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各位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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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倒抽几口凉气。
这进入九幽的禁法是他无意中在藏卷阁中找到的,彼岸花在人世并不多见,多也是白色居甚,那样自是没有什么意思,寻来寻去也才寻了三株彼岸花。
不过书中所说倒是不错,进入九幽很是顺利,可就是彼岸花的能力,使得他道行大退,现在光是走走都要费上好大一番力气,更莫说和鬼差打了上去。
鬼差与离相同,都是冥府之人,一眼就可看出真伪,奈何他做了工作,只是他一个不注意,就暴露了自己。
幸好那些鬼差不是阳差,只是道行过浅的阴差,可即使那样,打倒了七八之有鬼差的恪也无法再抵挡更多。
躲在阴暗拐角,或者是光线太暗或者是染了离身上的气,那些肆来肆往的鬼差才没有发现。
可即便这样,恪依旧感受到了莫大的危机正在步步逼近。
大概她说的不错。
来了这就不可能再回去。
可他有理由去拒绝她。
只是他选择了默认的形式对待了她。
不知道她还会在这待多久,那歌中虽是安心,但他却听出了向往自由的意味儿。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待得久了,即使心道在那儿,还是会孤独沉寂,老成者对那是磨练心性,但年轻者对那毫无抗性。他是这样,那她也一定是这样。
修仙他大会偷溜出去四处玩闹,可她只可这里究其一生不得走动。
若是可以,带她出去看看多好。
恪抬起腰间的玉佩,单单一个离字,没有过多的繁饰,却让他看得沉了进去。
睹物思人。
说的大概就是这样。
如他一样不喜繁杂,可太简也过于无味。恪从袖中取出一拂流苏,穿在上面。
知这玉佩有用,但现在看来,只能留作个念想。
急促的穿梭声肆意闷响,鬼影在冥灯闪烁下穿梭,恪知大限将至,冥府不会饶过任何一个擅闯冥界的人。别无他恋,只想在这最后一刻再听她一曲,再看她一眼就好。
这九幽中忘川河过,却不乏许多暗河安溪,使得地面基本湿漉漉一片儿,鞋上沾满了泥土,像是想要束缚住恪的行动,不让他多走上一步。
这么体贴的做法真是让人辛酸不得。
但更多的是无奈无措。
九幽之中,纵横交错,如同隧道迷宫一样,他曾经和挚友一同去过一座古墓,古墓内也是迷宫般绕来绕去,让人烦措。现在想想以前,还有点儿愉悦,而现在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懊恼与悔恨。
紧握玉佩,即使圆润也会硌手,用的力道之大以至陷下去的手肉变得苍白无血,情绪油然而生而伤及自己。师傅常说的误用心力动发情绪,乃于全身竭疲,气不回转,终得歪果。以前不知,自挚友离去以及遇到了离后倒是渐渐懂了。
一阵脚步微近,恪放下玉佩,身子镇静自若,但心脏却跳动得厉害。
目光灼聚,那声音愈来愈近,但恪全然没发现身后早有有一个人在那等了许久。
“抓住额,黄霁大哥!”阴差那本是惊喜的脸上化成了无比纠结的抽搐,歪瓜裂枣用来形容他此时模样毫不为过。
“你抓住谁了?”这鬼差便是之前与离会话的差使,能知道他名又可以这样叫出来的,这阴差小不点儿还真受黄霁的‘喜爱’。“抓人就给我拿出严肃的态度来,别像阳间那些小娃娃玩闹似的,小心判官怪罪下来,给你下地狱玩两圈。”黄霁抽出阴差怀中的哭丧棒,对着阴差的脑袋就是一阵痛打。
阴差连连求饶,黄霁打了一顿舒心后才舍得放他离开。
恪听得脚步远了,才偷偷从后面伸出个脑袋看了眼。
“作甚?”
“只是没想到冥府的阳差和阴差会是这样的关系。”恪道。
“我和他本是阳间人,只不过是因为某些事情而死去,魂离身子来到这九幽中。判官念我们平日积善,便同我们心愿让我们在这做了鬼差。不过他没有什么上进心,我做了阳差而他还是阴差,关系好也不过泛泛而谈,更多的还是我想打他。”黄霁挥袖,双手负背,走在前面引路,“如果你不想死就跟我过来。”
恪吃了一惊,问道:“阳差大人不是来抓我的?”
黄霁歪头睹了一眼:“我若是抓你,你定不能入这九幽,即使你食了彼岸花,但身子仍旧是阳间的,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即使你取了彼岸的玉佩,又饮用了彼岸的血液,做法完美无缺,但你忘了彼岸花凡人食了和修仙者食了是不一样的,凡人食了就是死路一条,修仙者食了体内的真气会与彼岸花的毒性纠缠在一起,形像魂而身不是,况且你真气大乱,整个人也就虚弱得不行,你凡间能打百个在这九幽中实力十不存一。你因为你挚友的事情忘了这点儿而已,要是计划再做得详尽一点儿,还真完美无缺。”
恪闻言,大感震撼。
这阳差竟然知道自己的所有事情,还是说自己将自己的计划想得太过于完美了。
不过扭头盯了一眼之前阴差走开那条暗路,心里阵阵可笑曼然了全身。
要是真的完美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破绽被这么多人发现了。
恪心想,脚上功夫不由地跟了上去。
“去哪?”恪可笑道:“将我送回阳间吗?”
黄霁扭扭脖颈,讽刺道:“别想得那么好,我一向有恩必报有仇必找的,你犯了冥府的条令,我可不敢轻而易举地放你走。”恪赔笑,正准备说话,却被黄霁接了过去:“不过你要是自己逃了出去,我可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我可是经常做的。”
恪得他此言,心里大喜,但又有些悲伤。
他此时这样,哪有能力脱身出去,何况这九幽难觅,每个识路的人带着恐怕他走着走着就会销声匿迹在这地下了。
“找个熟人带你逃出去,这可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熟人?”
“彼岸和你之间的关系我看不浅,虽说不深,但情在那愫在那,说一两句好听的动人的话不就俘获芳心带你逃离了吗?可能还不需要那些话,彼岸可能就会带你逃出去,毕竟有情之人,彼岸我看在眼里,那向往的东西,她也该拥有了才是。”黄霁语气微微凝重。
恪不懂,但似乎又懂。
女人的心思男人不解,但离的心思就是单单的纯纯的渴望。
好像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绢帛上,等待着手艺精巧的人去在上面用五光十色刺绣出绚烂缤纷。
她渴望的是自由。
的确是单单的。
的确是纯纯的。
在九幽多少年的岁月时光,看的全是相同相似的场面,久了习惯,久了不习惯,是习惯还是不习惯,全在一个人心里。那心由谁开启,由谁进入,由谁关闭,大概黄霁有了答案。
【如花般灿烂于世,却渴蝶般飞舞,一天一海,不单于人,歌舞作伴,倾心相陪。】
恪心里想着,脑袋中全是之前身下离的娇羞与魅然。
一见芳心倾于人,再见芳心乱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