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失踪的村民
陆晚晚细心,默默的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离开。
他们已经没有来时那般欢声笑语,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心事重重。
约莫半个时辰便又折回了之前露营的地方。
这次没有再扎起帐篷,只是简单的将帐篷铺在地表之上。
风南桑将背上的瘦弱书生放下,陪同高玥去取水回来煎药。
慕容靖重新拾了些柴火放进之前做的简易的防风火炉中。
风南柒坐在江青知身边,手里握着「菩浅」,时刻观察着它是否有什么异样。
花千初曾经说过,菩浅的材料是花家祖上传承下来的一块灵玉,一旦认主便会时刻感应着主人生命征兆。
只不过花家作为守护风雨令的死士是没有资格成为菩浅的主人,但是若要成为菩浅的主人却必须要有花家的血脉作为牵引。
这样花家死士便会为了守护风雨令而同主人有着不断的羁绊。
虽然风南柒是无神论主,但是这些事情实在过于奇异,虽然本身自己魂穿也是一件无法解释的事情。
即便如此,她还是尤为庆幸自己魂穿没有那些中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的狗血情节,而是重新开始一个新的人生。
“放心吧,二殿下心细,身边又有飞鹰他们护着,不会有事的。”陆晚晚取了一点干粮和水给她,坐在她身边一起休息。
“谢谢晚晚姐。”风南柒接过水小饮了几口,正巧看见高玥二人取水回来,便说出了内心的疑问。
“先前高玥姐姐来过几次这木棉林,就未曾发现这个村子吗?”
高玥摇了摇头,“之前都是陪着阿爹来的,采完木棉就回去了,未曾深入过。”
风南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之后便安心的等着江青知醒来。
另一边,留在村子里的两个人还在不停探索着,晴空烈日照在这村子里不觉得温暖,怎样都觉得万分诡异。
飞鹰他们打探完后也回来了,但是并无发现。
一夜之间都消失的人会去哪里了?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五个人决定一起行动,起码有危险的时候还可以相互照应。
众人越往村子深处走里面的景象就和外面有些天壤之别,全然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
但还是未见一个人影。
众人走进一间屋子,屋内家具陈列有序,屋子也干净整洁,颇为温馨。
“看来这个村子的人真的是一夜之间失踪的。”水三说着,但是刚从厨房出来的花千初并不同意他的观点。
“并不是一夜之间失踪的,这炉灶的火还没熄透,桌上的饭菜虽然已经冷了但是汁水并没有凝固。”
他们走进厨房,的确像花千初说的那般。
这样看来他们的确不是一夜失踪,而是在他们进村子前后离开的。
村子也就这么大,他们能去哪里?
“殿下,我和水三已经侦查过了,村子尽头便只有树林和农田,再往里走就是断崖,没有容身躲藏的地方。”黑鸦向风南尔说明他和水三在附近侦查的结果。
风南尔沉思着,如果后山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那么他们也不可能从村门口离开。
村民如果要离开这里,必然要经过他们昨晚休息的木棉林。
况且村民离开的时刻与他们进村的时间相似,若真的要离开定会与他们打个照面,事实上他们谁也没有看见有生人离开。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性,就是那些居民还在村子里,并且是在他们进来以后才躲起来的。
既然如此,风南尔就决定不再继续追查下去了,毕竟这个村子虽然小但是房屋数量也不少。
凭他们五人之力若是一间一间去搜也要花上不少的时间。
既然村民见他们进来才躲藏起来,想必也无恶意。那么他们且早些回去与风南柒一行人汇合比较好,也省得让他们担忧。
他说出自己的想法,其他人也都同意了。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之际,花千初突然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偷偷注视着他们。
那道目光是从窗子那边传来的。
他微微侧身,发现窗子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双眼睛骨碌碌地盯着他们,似乎在窥探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双眼睛发现花千初的目光,迅速地逃离了窗户。
“追,有人偷看。”
窗户被关上的声音惊动了屋子里的其他人,此时花千初已经跑到门口,去追那双眼睛的主人。
飞鹰他们先后跟上花千初的脚步,风南尔打开那扇窗子查看,只有一个被踩翻的箩筐,其大小刚好容纳一个孩童。
“在前面,我看到他了。”水三速度最快,很快就看到一个粗布麻衣的人影穿梭在草丛里。
从身形上判断是一个成人。虽然敌不过水三他们的追击,由于是本土人,那个熟悉地形的村民很快就就把他们甩开了。
风南尔在村民消失的地方停了下来,前面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玉米田。
是之前飞鹰他们没有侦查到的地方。
这片田的面积庞大,而且玉米长的有成人一般高,好像就是专门用来躲藏的。
“属下失职,未曾注意到这块地方。”飞鹰三人向风南尔请罪。
风南尔没有追究,那个村民东躲西藏,绕了好久的偏路才到这个地方,所以他们没有找到也是情有可原。
这里离村子已经有了一段距离,既然来了他们就决定继续向前。
一般住户后院都设有地窖,但是他们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地窖,这个村子的格局也不适合开地窖。
农田之前飞鹰也侦查过了,也没发现地窖。既然那个村民躲到了这里,那么就看看能不能找到剩下的人,顺便查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躲藏起来。
他们走进玉米田,稍微深入一点才发现一条隐晦的小路,直径通向前方。
他们心下一喜,虽然还时刻关注周围的情况变化,但也加快了脚步。
突破了一层接着一层的玉米林,他们终于达到了尽头。
然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是那些躲起来的村民,而是一座残破不堪的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