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参与计划

  br呸一声:“胡说什么呢你!我们好着呢!”
  “我给你出谋划策你还不领情!”
  尚渊赞同伍信斐的想法:“是啊,老三,赶紧去把证扯了吧。”
  “什么扯不扯的!那叫登记!”
  顾以辰打量他:“你这么推脱,该不是有什么婚姻恐惧症或者是不想对小小负责吧?”
  br面对几张为汲言申讨的脸只能承认:“我提过了,是她不肯。”这件丢脸的事,他不是很愿意说出来来着。
  “为啥?”
  “她说她结了一次婚了,尽管是假的,但是总觉得委屈了我,纠结这个不肯结婚。”
  白柏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小向来心思就重,像是她会担忧的,毕竟她那婚史即使是假的,可在别人眼中就不同了。先是跟了舅舅结婚,后又跟外甥结婚,的确不像话,而且她考虑的不是别人会骂她水性杨花见异思迁,而是你会受委屈,她的顾虑也不全是性格使然。”
  br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一个男人,难道受点委屈都不行了?”
  “不是不行,这涉及到原则问题了,除了知理解你们,你听听那些不敢在明面上的风言风语,我们倒是无所谓,可父辈祖辈受到了中伤。现在他们暂时还不敢太放肆,只在私底下议论,如果结婚了,他们可就会更加放肆了。”连他的父母也在外面听到了那些说三道四的声音,虽怒却不可言,只能忍着回了家跟他发发牢骚。
  br微不可见地叹气。
  蔺沏檀拍拍他:“老三,当初就说了,你们在一起,没那么简单,阻碍很多。”
  br觉得不妙,放话说:“哥几个,讨论归讨论,但是你们谁要是敢劝我分手我一定跟你们急啊。”
  尚渊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我们啥都没说就嚷嚷着要绝交了!”
  “谁让你们跟我说这些丧气话了。”
  蔺沏檀问他:“你前段时间去跟你外公说这事的时候他怎么说的?”
  想起这事rbr就更加唉声叹气了:“叹气,沉默,斥责了我一顿。”
  蔺沏檀问重点:“那他同没同意?”
  “外公说私心他同意,可是原则上他也无法点头。”
  “就没了?”
  “没了。”
  白柏林接着问:“那小小身份特殊,部队那边有说什么吗?”
  “我舅舅说了,不能太张扬高调,要以小小的人身安全为第一。”
  “你们这恋爱谈的也是艰难,比我们这些单身的还憋屈。”别人谈恋爱都是自由自在地,唯独他们是束缚着的。
  谈话间伍信斐的手机振动,他打开看了看对某个男人说:“老三,搞定了。”
  其他人问:“什么?”
  伍信斐非常无语:“他啊,为了能去美国看小投资了某教育栏目节目组,筹划了某个宣传方案,还毛遂自荐当宣传人,就为了去了之后不被小小马上轰走,以工作为由。”
  嵇之衡大跌眼镜:“老三,你是担心她被骗还是怎么着?两个月都等不了。”要筹划一个宣传片可不是两三天的事,这成就是早有预谋。
  br眼中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担心她在美国的生活,去看看我才能安心。”
  蔺沏檀意味深长地说一句:“那么祝你好运。”内心独白是千万不要被骂得狗血淋头。
  “你这话我听着怎么觉得怪怪的?”
  “没,我真心祝福你。”
  br狐疑地打量着这个话少的哥们儿,他的心思虽然简单却也最难猜。
  美国之行虽然已经有了初步指定计划,但真正实行也已经到了半个月之后。
  汲言完全没发现他们的计划,每天都是早早去学校上课然后下课回家,只有周末偶尔有闲暇时刻带着闷得慌的殳驹原和风信子外出逛逛。
  关于学校会有一个当红明星来拍宣传片的事已经传了一个多星期,可惜汲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把注意力放在教课上。直到拍摄的前一天,汲言下了课走在校园里时才听到同学讨论的内容,只不过跟她无关的事她也并不好奇,对着和她打招呼的同学予以礼貌的微笑离开了学校。
  风信子和殳驹原走在汲言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鬼鬼祟祟地嚼舌根。
  “真的不跟她说?”问话的是压低声音的风信子。
  殳驹原也注意着汲言会不会随时转身:“说什么啊,rbr都交代我们保密了。”
  风信子很不解:“他在想什么啊?”
  殳驹原对不懂浪漫的一根筋很无奈:“他不是说了要给老大一个惊喜吗?”
  风信子还是觉得不妥,担忧:“希望别变成了惊吓,她大发雷霆的几率很大。”他几乎可以想象出那个场景了。
  “那也不可能当众发火吧。”
  “我是指我们两个知情不禀报会被殃及倒大霉。”天挺冷的,他不是很想受罚啊。
  “你傻啊,我们装不知情不就行了,你想想,我们可是在遥远的美国,那是rbr给老大筹划的惊喜,跟我们有啥关系。”
  风信子还是隐隐担忧:“你能保证不会露馅或者rbr不会出卖我们又或者把我们拖下水当垫背的?”
  殳驹原也不是很确定了:“他都请我们保密了应该不会的吧,如果他那么干的话就太不是男人了。”
  “你没事吧,过河拆桥这种事难道你还少经历吗?你也不看看她汲言是个什么样的秉性,跟在她身边,有几个没学到她的精髓的。”翻脸不认人可是她的拿手绝活。
  殳驹原听到他的话倍感意外:“你不是一向都忠心耿耿向着她吗?怎么如今也说这些话了?”
  “现在是计较这些事的时候吗?”
  殳驹原一拍脑袋:“坏了!反悔不了了!当时没多想就一口答应了!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我们俩已经被拉下水了,完了完了!真是太狡猾了!果然是被老大洗礼调教过的人!”
  “所以我说你太草率了!你平时不是比我还机灵吗?怎么这种时候掉链子大意了?”
  殳驹原发现事态有些超出预想,有些慌了:“你先别责怪我了,赶紧想想办法吧。”
  “能怎么办?只能继续配合了,要万一她真发现不对劲了就打死不承认。”事已至此,他们已经上不了岸,只能同流合污。
  殳驹原担忧地质疑:“你这是下下之策啊,能行吗?”
  风信子问他:“你还有更好的办法?难不成现在去坦白?你觉得她能从宽?”
  殳驹原否决掉这个提议:“不行不行!这时候去不就是等于间接告诉她我们一早就知道并且还参与作案了,死路一条。”汲言对他们,可从来就没手软过,都是怎么狠怎么收拾的。等到的永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