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厨娘
而第二次的时候，明显比起第一次有了许多进步，当再推拉风箱的时候，感觉容易多了。但节奏上仍然需要注意，但这节奏很难把握一不小心炉温过高又毁了一把剑。卓临之振作精神又开始融下一把剑。卓临之将所有的力气放在两手中，尽量控制自己推的速度，卓临之沾沾自喜：这下该会成功了吧？
不过当卓临之打开炉灶却发现这把铁剑还是化成气了。“这是怎么回事呢？明明我尽力做到了每一次的节奏都均同的？”这第二把剑融完就已经到了亥时末。而卓临之却是一把剑都没有融成功。明明是照做了，可为什么还会失败呢？卓临之蹲在灶口处盯着炉子里的炉火想着，转眼之间半个时辰又过去了，可卓临之还是没有想到办法。在刚刚卓临之思考的时候，炉灶里的薪柴也已经烧完。
卓临之从门外抱来一捆柴火，将一些加入炉灶，有一根柴不小心掉到了炉灶口，卓临之突然知道为什么了。“对了。是位置和风向，着不同位置的温度不同所以自己即使是完全按洪老子前辈的要求做却还是失败了。”卓临之站起身来，就又往里放了一把铁剑，之前卓临之是将铁剑放在了火焰的正中央，而这次卓临之将铁剑往灶们靠了靠。
卓临之一边听着炉灶里的动静一边推着风箱，时间到了卓临之再去看时只见那铁剑已经融好，卓临之将融好的铁水浇在了模具里。这下卓临之可算舒了一口气。之后的一切都进展的十分顺利，而且卓临之自己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力量似乎成功被调动出来，而且也不会觉得没有内力就使不上劲儿了，
到了寅时，卓临之也已经将手上的工作都做完了。看这天，想必洪老子还没起来，而李先生也不知怎么样了。卓临之想了想就进了旁边的厨房，厨房里的厨娘也像是刚刚到的样子，在卓临之刚进去的时候还止不住的地打着哈欠，厨娘见了卓临之就恭敬的说道：“不知这位公子来厨房这种地方是想……”卓临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这位大婶，我朋友身体不适，我想替他熬些清粥。”
厨娘虽不知道眼前这位身份如何，但看样子也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想必也是个不识五谷的主。就好心说道：“这位公子，你是想要替您的朋友做些清粥是吧，要不等会儿我做好大家的饭了就给您煮。”卓临之想了想这大婶儿还要做那么多人的饭自己再麻烦她岂不是不应该，就拒绝道：“谢谢大婶儿，我自己想为朋友尽些心力，大婶儿你看着也忙，我就不麻烦你了我就在旁边的小灶做。”说完就指了指靠墻边儿的一处小灶。
厨娘看着小公子心善也就就朗声说道：“那行，小公子你要是有啥子不会的，就告诉我，我来替你搭把手！”卓小公子点点头问道：“那大婶儿，麻烦你先告诉我，这煮粥的步骤。”厨娘一边做着手上的活儿，一边给卓临之讲。卓临之明白了就在旁边的小灶上动作了起来。
厨娘不时地看上一眼称赞道：“小公子好聪明嘞，你煮好了要是还想再弄些小菜，我再教你纳闷做。”卓临之此时在灶前加了一把柴火，回道：“嗯，大婶儿，麻烦你了。”卓临之想了想又说道：“大婶儿，我看这蜀山就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做饭，怎么不多找些人？”厨娘眼珠一转咳了咳就对卓临之说：“这位小公子你不晓得，我是祖辈上就在这蜀山做饭的，这蜀山从前鬼先生最喜欢我娘做的川味儿咯，这蜀山上的做活路的人就只有我们一家。”
卓临之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又问道：“那大婶儿你从前也见过我祖父了？”随后又想到厨娘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就又补充道：“我叫卓临之，我祖父是卓功绝。”厨娘却摇了摇头：“卓先生我听过的，晓得他是鬼先生的大徒弟，从前鬼谷先生提起过，但也没带他来过，鬼先生的好几个徒弟我都听娘说过，但是我见到过的就只有水姐姐一个人。那时候鬼先生已经不见了，水姐姐上蜀山来找过鬼先生，只是那个时候鬼先生已经消失了五年了。”
卓临之急忙问道：“你说的水姐姐，是水红袖？”厨娘点了点头。
卓临之听完感觉到有点奇怪：按道理说，既然鬼谷子前辈已经消失五年了，水红袖绝对是知情的。但为何她还要借故来这蜀山找已经消失很久的鬼谷子老前辈呢，她是来这蜀山干什么？卓临之想到这儿又问厨娘：“那大婶儿，你可知道，水老祖她来这蜀山去了哪些地方吗？”
厨娘细细想了想说：“哦，当时水姐姐是去了鬼先生住的地方找他，但是怎么可能找的到吗？”眼神盯到卓临之的小灶上，看到锅里米汤滚了，就急忙说：“小公子先莫想了，你那锅里的粥煮开了赶紧把锅盖揭起来，免得扑出来了。”卓临之被这么一打岔才想起自己是在煮粥。正好看到锅盖都被水汽顶起来了就赶紧按着厨娘说的做了。之后卓临之在厨娘的教导下做了两道下粥的拌菜。卓临之还想问厨娘些事，但看起来厨娘更忙了，切菜、炒菜。烧柴。也没空回自己，卓临之只好将问题压在心里，端了米粥和小菜就先出去了。
卓临之踏出门后，厨房里厨娘停了停手上的动作，一瞬就又继续忙了起来。
卓临之走到李四的院门口时，李四正拿着一本书躺在树下的藤椅上。清风徐徐，卓临之发现树上的叶子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落在了李四的发丝上，怔忡见，李四也察觉了来人，转头看见卓小公子手里还端着一盅东西和两碟菜愣在门口，便冲着小公子抿唇一笑。
卓小公子心头微动，原来李先生笑起来竟这样好看？压下这个莫名奇妙的念头向着李四颔首示意，定了定心神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