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订亲，杜乘风的为难
受过现代教育的他，对这个年龄成婚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的，有心理障碍。
听了杜乘风的推托，李渊显然没当一回事。
先是白了李若兰一眼，轻声喝斥道：“怎么啦，兰儿，难道你还不愿意？”
自己的女儿自从那次掉崖事件之后，儿媳妇给她支了几个招，她就有事没事朝宫外跑，找杜乘风。那点女孩家心思他这个做父亲的又岂能不知道。
虽然当初他们确实有利用李若兰拉拢杜乘风的心思，但是后来也确实知道，这妮子是真心喜欢上了杜乘风。他们自然也不会去反对。
“父皇，我……”李若兰一脸娇羞，脸憋得像块红布似的，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李若兰表面上看起来敢爱敢恨，可是在面对杜乘风时却始终又是一副娇羞得像是一个未过门的妻子一样。
听到父皇还当着孙思邈这个外人就提起她的婚事，不免看向李渊的目光有些幽怨。尽管她心里是十分愿意的。
没有理会李若兰的幽怨的眼神，李渊的视线又落到杜乘风身上，十分霸道地道：“杜乘风，这事就这么定了。你父亲那里回头我让世民去跟他一声，相信你父亲一定会很乐意的。”
这次杜乘风并没有直接反对，只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太上皇，其实呢，严格来，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未满18岁都还不算成年。”
“身体各方面都没有发育完善，所以这个年龄段成婚是极为不合理的。”
“这样做不仅没有半点好处，反而容易对男女双方都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
还有这种事情吗？李渊一脸茫然地望向自己的儿子儿媳，十分纳闷。
自己的儿子儿媳不也是16岁之前成亲的吗？这不也挺好的。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见状也是茫然地晃了晃脑袋，表示从没有听过这种法。
“孙神医，你是这方面的专家，这件事情你怎么看？”见李世民摇头，李渊把视线转向孙思邈。
“这个老夫也并不清楚，不知道兄弟从何得知？”孙思邈有些迷糊地回道。
“杜乘风，你这不会是故意找借口逃避吧？”李渊面色有些愠怒。
杜乘风有些无语，唉，这也难怪。不怪他们，实在是古代人对这方面的认知太少了。
加上汉朝的时候，因为战争导致人口急速减少，为了快速增加人口，以前的皇帝都是尽一切办法鼓励生育。
加上封建观念的影响，根本就没有人朝这方面去想过，所以才有了这上千年的悲剧呀！
这可真是封建思想害死人呀，想到这，杜乘风长叹了一口气，道：“太上皇，孙神医，难道这么多年，你们就从来没有想过，为何我朝甚至前朝几百年，新生的婴儿那么多夭折或者畸形的吗？”
“为什么那么多难产的女子都是在刚生完孩就死去了呢？这些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随便调查一下，查一下相关记录就知道了。”
“这里面的原因难道你们从来都没有好好地去思考一下？这些问题的根源都是女子年龄太，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对痛苦的承受能力都达不到生孩子的标准。”
“最严重的就是你们提倡的近亲成婚了，什么亲上加亲，都是害人害已。近亲成婚是最大禁忌，当然这个了你们也不懂。”
“但是最起码的，近亲成婚后生育的孩子你们去关注过吗？是不是也是一多半都是夭折或者病死的。”
“世民，可有此事？”见杜乘风得煞有其事，李渊面色顿时凝重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从来没有人提起过。
李世民回想了一下，脸色微变道：“父皇，确实是有很多这样的情况。只是从来没有人像杜爱卿这样提过，所以一直没有引起重视。”
“孙神医是这样吗？”李渊问道。
“这位兄弟的不无道理，根据老夫多年的观察，过早成婚确实会带来一些不良后果。”
“年纪太，更容易引起难产，一旦抢救不及时，往往都是一尸两命，后果不堪设想。”孙思邈皱着眉头想了想道。
连孙神医都这么，李世民和李渊脸色有点难看了。事关自己女儿的幸福，李渊不得不慎重起来。
“世民你糊涂呀，这是民生大事，怎可以掉以轻心。既然有所察觉，怎么不重视起来？”
李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扭头看着李世民，颇为失望。
“父皇责怪的对，此事世民一定谨慎对待。”李世民回道。
事实上刚才杜乘风一提及那个问题的时候，他心里就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了。
类似的卷宗和报告他看到过不少。只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上面去。
“所以，太上皇，这过早成婚真的不好。”杜乘风借坡下驴地道。
李渊板着脸，冷哼道：“哼！既然这样，那就先订亲，等兰儿满了18岁再成婚不就好了。”
“这事就这么定了，杜乘风，这下总可以了吧？你不会再让朕失望吧？兰儿可是朕最宝贝的女儿，便宜你子了！”
杜乘风脸微微一红，看了看李若兰，迟疑了一下，才点头道：“好吧，都听太上皇的。”
李渊满意地点了下头，笑眯眯道：“这还差不多。”
罢视线转向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吩咐道：“世民，无垢，你俩回头把杜如晦请到宫里来，挑选一个黄道吉日，就把这亲给订下吧。”
等等，杜乘风暗叫不好。这订亲难道也要选个黄道吉日，大摆酒席？不是互相交换一下订情信物就好了吗？
自己这马上就要离开大唐了，哪有空？这下让杜乘风变得进退两难了。
可是自己刚才都同意了，如果反悔不仅会伤了李若兰的心，也会让李渊心生怀疑。
想到这，杜乘风只好硬着头皮道：“太上皇，这仪式什么的能不能免了？子这些要离开长安办些事情，时间可能有些长，实在是脱不开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