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准备惊喜
蔺沏檀面无表情:“你们三个男人居然联合起来对付一个女人,太不要脸没有风度了。”
嵇之衡提醒他:“昨晚的事你难道没参与?”
蔺沏檀撇开脸没回话。
众明星傻眼地看着他们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挑衅和较量,谁也不肯服输,都那么要强,你来我往的战争让观看的人也觉得十分有意思。
当然,主角们要么气得半死要么得意忘形享受胜利的喜悦。
只不过,几个男人联合欺负一个女人确实不像话。
但那几个男人却不这么觉得,别人不了解汲言可是他们了解啊,要是被这区区的破形象而束缚住,那他们就别想斗得过汲言了。毕竟汲言小的时候没少用这招对付他们,吃过无数次亏的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男人的风度,甚至曾经被激怒得痛斥自己身为男人的悲哀。
宋芳倩满心欢喜期待地对着众明星说:“她厨艺非常棒,不输专业的大厨!”
众明星还以为是嵇之衡他们想要整汲言故意让她去做的,因为现在会做饭的年轻女人没几个,即使会那也只是略会皮毛,可是宋芳倩信誓旦旦的保证倒是让他们也有了一丝期待,其实刚刚他们都准备提议点外卖的了。
厨房里吴姨听着菜板上发出均匀“剁剁剁”的声响,心中感叹着切个菜都那么有气势。
可汲言只是在对着砧板发泄心中的怒气而已,那帮混蛋,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报仇对付她,此刻她都冒出了在菜里加什么东西的想法了。如果不是有其他客人在,她一定会那么做的!那帮混蛋肯定也算准了她不会那么不懂分寸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欺负她!
&nbsber盯着厨房的入口:“老白,趁现在快点出去拿蛋糕。”
离门口最近的白柏林动作极快地起身奔向门口,蔺沏檀则一边盯着厨房一只手在身后做着手势把风。
在他们的默契配合之下,白柏林拿着蛋糕进来,做着口型问:“放哪?”
&nbsber指了指一楼他暂时放已经使用过的杂物室。
白柏林一溜烟跑进去放好回到原位上坐下,因为是瞒着厨房里的人所以心虚地喘着气。
陆离对他们的行为不明,问道:“刚刚那个是蛋糕吧?为什么要瞒着小汲啊?”
侯境注意到蛋糕盒上的标志问:“是她生日你们想要给她惊喜吗?”
意图明显也不难猜。
&nbsber解释:“是我们俩过生日。”
林翕文:“你生日不是早就过了吗?”
喝醉了的殳驹原脑子偶尔也是清晰的,他也抢着说:“我们老大生日也过了。”
在刚到S市时的那两天,可惜的是汲言不喜欢吵闹过生日,所以蛋糕自然是没有的,不过也大概意思一下地变成了露天海鲜烧烤。
&nbsber对着不知情的人解释:“你们大概不知道,我们家里比较传统,过的都是阴历生日。”
知情人居然有竖起耳朵的风信子,他现在心情有些复杂,因为汲言从未跟他们提过,他感觉好像在汲言心里的地位是虚假的,自从认识remember他们以来,种种汲言的习惯和过去,让他产生了这种岌岌可危不如他们的感觉。
虽然汲言不喜欢热闹,可他们认为女孩子的生日应该认真对待,所以每一年都给汲言也过了生日,可是已经几年了她却从来没有和他们纠正过她生日错误的事,想让人不多想都难。
此刻的章一脸色也算不上好。
郑尘归:“那你怎么没有提过啊?”
圈内的朋友和粉丝们每年都给他隆重地过生日,今年也不例外,可却都不知道其中的隐情。
“阴历的日子看会比较费劲,不想让大家为个日子那么麻烦,而且我身份证号码的生日是阳历,也不算是错的,我比较贪心每年都过两次生日。”
三言两语就化解掉不信任隐瞒的尴尬,在演艺圈内,都不会有人把所有的真实信息完全透露出来,他们也都理解。
阳历生日remember选择献给公众,但那个有意义的真实生日他想留给那几个从小到大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儿。他们在互相的生日中,从未缺席过,虽然不知道这个不需要言语的约定能守约到什么时候,但现在他们还想继续延续下去。
“那她跟你生日同一天?”
这话自然不是知道汲言生日的人问的。
&nbsber没有吝啬地继续解释:“她生日比我迟一天,今天是我,明天是她,所以我们都会选择在这两天之间的连接点晚上十二点过。”
陆离:“你怎么不早说?我们都没准备礼物,太失礼了。”
&nbsber不介意地说:“没事没事,大家来了就是赏光给了最大的面子了。”
郑尘归:“那不行,你我们熟那倒是没关系,反正之前已经送过了,小汲我们是第一次给她过生日,她又是女孩子,这礼数总要有的。”
“你们饶了我吧,她平时不喜欢闹腾,但今天会看在各位的面子上配合,大家就当帮帮我吧。”
他现在也没底会不会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过生日而又被汲言记上一笔账,那个女人的心理可是最别扭的了。
林翕文:“应该通知向江的,以他对汲言的欣赏,出手那绝对是非常阔气的,可惜了。”
不知情的艺人询问怎么会和向江扯上关系,陆离笑得奸诈地向他们说起了原因。
&nbsber拦不住也就随他们了,人都见过了,还瞒向江的事就显得小题大做了。
嵇之衡感慨:“好多年都没跟她过过生日了,还真是怀念啊。”
顾以辰陷入回忆中:“从她回了J市就没有了。”
尚渊有些自责:“倒显得我们这些做哥哥的不尽职了。”
白柏林收起玩笑:“也不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因为没人给她撑腰被欺负。”
蔺沏檀冷静地分析:“按她的性格能安静就安静,和不熟的人只要不过分能忍则忍,而且还有交际恐惧症,这么一想还真是挺心疼她的。”
伍信斐目光如炬地盯着某个男人的后脑勺:“都怪他没事和小小闹什么别扭啊,搞得断绝来往了都不知道小小这几年怎么过的。”
那个男人听到伍信斐的话一怔也没有回头辩解什么,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确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沉迷在游戏中的郗蓁端着酒杯妩媚地撩着头发:“你们现在记起是她的哥哥心疼她了?联合起来对付她的时候怎么不记得?”
几个男人心虚地躲避郗蓁捉弄的视线。
郗蓁狠狠地盯着他们,男人都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