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惨痛的过去
“这个也太多了。《悦皇法规》这么厚，100遍要到猴年马月？”
“我看看，问奈何不像是会为难人的人啊！”
荧祸翻了几面，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没关系。这个前面很多，我帮你抄点。后面的有几个只写了一半，还有很多是空白。”
“那就好。三天就要到了，我要去白羽境天道，不然的话，佛剑分说会挂了的！”
荧祸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看着苑佛枝认真抄书的样子。心里满满的不舍，终于还是要说的
“我想问……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对啊！”
“我是不是要很久不能见到你啊？”
“这个……原来你在担心这个事情。不会的，我的江湖路很经常会遇见你的。”
“比如……”
苑佛枝笑了，这个孩子真的是认真啊！要是不说的话，他估计会认为你在骗他
“就是不久前，六弑荒魔有一个妖异魔城，我们一起去闯关。结果我就在里面遇见了你，你还问了我很多的问题。我要是不是忍得住，我还真的要中招。”
“你的意思……我是你的心魔？”
荧祸似乎受到了打击，苑佛枝赶紧解释了
“不是的。那个是显示出自己最重要的人，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会遇见你？我还以为我会遇见夏承凛或者静涛君，原来你比他们还要重要啊！”
“真的吗？”
“你不信的话，六弑荒魔可以证明啊！你愿意就去问他嘛！”
“我相信你。”
“那就好。荧祸，你知道妖魔鬼怪，是不是相同吗？”
“知道啊，问奈何说过。”
“你说说看。”
“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一字不差！那这样的话，你是魔吗？”
荧祸被问倒了，真的回答不出来。苑佛枝笑着捏捏他的脸
“荧祸，相信我。你是绝对的人类！”
“诶？为什么？”
“你不是死人，就不是魔。你还可以活动，有感情，都是人的特征。所以，不要在意问奈何的言辞，你是绝对的人类。只是……和我们有点不一样而已。”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是这样想的！”
苑佛枝拿出一个纸包，打开来，里面是一个糖画，写着“爱”
“爱？什么意思？”
“这个……很有意思。一言半语说不清楚。你知道吗？这个糖画的发明，是一个很美丽的意外。”
问奈何这个时候就在偷看，他就在卧室看着水晶，一言一行都被监视了
“苑佛枝，你个臭丫头！原来是你让荧祸这么犹豫，害他有了人类的感情！妖魔鬼怪……全是一样的！都要死！疯丫头，你等着！”
问奈何直接出去了，还拿了一罪明今，直接去了东皇宫
“什么意外？”
荧祸还挺有兴趣，苑佛枝也找人说说话，两个人聊的很投入
“其实，在古代时候，有一个大臣为了要逃避昏君的追捕，他被迫和卖糖师傅换了身份，这才逃避了追捕。后来为了传递出消息还有叛徒身份，他发明了糖画和糖人，这才无影无踪的传递了消息，直到他逝世。”
“这个……是一个很美的意外。”
“对吧！赶紧吃了，这个地方温度高，很快就化了。”
糖浆真的落下来了，苑佛枝看着也心疼。看看外面的飞雪，想到了办法
“我试试。”
苑佛枝拿了糖画，伸到外面，飞雪的天气真的很冷，不一会儿真的就把糖画凝冻了。苑佛枝看看，这次的糖画上面字迹清晰，还带有一些白雪
“再来试试。”
荧祸一口下去，糖画碎裂声音清脆，糖浆不黏人。荧祸开心，苑佛枝自己也笑了，继续抄书
“佛枝！”
苑佛枝条件反射，转过头去。荧祸把糖画递了过去，苑佛枝也咬下一个小角，愣住了
“一起吃，更甜了。”
苑佛枝脸红了，这个荧祸，深藏不露的“骚话精”。自己已经落入了这个甜蜜圈套了，还是那么不为所知
“你……”
“我知道爱是什么了。真的摸不到，但是真的味道好，甜的。”
荧祸揽过苑佛枝，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听心跳。”
苑佛枝承认，这个心跳声真的有点偏快了。自己的脸，是不是也偏红了？好烫的
“爱，就在你我之间。就算是魔佛不两立，同道殊途，我也——依旧爱你！”
荧祸吻上苑佛枝嘴唇。苑佛枝眼睛放大了，不可思议。想要伸手推开荧祸，但是荧祸直接抱着苑佛枝，苑佛枝双手折叠在两人的胸前，动弹不得
荧祸嘴唇很软，慢慢描摹自己的嘴唇，真的很柔软。但是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是元佛子的！苑佛枝不知道他爱的是谁
很早的时候，苑佛枝还在学校上课。她经常和一些朋友讨论荧祸喜欢谁。问奈何，元佛子都纷纷躺枪。自己怀疑，他只是还把自己当成元佛子替身
“我是苑佛枝，不是元佛子。”
“我知道。我也要昭告武林，我喜欢的是苑佛枝。荧祸爱的是苑佛枝！不是元佛子！”
“可我披着元佛子外皮，你不知道我长成什么样。要是很丑怎么办？”
“不在意外表，不在意武功，不在意门派，我只在意你！我爱你，因为你是你！”
苑佛枝知道了，闭眼回应荧祸。双手环住他的腰，荧祸顺势倒下来，在地上压着苑佛枝
苑佛枝自己已经不知道了，自己是谁？为什么来这里？自己的面前的人是不是真实的？
“我……醉了吗？这个是梦吧？要是梦，就不要醒来好吗？这样子，像是易碎的水晶，唯美，但是很容易破碎。没了，就真的没了。”
苑佛枝不想了，今天她真的想要把自己交给荧祸了
“你……你们……”
大门被打开了，四相之一——笔相看见了这一幕。苑佛枝赶紧点了荧祸睡穴，站起来
“我要去告诉神主，一定要尼碎尸万段！”
苑佛枝赶紧追上去，点了笔相穴位，定住了他
“大人，这个是误会。”
“元佛子，你这个妖孽。你是出家人吗？居然敢勾引荧祸大少主？”
“你听我解释……”
“你这妖孽！妖孽！我要告诉神主，你死定了！”
“无用的傀儡！对不住了！”
苑佛枝施展天佛七元相，强行封印了笔相记忆。笔相倒地，苑佛枝赶紧回去，把荧祸放在床上。自己坐下来，认真抄书
“公主，公主！”
“谁啊？”
“是小的我啊！笔相！我有话要说。”
苑佛枝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看见的就是笔相的狗腿相
“笔相大人有事？”
“公主，我是想告诉公主，神主一会儿到，还请您准备一下啊。”
“好的。多谢笔相了！”
“应该的，应该的！”
苑佛枝松了一口气，坐回去抄书赶紧抄完最好了
“那个是梦，梦很美好，醒了而已。我不要迷恋，会葬送自己的。”
苑佛枝抄了几段，一个声音传来
“冷夜无常断生离，罪问枯骨葬西风！”
“问奈何？糟糕了。”
苑佛枝赶紧努力抄，问奈何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罪明今
“荧祸怎么了？”
“他早上和我折腾，下午玩，这下累了。”
“是吗？来吧，要不你陪我喝几杯？”
“我是出家人。”
“苑佛枝，是吗？元佛子才是，你不要把自己和他搞混了。来吧，一杯死不了！”
苑佛枝灌下去，问奈何真的很爱喝烈酒，这个味道真的很奇怪。自己可能真的不会喝酒。自己在小学的“散伙饭”上被人逼着喝酒，喝的度数很低，但是很快就醉了。这次这么强烈的酒，一杯要倒
“你们两个都不适合。”
“你自己点名要我陪你喝的，那我就奉陪到底”。
问奈何叹了一口气，拿着一罪明今在手上摩挲
“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一罪明今，从来没有它的准确意义。”
“你也一样。似道非道，似儒非儒，似佛非佛，似魔非魔，似仙非仙，也不知道你要算什么。”
“哦？你认为呢？”
“你像……荧祸的父亲！”
问奈何停住了动作，看着苑佛枝。苑佛枝屹立不动，骄傲看着问奈何
“这个答案，我真的是听见了最有趣的了。你也好意思说，就你会这样说了。你说，我不是魔，怎么会有一个魔做我的后辈？”
“他不是魔！他是人！”
“何以见得？”
“正如你告诉他的，魔者死者所化。他不是死人，现有人类的情感，就是跟其他的人类有点不同而已。”
“你意思会错了。”
问奈何挑挑凤目，告诉了苑佛枝
“你知道吗？我告诉你，‘死者’不一定是死人，可以是死物！”
“死物？辟天玄锁——荧祸！你一直这样看着他？”
“全靠我的鲜血活下去，这样的存在，是人吗？”
“原来，我说的话，几乎是骗他的。我想告诉他是人，他信了，可是追根结尾，我骗他了。”
“苑佛枝。今晚，你要死在一罪明今上！知道罪在何处？”
“不知道，神主明示。”
“你小丫头，敢害荧祸有了人类的感情！这个第一，第二，居然敢和荧祸乱搞？笔相可是跟我说了！”
“笔相？我不是已经删了他的记忆吗？怎么会……”
“你的天佛七元相可以删活人的记忆，但是这个笔相，是傀儡，你可以删除吗？他的样子，全是我操控的，要你相信你的方法有用而已。你还真的好骗。”
“很好。要死没关系，死了以后，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
“那就——去死！”
“公主小心！”
皇剑孤臣赶紧出来救场，问奈何一刀已经刺穿了苑佛枝胸口，苑佛枝已经吐血了。皇剑孤臣赶紧震开一罪明今，抱起苑佛枝
“皇剑孤臣，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无妨！公主，少主，我们离开！”
“皇剑，你要是这样做，我一定会通缉你。你‘孤臣’不再，遗臭万年！”
“总是救了无辜的人！公主，我们离开！最后，请神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皇剑孤臣离开了，问奈何默默扶额，气得肺都要炸了
“很好。惹怒了我你们要死了！来人，通缉皇剑孤臣，荧祸，元佛子！到悦皇神都，到中原，全都要给我找出来！找到的立刻提首级来见我！”
另一端，皇剑孤臣带着荧祸，苑佛枝逃出生天。只是到了悦皇神都最大的范围内
“这个是最后的边界，我不可以出悦皇神都，你们自己离开吧！万事小心。”
“我了解。这次，多谢大将军协助，我们才捡回一条命。”
“公主言重了，这个是微臣该做的。最后，让米多送你们吧！”
“大将军，你真的不出去吗？要是你接着留下去，神主一定会杀了你。现在的神都，也许已经全是通缉令了。”
“不用关心我，我不会死的。在所有人的面前，我是可以以一敌百的。公主要是出去了，不要说是我救的，更不要说出神都的一切事情。要是命好的，可以遇见莫召奴，那就和他一起出去！”
“这……多谢大将军！”
苑佛枝背起荧祸，赶紧离开了。皇剑孤臣最后补了一句
“大乘凌云寺的人，不要告诉一个人我救了别人，背叛了神都。那个人是，名剑绝世！”
苑佛枝听见了，这两个人可以说是打造后的新一个“道门双秀”。皇剑孤臣简直是倦收天，那个还素未莫面的名剑绝世，跟原无乡也没区别了。真的是，明明是朋友，还要装的和仇人一样
“咳咳咳……”
荧祸咳嗽声传来了，慢慢睁开眼睛，苑佛枝赶紧放他下来
“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怎么了……”
“没什么，问奈何追杀我们，我们被皇剑孤臣救出来了。现在我们要回转中原。”
“咳咳咳……问奈何真的是，到处逼着你去死。”
“没关系很快我们就出悦皇神都了，就快要脱离他的管理范围了。我们坚持一下啊，很快。”
“估计不会那么快！”
一些小兵来了，手里拿着武器，就是针对苑佛枝他们来的
“你们让开，我可是公主！”
“元佛子，你就交出荧祸大少主，神主说了，可以暂时放你一马！”
“如果我，拒绝呢？”
“那就别怪我们以下犯上了！”
“没用的东西，我本来不想要杀人，是你们逼我的！”
苑佛枝手上净谛再出，小兵感觉到了无匹的佛气
“上！抓住公主和大少主！”
“佛枝我帮你……”
“你离开，我要自己打一架。我是什么人？苑佛枝！堂堂一届班长，打遍全校小混混不曾输过，还会对付不起这些小兵？”
“你……”
“离开了！悦皇神都就要管不了你了。如果我可以回去，我会去九曜居找你。”
苑佛枝震退荧祸，自己对战小兵。手上佛气四溢，体内的明圣佛体质浑浑爆发气力，影响四周
“万谛一灭！”
苑佛枝一刀劈下，地裂三丈深，小兵都陷了下去，瞬间被砂土掩埋。剩下的人都产生了畏惧
“这……不愧是公主！”
“还有遗言？”
“公主啊公主，不跟老臣回去，你就要自寻死路了！”
笔相带兵前来，苑佛枝明显看见他身后的一条线，就知道这个是傀儡
“可怜，是一个毫无生命力的傀儡。居然可以心甘情愿的为问奈何付出。却不知现在的悦皇神都已经易主，还要在此做死忠之人？可悲，可笑，可叹啊！”
“你知道的太多了，公主。神主只要你愿意交出大少主，你就可以免死。”
“那就带我去见神主吧！大少主我已经送出悦皇神都了，现在的他估计已经在中原了！”
“很好，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笔相笔墨点开空气肃杀，苑佛枝强行抵挡
“逆刀斩轮回！”
佛气对抗傀儡之气，苑佛枝居然感觉到了压迫之气，瞬间见红。但是坚定的意志坚持着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倒下
“我不会放弃，我也不愿意放弃。我不甘心，我输的不甘心啊！啊——”
苑佛枝爆发明圣佛力量，就要反击笔相强大的傀儡之气
“诸行无常，是生尽法，寂灭轮回！你们就要接受，佛的审判！”
“大家上，打下他！”
“无知之辈，我佛眼下，罪恶无赦！净相渡念！”
苑佛枝爆发浩瀚佛气，震退众人。却见——
“五莲圣印！”
苑佛枝来不及抵挡，背后接了一掌。瞬间呕出心口血，明圣佛法力被封
“神主，怎么处理？”
“押过来！”
问奈何抓起苑佛枝脸，苑佛枝满脸的看人不爽，眼睛瞥到一边去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呸！无知小辈，不知此人是冒牌！我是谁，我不是你们的公主了！我不要做他的女儿！谁乱说话，我就断他一只手！今天全看我和他了解清楚！”
问奈何觉得很好玩，看了一段时间后，放开了苑佛枝，挥手让小兵放了苑佛枝
“你知道你现在的法力剩下多少吗？不到两成！你以为你可以逃跑？”
“押我回往生无相塔，不可能！”
“你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荧祸好。你喜欢荧祸，就应该为他牺牲。我们都是一路的人，都是为了这个傻孩子操碎了心的，不是吗？”
“你操心他，只是因为他可以为你所用。往生无相塔已经完全打造完成，你很快就会加快动作。东皇天下已经是一个祭品，下一个就是云忘归，接下来，轮到我是吗？”
“控制住你，更好进行佛魔合体！你是我的计划里，最大的变数！”
“变数？哈哈哈……”
苑佛枝仰天大笑，嘲笑的，不知道是这个悦皇神都的人傀儡一般的心智，还是自己没用。亦或者是问奈何的奸诈诡计
“我知道了。你要动手，我不介意。但是我不可以死在这个时候，也不可以死在你的手下。此身可死，不可死于汝之手！”
问奈何已经被逼疯了，伸手掐住苑佛枝脖子，苑佛枝顿时痛苦难当
“你要是再威胁我，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你的命数……有着很强的变卦。你……不可能顺水顺风。你要是敢杀了我，我就告诉大家我那晚偷窥时看见了什么！”
问奈何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苑佛枝脸色都黑了，就要喘不过气了
“你说什么？”
“我告诉你，我其实……比你还有预谋。你的水里，被我下了一定量的□□，自然会出现不一般的……情态。那一天，我虽然只是靠……偷窥，但是声音我全都……听见了。这个地方是雪山，回音效……果很好。要不要听听……我都录了些什么啊？还有，你根本不是东皇天下！”
苑佛枝拿出一个MP3，问奈何发现自己的把柄被抓住了，但是迫于威胁，只能先放了苑佛枝
“今日放你一马！”
“神主，您会后悔的！”
“笔相，我做事，从来不会反悔。苑佛枝，你永远是我的下一个牺牲品。荧祸，也会是！”
苑佛枝听见了，走过去，对准了问奈何的脸，扇了一个巴掌过去。问奈何没有抵挡，只是生生接了
“你……你要做什么我不介意。但是你不要总是利用一个人。荧祸还是一个孩子，他不是你的棋子！”
“苑佛枝……哈哈哈……你说的没错。但是如果我告诉你，荧祸从来都是我这边的，你会怎么想？荧祸不是一个人，因为我总是陪伴着他。”
“虚伪！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虚伪的人！问奈何！”
“虚伪？苑佛枝，不知道你的夏承凛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个很惊人的真相！”
问奈何悄悄拉过苑佛枝，苑佛枝听见了一个很惊人的消息，这个真的是问奈何经历的吗？
“我曾经为了接近皇儒无上，就要经过昊然五道之一，也是最后的关卡——夏戡玄。他虽与我至交，却是有着不可言喻的感情。于是那天，我喝醉了。是他用药放倒我，那一日的不堪，我到现在也是历历在目！最后的我，接近了皇儒无上，学到了儒门法术，立刻离开了儒门，就是为了躲避夏戡玄——这个我的至交，也是恨透的人！”
“那你和现在的夏掌门走的那么近？”
问奈何笑了，拍拍苑佛枝肩膀，苑佛枝嫌弃的推开了
“那个是夏戡玄吗？那个是，剑灵！是堪玄的宝剑！”
“剑……灵霄烛幽！”
“聪明的人总是会有爱思考的脑子。那么现在的你，认为我是敌人吗？我也是被欺骗的人，为何不站在一起？”
“我与你不一样。那个小魔鬼骗了我的心，我心甘情愿。因为我的心，早被他偷去了！”
“那好，我们再见时，只能兵刃相向了。苑佛枝，你有一天会明白的。”
“会的。那一天我会亲自杀了你。所以你要好好活着，不然的话我不可亲自杀了你了。”
“那是一定的！”
“问奈何……亏我还这么珍惜你给我的披风！现在，我不需要它了！”
苑佛枝丢掉了那件红艳的披风，瞬间离开了。不远处，苑佛枝遇见了一个白色的团子
“米多米多……”
“米多？荧祸呢？”
“米多米多……”
米多带苑佛枝去了一个地方，荧祸就在那里等苑佛枝。两个人一看见对方，一起抱着了
另一边，问奈何看着自己带回来的红白披风，就感觉头疼
“那一个晚上，太可怕了……”
那一日
“好友希望可以见到皇儒？”
“若可以见到此人，那边是琛奈缺的荣幸。”
那时候的问奈何，早已经三千白发陪伴。在众人面前，他以黑发示众，但在好友面前，他不会遮挡。这点令夏戡玄对他佩服
“好友不介意，明天我们打一场。要是可以赢过我，皇儒尊驾也会出面。”
“那就试试看。倒也希望好友可以手下留情。”
夏戡玄看着问奈何，手上做了小动作。在指甲盖中间，他慢慢下了些许粉末在酒里
“好友如此有决心，这杯酒敬你了！喝完这个，就先去歇息吧！明日才会有精神。”
问奈何不加防备，一口喝下。这个早就了他未来的后悔——夏戡玄下了□□，虽然是慢性的，但是一旦发作，毒性不可抵挡。果然下，等到问奈何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无力抵抗，已经功体尽废
“好友今日从了我吧！”
夏戡玄将他带到床上，问奈何留下的只有如同病猫一般的软弱，女儿家的娇媚。夏戡玄本来对于问奈何早就是动情已深，这下更是冷静皆无。褪去两个人的衣物，饰品，留下的只有坦诚相待
问奈何不愿意回忆，他想要忘记这段记忆。他忘了很多的东西，自己的过往，自己的童年回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片段，自己永远忘不掉
自己忘不掉自己在夏戡玄□□承欢的记忆，似乎是因为太可怖了。自己的脸红心跳，喘气连连，咬着夏戡玄肩头求他饶了自己。对方的毫不放弃，烛火记住这一切，记着两个人的交叠身影
“啊——”
问奈何回忆起来，还是感觉全身激灵。看着红白色的衣服，这似乎在提醒他自己，自己已经不是贞洁之身。别人对他不真心，不留情，他何苦对别人真心，留情？
“心烦！离开悦皇神都！”
问奈何离开了，看着这个小偏殿，想到里面还有这样颜色的衣服——
“堪玄……你从来没把我当成朋友。我只是……落入你手里的爱人！”
“奈何，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可以奈何得了你，那就是我！今晚过后，你会一直记得我！”
“啊啊啊——夏戡玄！我要你偿命，偿命啊！”
问奈何一手指尖凝气，随手丢了一个招数过去，这个偏殿就着火了
“着火了，快救火！”
“着火了，走水了！”
问奈何不理会这些人的惊叫，惊慌失措。自己离开了悦皇神都
“你，会被我彻底摧毁！夏家！”
平行世界
“哎呦，原来还有这样的过往啊！问奈何，你不简单啊！先祖一向沉着冷静，你居然可以让他为你动情，真的是……是说你奸诈，还是说你有魅力，或者是狐媚世间呢？”
夏承凛看着一切，咬碎了口里的一颗葡萄，拍拍手，拿了扇子站起来
“现在，521系统升级成功。回去找那个小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