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用叫我恩公
小男孩怯生生的挣扎着，想收回自己的手，王浩已经获得他的记忆了，就把这个8岁左右的小男孩放开了。
这个小男孩是一户大户人家的儿子，他的父母叫他小磊。几天前被邓大麻安排人在他家附近的巷子绑了票。
搞清楚了小男孩的身世，王浩就开始问这个这个刚刚解开脚链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和土匪是什么关系？”
女人对王浩没有害怕，虽然王浩脸上杀气腾腾，但是这个女人一眼看出他眉宇间正气凛然，她回答道：“我叫常清娥，是外地人，前年和父母来雅安城做布匹生意，父亲母亲做生意实实在在，勤勤恳恳，不到一年，生意就做得很好。
本来也以为可以过些好日子了，不料到啊！因为生意好，就被这土匪盯上了！有一天下午这土匪头子邓大麻子就到我店里说是和我父亲提亲！
他为人举止粗俗不堪，性情又火爆凶残！提亲被我父亲断然拒绝。
这邓大麻子愤然离去，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却不想厄运才刚刚开始！
一天夜里，邓大麻子亲自带着12个蒙面人骑着马，闯进我家店铺，把我父亲打到吐血！逼我母亲拿出全部的钱！
我母亲拿出钱后，这些畜生就当众侮辱了我母亲！我父亲反抗，也被他当场打死！他们放了一把大火把我父母和店铺都给烧了，之后把我打晕，就带到这里来了。”说到这里常清娥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哀，一边哭泣一边诉说着她的不幸。
“我在这经常被他欺辱！还被锁住脚！我就这样苟且偷生！我一直在等待着！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有机会杀了这个畜生！
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啊！老天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对我的提防心也很重！根本就不让我接触到任何尖锐的东西。
现在你们帮我报了杀父辱母大仇！我给两位恩公跪下磕头！呜呜呜呜……”
常清娥呜呜的哭着，身子噗通就跪了下去！
王浩和关明赶紧把她扶了起来，她的记忆也传到王浩的脑海里，一幅幅邓大麻子做恶行凶的画面不停显示出来！有许多常清娥都不愿提及！
王浩勃然大怒！口中喊到：“这邓大麻子实在是罪恶滔天！所犯罪行馨竹难书！让他死的那么痛快，真是太便宜他了！”他两眼怒火中烧！真恨不得把邓大麻子的尸体挖出来拿去喂狼！
常清娥被扶起来，哭了好久，心中的万般痛苦，才得以宣泄。
关明看着这个苦命的女人，心痛如刀割！她好好的生活，好好的人生就让这些土匪毁得得支离破碎！
之前他见王浩举手间便杀人夺命，感到冷酷无情，过于残暴，现在他心里对这些恶人深恶痛绝，再让他遇到，必杀之后快！没有半丝怜悯！
常清娥久久才将心情平复，她对王浩说：“恩公！我有一个请求，请恩公务必答应！”
王浩温和的回道：“我名叫王浩，他叫关明，你千万不要再叫我们恩公，邓大麻这种祸害人世的败类，杀他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以后我再遇到这类人照杀不误！
你有什么请求，你就直说，我们会尽最大的能力帮助你，人间最大的苦难，命运都让你经历了，我们也有友善温情和真诚的友爱给你。”
关明说到：“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我们有比金子还金贵的友谊！”
常清娥听了心里如同枯旱干裂的土地得到甘泉的滋润，脸上露出了久违的一丝笑容。
她说到：“我是希望你们收留我，我不要分文！平时为你们打理生活。
如果遇到杀匪除暴的事，我请求加入你们！我也要为民除害，还世道一个朗朗乾坤！”
王浩和善的对她说：“我们是四个人在一起的，我们要统一下意见，所以，我们明天再答复你吧。”
晚上一起吃过饭，王浩和关明对周玲玲王紫薇讲了常清娥的事情，他们还没讲完，两个女孩子就为常清娥难过的哭了，周玲玲一边哭一边说：“老天为什么要让她经历那么大的苦难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等两个女孩子哭停了，王浩说常清娥要加入的请求。
周玲玲说到：“王浩要不我们就同意她加入吧，现在她举目无亲，连个倚靠都没有，又身无分文，如果我们不接受她，她能去哪里呢？要是再遇上土匪怎么办？”
王紫薇擦干眼泪点点头说：“她经历了那么大的苦难没有被打倒，说明她的性格和意志都很坚强，她要求以后和我们一起打土匪恶霸，也看得出她很有正义感，我认为我们应该接受它。”
关明点头同意。
王浩把常清娥叫进来和他们坐在一起说：“我是这样想的，那邓大麻子抢夺了人家的钱财，又杀害人家的父母，这钱箱里面的大洋就有一份原本属于她。
如今她无依无靠，又心存正义，我们就同意她加入，并给一支枪给她，教她使用枪，让她明天和我们一起训练枪法，至少以后能够自保，我们也多了一份力量。
到了大城市，如果她想经商，或是开店铺，我们就出钱帮她投资。你们看如何？”
三个人都很赞同王浩的说法，也由衷的佩服王浩，事事王浩都想的比较周全，就这样常清娥正式成了他们的成员。
王浩当即翻开外套，从腰间取出一把手枪交给常清娥，众人看到他身上带着六只枪，顿时就把目光都集中在他脸上，这哪里还有半点刚出社会的学生模样。
关明对常清娥介绍道：“我们刚离开村子两天，杀掉两帮土匪。总数是27个，他一个人杀了18个个。”
常清娥带着崇敬说到：“真是个杀神！”
王浩说到：“明天我们早上，我们就练习打靶，只要枪打的准，以后我们碰到土匪也不会再害怕了。”
几个人点头答应，晚上周玲玲自告奋勇的帮小男孩洗澡，反正她在家也经常帮她弟弟洗澡，出来两天，也不知道弟弟怎么样了，这个小孩很快就和她熟悉起来。
要休息的时候，嘟嘟和王浩还有关明都在大堂睡觉，几个女的在后房睡觉，钱财和子在一间单独的房间关明用铁链锁起来。
早上起最早的是何忠，他早早起来打扫卫生，劈柴烧饭，常清娥也起来洗菜炒菜了。
吃早餐的时候，常清娥问大家菜做得合不合口味？
周玲玲吃了一碗又一碗。王浩关明，也是饭量大增，她做着菜很合口味，王浩想起了母亲的竹笋炒野鸡……
吃了早餐，关明就用一个箱子把子弹装出来，几个人先是一起琢磨怎么瞄准，然后用空枪练习了一会瞄准，才每个人发5颗子弹练习打靶。
关明找来五块厚木板，用木炭在木板上画出一个人头大小的圆圈，又在圆圈中心画一个像一块大羊大小的靶心。
画完后他把木板放在20米远的地方立着，他们就开始练习了，一阵砰砰枪响后，关明就把木板收回来做对比，王紫薇打的最接近靶心，然后是王浩的，其他的人差不多，总体来说，他们的枪法并不是很理想。
光明又给每个人发下第二次的五颗子弹，这次大家都依照自己的心得修正射击瞄准的方法。
又一阵砰砰砰的枪响之后，关明再次把木板靶收回来给大家分析。
相对这次大家都比上次有所进步，王浩的进步异常明显，这一次他打的都靠近靶心中心了。
常清娥问道：“王浩你跟大家说一下，你到底是怎么瞄准的？尽量把重点和细节说清楚。”
王浩指着手枪的两个瞄准点和靶心的中心点说：“这三个点成一条线，是瞄准原理，三点成一直线，加上手要稳，做好这两条，射击准度就会提高了。”
周玲玲常清娥都说：“扣动扳机时手就会抖动。”
王浩回答她们：“这就是关键了，没有捷径的，只有多瞄多练。多到用年计算。”
说完他捡起一各石头，扔向天空，然后右手捏住一颗石子挥手射向刚刚扔出的石头。
“啪！”两颗石头在空中撞在一起。
几个人总算明白他尊称杀神的基石所在了。
关明说到：“我想我们都明白了，我提议为了节约弹药，我们一天只发3次子弹，每次发五发，要不然我们1000多发子弹不用一天都可以打完。”
王浩回答：“我同意你的说法，我原本打算至少要留500发子弹实战，用我们训练不能超过500发，谁知道以后子弹能不能搞得到。”
王紫薇点点头：“那我们开始练习吧，练习的时候还要注意隐蔽自己的身体，一切以实战需求练习。”
常清娥感觉和他们几个伙伴接触收获非常大！他们喜欢把问题摆出来探讨，然后充分的讨论，采用最合理的办法执行，这是一个很有活力很有能量的团队。
五个人很认真刻苦的训练，练手腕的稳定性，练眼睛瞄准。
一直到下午，关明才发了一次五发子弹，他们几个都只打了两发。
关明在次把木板靶收上来一起讨论，这次射击的两发子弹的命中准度又有所提高，看来王浩提出来的训练方式很对。
王浩又开口对大家说：“我们时刻要明白，如果和敌人发生枪战，我们没有把敌人一枪打倒，那就很有可能，敌人把我们一枪打倒，或者把我们的伙伴打倒！
哪怕开100枪没打中也是听个响，枪法好，才能取得交战的主动权，不但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身边的人。”
几个人点点头，难怪王浩和对手对搏，总是一击即毙，不给对方还手的机会。
常清娥训练得尤为投入，刻苦！她为了解决手抖的问题，直接将一块有六七斤的石头用绳子吊在手上持枪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