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轮番劝说
郗蓁觉得煞是如此地点头:“也是。”
&nbsber:“……”虽然好骗,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忽然很想反驳…
安静了一会儿,郗蓁又展开另一个话题:“老三,你也老大不小了,咱爸妈也上了年纪了,你也该懂点事考虑结婚生子的事儿了。”
自从知道了整件事之后郗母就暗示她来和remember谈一谈这件事,作为姐姐她也的确是需要关心关心弟弟的个人问题。
&nbsber就像在采访似的:“我现在正是事业的另一个转折点,老大不小了不能再混偶想了,得转型了,工作也多,可能这件事还要推迟一段时间。”至于要推迟多长时间,他也无法确定,那就只能用没有答案的答案回答好了。
郗蓁不吃他这套:“从以前你就一直以工作为借口对这件事避而不谈,在韩国出道那会儿你又要练习又要工作,的确很忙我们也知道,那个时候你也还小还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后来你回国了,背着官司面临着事业走向瓶颈的压力,你有骨气不肯向家里开口寻求帮助,自己硬是挺了过去,然后工作越来越忙连家都很少回,知道你忙,家里也没给你增加什么压力催你考虑感情问题。现在虽然是你事业的鼎盛时期,但也不能把这件事落下啊,别的明星艺人也忙啊,人家怎么就能爱情事业两不误呢?他们既然可以同时兼顾,那就证明工作忙并不能成为理由吧。”
&nbsber用其他借口敷衍:“我还没遇到合适的人,要是遇上了我也会谈的。”
郗蓁一针见血地戳穿他:“你不是没遇上,是不想遇上。合适你的人比比皆是,可你从不愿去试着和她们接触,你拒绝她们的靠近,只为了坚守你心中的那份不可能的感情。”专一没错,只不过这份专一是没有结果的。
“你不也一样吗?那么多青年才俊,你甚至都和别人试着相处了,却最终还是无法就这么妥协舍弃心中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性子是随了谁,他们俩在感情方面都一样地固执。
“可我们不一样,老三,我们情形不同。”郗蓁慢条斯理地说:“他未娶,我未嫁。而你心里的那个人已婚,在法律关系上还是你舅妈,你跟她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你继续对她这么执迷不悟是没有结果的。从她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时,你就已经开始等她了,可你都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都没有结果,也是时候该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了,不要再冥顽不灵地执拗下去了,也不要再对她抱有任何不该有的希望和企图了。”人总要对该放手的放手的,这么把不是自己的东西死死揣在手中也没用,因为不是自己的终归不属于自己。
“你既然知道我等了她那么多年,那就应该知道我对她的心思有多坚定,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么轻松轻易地就放弃了,我坚持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如果说放下就放下那不是笑话吗?”
郗蓁听着他依旧顽固不化的话没有生气,只是耐心地用平心静气的语气说:“那你想干嘛呢?老三,你对她的心思从以前开始在我们眼中就已经昭然若揭了,现在你把她绑在你的身边,瞒着所有人你那大逆不道荒唐不堪的心思,你就觉得没人看得出来了是吗?”要是说他天真那还真是侮辱了那两个字了。
&nbsber所有的心思就这么被一一戳穿使得他顿时哑口无言:“我…”
郗蓁叹息:“你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也不能再任性而为了,你每做的一件事一个举动一个决定都代表着郗家的脸面,如果你非要做出有辱家族的事那我也只能去做那个坏人了,不能因为你那肮脏的心思而把整个家族都闹得鸡犬不宁。”
&nbsber无力地狡辩:“我没做什么…”
“是,你现在是没做什么,但难保你接下来不会做丧失理智道德沦丧的事,如果你的心思再不打消的话,我只好找小小聊一聊了。”她基本可以看到未来的remember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了。
&nbsber急了:“你别找小小。”他好不容易努力维持了现状,怎么能再被毁掉呢?
郗蓁苦口婆心地劝他:“虽然不知道你和小小以前是为什么闹翻了,但既然闹翻了,就证明你们之间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牢固,也回不到过去,你就认清现实吧,你们真的没有缘分。”
话音刚落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昔寅星叫唤的声音,郗蓁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残忍地说完了。她寻着声音找寻过去留下remember一人,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家弟弟的痛苦,可既定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而他们只能接受和改变自己。
&nbsber此时的心情糟糕极了,郗蓁说的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明明知道却总是无法控制自己心底那个邪恶疯狂的想法。他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为什么汲言嫁的偏偏是周其,他们又是在什么契机下产生感情的,他甚至很想指责他们趁他不在,背叛了他。
在汲言没有对他宣布和周其的关系之前,即使已经断绝了联系,他一直认为汲言是他的。后来周其的闯入,他认为是周其趁他不在趁虚而入了,他心底深处一直觉得是周其以第三者的身份抢了属于他的爱情,他又怎么能甘心,又怎么能在面对周其时依旧如过往般。
汲言给周其铺好床之后用俏皮的方式说着深感歉意地话:“虽然让你跟我一起不被欢迎没有受到好脸色还挨了一顿责骂,但今天你不用再睡沙发或是打地铺了。”
周其也和她开起玩笑:“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他想安慰她能让她高兴些,他虽然也一起挨了骂,但却比汲言轻得太多了,他听着那些粗鄙不堪入耳的话语时都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他难以想象,即使不亲近,汲言做错了,但也不该像对待陌生人一样连珠炮弹般地责骂,汲父对他的态度和汲言相比之下简直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他一度快要听不下去了想为汲言说话却都被她用眼神和小动作给拦下了。
汲言窥探到他的心思,有些自嘲地说:“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不堪的一面,我也有些觉得无地自容。”
“我从来没被这么骂过,也没有这么骂过别人,更没有听过哪个父母能这么骂自己的孩子,我听着都忍不住要顶嘴了,你居然全部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