言不再说什么,看到一旁放着熟悉的药**,她坚决地拒绝道:“我不吃药!”
br以为她只是使性子不想吃药便哄道:“你别任性别闹脾气了,你现在状态不好,需要吃药。”
她固执地仰着头:“我不吃!”
br柔声说:“你不吃,如果万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害怕?”
汲言虽然着急但是情绪并没有太大波动着急:“我就是脸色不太好,不会有事的。”
br也不肯退步:“谁能保证?”
汲言像个孩子般赌气地威胁:“如果你硬是逼我吃药,明天我就离家出走!”
br态度一样地坚决:“即使你离家出走,也要把药吃了。”
汲言看着他,不肯退步:“我绝对不吃。”她若是吃了,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顽固不化呢?你想让我灌你吃吗?”他不懂,已经那么不舒服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坚决拒绝吃药,到底有什么理由是他不知道的?
汲言抱紧他,在他怀中闷声商量:“先看看情况,如果实在不行,再吃药好不好?”
br虽不高兴她的固执却也没有沉下脸色,很耐心地询问:“你这么耗自己的身体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就是为了生一个孩子吗?”等到的永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