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拜访宁凝枳家
她还以为是宋芳倩呢,但是又好像记得行程安排她今天不可能在&b市,完全没想到会是汲言。
汲言语气柔和:“很意外?”
“嗯,毕竟你不太喜欢出门。”
“来看你和我不喜欢出门的性情是不同的。”她扶着宁凝枳到沙发上坐下摆好拐杖,“我带了一些补品过来,给你补补身体。”
宁凝枳看到桌上的礼品盒:“你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带什么东西啊。”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被钢架压伤了腿要好好修养,不能太随便对待。”既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关心,也包含着她的歉意。
看到汲言还站着,宁凝枳拍拍身旁空着的地方:“别站着了,快坐。”
汲言礼貌地对着因为她的突然拜访有些拘束的宁母说:“阿姨您坐。”
基本的做客之礼还是不能忘的。
宁母乐呵呵地坐下,看到汲言在她坐下之后才坐下对汲言的好感直线飙升,现在礼数周全的年轻人很难得啊。
宁凝枳找着人诉苦水:“我这些天闷在家里都快憋坏了。”
“没办法呀,你现在行动不便。”
“我好想回去工作啊。”
汲言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你就别逗了,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工作,叔叔阿姨得多心疼啊。”
“起码不会闷有人能够说话聊天啊。”
“有手机电脑陪你,你也可以上和朋友聊天啊。”
宁凝枳郁闷地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喜欢清净啊,我就是跟着r
“你平时都在忙工作,这好不容易能不用工作了,就当给自己放个假陪陪叔叔阿姨吧。就算你什么都做不了还要麻烦叔叔阿姨照顾你,但我想为人父母只要能看见自己的孩子就都是开心的。”她对着宁母说:“您说是吧,阿姨。”
宁母立马接话:“你看看这位姐多懂事贴心啊,你什么时候也能够这么想我就宽心了。”
宁凝枳哀怨地叫:“妈…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
“怎么了?还说不得了?”
“我…”
汲言被她们母女斗嘴的场景逗笑:“你们感情真好。”
宁凝枳有些不好意思又俏皮地说:“才不好呢,我三天两头地被数落。”
“果然只有在家你才是你,平常工作中你可没这样啊。”
宁凝枳有些害羞:“在家嘛,肯定就原形毕露了,工作中肯定要认真不能那么马马虎虎的。”
宁母看到有朋友来陪陪自个儿女儿也高兴,有眼力地起身去忙其他事留下她们两个女孩子家家给她们独处的空间好好说说话。
汲言陪着宁凝枳说了不少事,不知不觉间聊到关于那天的事故,她饱含歉意地说:“都是我们不够细心,才让你受了伤。”
宁凝枳心大地说:“什么呀,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啊,这分明就是一个意外,别把责任往自个儿身上揽。那本身就是一个老旧的工厂仓库,设备退化了会坍塌也是正常的,谁都无法提前预料到这个突发情况。”
“可若不是我们让你去还东西…”
“明明是我自个儿落下了去还的,别上演煽情戏码了。”
汲言笑笑不说话,宁凝枳并不知道真相,所以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对她有歉意,她也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宁凝枳,现在她的麻烦事还一堆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这次是因公受伤,我哥说了,给你带全薪休假,医疗费用也全部我们来负责,你就安心在家待着吧。”
“别呀,会受伤我自身也有一部分责任,你们还对我这么好,弄得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汲言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你想太多了,他就是单纯地出于老板还有多年的同事情谊对你的关心,你跟着我哥工作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要是这么没有良心的话就太令人寒心了,何况他也没有给你什么沉甸甸异常贵重不能收的补偿金,你就别矫情了啊。”她又俏皮地偷偷挡住嘴:“反正他也不差那些钱,你又不是无功不受禄的情况,就别不好意思了。”
他们能做的,只是尽量用最普通的方式去补偿宁凝枳,虽然宁凝枳受伤和他们没有直接关联,但他们很清楚他们也有一部分不可推卸的责任。
特别是汲言,她是最清楚内情的人,虽说宁凝枳是意外和变数,但终归也是她的大意造成的。
宁凝枳吐槽她:“r
“喂,说什么呢。”
愉快地一起度过几个时,汲言看看时间提出告辞,宁凝枳有些不舍:“哎,这就要走了吗?快到晚饭的时间了,我妈妈虽然厨艺比不上你,但也有属于她个人的风格味道,吃了饭再走吧。”
宁母也极力挽留:“是啊,难得你抽空过来看我家凝枳,怎么着也得给一个让我们招待你的机会啊。”
汲言客气地婉拒:“谢谢阿姨的好意,只不过我还有一些事,这次不能尝到您的手艺我也觉得非常遗憾,下次我一定会再来拜访的,希望那时候阿姨能够再招待我一番。”
宁母露出一丝遗憾的神色:“好吧,那下次欢迎你再来。”
“一定。”
宁凝枳行动不便,没有站起来送汲言:“都那么晚了,天色都开始变暗了,你还有事需要处理啊。”
“嗯,得回去准备行李,要准备的多,所以需要多花点时间做准备。”
宁凝枳下意识地问:“你又要出国一段时间吗?”
汲言有些惊讶:“嗯,你怎么知道的?”
“你每次出国工作很长时间r
而且心情也算不上好,还特别喜欢闹别扭工作不耐烦。
汲言露出复杂的笑容,语气古怪:“没想到我不在的时候他对你们这么说我的。”
宁凝枳大感不妙,知道又说多了,赶紧解释:“不是不是,他是担心你。”
“你不用替他解释了,回去我找他好好‘聊聊’。”
宁凝枳在心里道歉:r
看到背上背包,宁凝枳提出长久以来的困惑:“汲言,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怎么这么问?”
“只是一直觉得你很神秘,完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你什么都会更令人觉得你像个谜一样。”
是的,她看不懂汲言,从第一眼以为汲言只是个非常简单喜欢率性而为的女孩子到之后汲言所展现出的不同的另一面,她就知道,汲言的不简单绝对不似表面上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