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布艺老板死在了女人身旁

  “啊,不是我,不是我,是纯白,”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很疯颠的往外跑,差点撞进陆子游的怀里,被少帅一脚踹开。
  在少帅的眼里只有兄弟,没有女人!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陆子游也被少帅那一脚气笑了,都懒得在去教育少帅要对人温柔一点。
  其实少帅只要对他不那么暴力就行了。
  管少帅对他以外的人怎么暴力啊,哈哈。
  他从来也不是什么超级善良的人啊。
  过去蹲在了那个女人的面前,捏住那个女人的脸问:“怎么回事?你是谁?纯白又是谁?”
  “纯白就是他的大老婆,被他害死的,现在纯白来找他报仇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敢的,”女人眼泪直掉,很害怕的低头,喃喃道:“真的不是我,我不敢的我不敢的,是纯白,是她上了我的身,让他死在了我的身上,是纯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纯白怎么死的?”陆子游还是很冷静的问。
  “纯白就是被他害死的,他只顾着生意,忙得没有一点时间去关心纯白,纯白生病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但是是他想要换个小老婆了,所以故意不带纯白去治病的。纯白死的好冤枉啊,是纯白,不是我,是纯白上了我的身,要来杀他报仇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女人害怕的捂住了耳朵摇头头无助的哭泣着。
  “你是他的小老婆?”陆子游还是递了纸巾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她这才慢慢的冷静下来,接过纸巾擦着脸,“嗯,我是他的小老婆,但是他真的很忙很忙,一直都没有时间陪我。我每次想要找他,他都只是来跟我睡觉,连跟我聊天的时间都没有。我真的想多和他聊聊,不管聊什么都行。可是他就是没有时间啊,而且他为了生意还甚至想要把我送出去陪他的合作伙伴。我是以死相逼才没有被他往外送啊。”
  “那他还真不是个什么好男人,”陆子游淡淡的勾唇,看了少帅一眼,示意少帅先看着这个女人。
  他又进去转了转,找布庄别的人了解一下情况。
  一个布庄的伙计在洗布,他过去闲淡的问,“你们老板平时有刻扣你们工资吗?”
  “没有啊,我们老板为人很大方的,我都干过好几份工作了,别的老板都剥削我们,也就这个老板待我们好了。每逢过节都会给我们加薪,而且还会给我们发一些节日的吃的,我们都很感激,做事会更加卖力啊,一直觉得老板是个很好的老板,只是可惜啊。”
  “那你们老板有孩子吗?”
  “还没有呢,我们老板一直在外面忙着,不怎么回来的,夫人也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看得出来夫人挺寂寞的,但是老板会给夫人找教书先生,让夫人不那么无聊,还给夫人好多钱,让夫人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从来没有亏待过夫人什么。我们一开始也都挺同情夫人,可是看着夫人过得那么好,又不缺什么的,都慢慢的羡慕起来。想要跟夫人换一下,我们不做事,去寂寞寂寞也好啊。”
  “呵呵,人都是这样的,过关不错的日子,却羡慕着别人的日子,教书先生是那位?”陆子游目光落到了另外一个男人身上。
  男人挺白净的,穿着长衫手里拿着书,看起来还挺有书卷气。
  陆子游便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笑着打招呼,“你好,我是警局的陆队,你是教夫人的先生?”
  “你好,我是教书先生白玉。”书生低头一笑,书卷气更浓。
  “呵呵,你白的让我想起了一个词,”
  “什么词,”
  “小白脸。”
  “呵呵,”书生笑得有些难堪,脸红了红。“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让人想生气了,还是陆队你怀疑我和夫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倒没有,没有证据的话,我们警察不能随便乱怀疑人的,除非你们心虚自认。”
  “怎么会心虚自认呢,我跟夫人清清白白的,就算教书也是在大白天的,那么多人都在周围看着呢。”
  “也是,”陆子游淡淡应了一声,盯着他手腕上戴的红绳,“青丝绕红绳,看着挺别致也挺情深的。”
  “这是我一个表妹送的,”白玉抬手取下了那串红绳。
  陆子游便顺手接了,拿在手里仔细看着,“那看来这表妹还挺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送你这种代表情爱的东西,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你这个表妹。”
  “我只是把她当妹妹,但是看着她哭着送给我,又非要我戴着,没有办法就一直戴着了,如今看来还真能引起误会。怕是以后我找到一个喜欢的姑娘也会误会,那这东西我就先收起来吧。”
  说着,书生又把那红绳拿了过去放进宽大的衣袖里。
  陆子游看着这个书生淡淡的点头,“嗯,”
  “那麻烦陆队辛苦一下,把这个案子查了,不要冤枉任何一个人。我有点事情就先走了。”
  “好。”陆子游看着那个书生离开,又去找了一些人问了几句。
  到了晚上的时候,跟少帅住在这里,后院的一个小偏房。
  少帅亲自给陆子游倒了茶,笑着问,“怎么样,有线索吗?”
  “那个教书先生身上有女人香,肩上也还落有头发。”
  “这个好解释,教书先生要给她教书,天天与她在一起,有她点香味和头发也正常。”
  “那他手上戴的红绳可就不好解释了,明显是定情信物。不过也许明天他的小表妹就会找过来说要嫁给他,呵呵。”
  “呵呵,如果真这样的话,那就真有嫌疑了,有时候人聪明反而被聪明误。”
  “对,咱们等着明天看好戏。”
  “呜呜,”别的厢房传来女人低低的哭泣。
  还有一抹白影在他们窗外飘过。
  他们两一起扭头看去,一个女人长长的头发倒吊在窗户外面,映出一个恐怖的影像。
  碰!
  少帅拨枪就是一子弹打过去。
  那头发也咻的一下不见了。
  他们也一起冲出门,大吼一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