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四章
“不明白。”汲言不讲道理地回一句,这男人真是,逮着机会就要实施报复了。
Remember委屈地说:“夫人,你这是胡搅蛮缠,也太双标了。”
汲言不看他就能想象出他的神情了:“你这委屈相装给谁看呢?”
“你本来就是啊,别人的苦楚完全不加理会,自己的苦楚倒是很在意,你这是明知道我的感受却硬是往我的痛处戳,哪有你这样的。”本来他只是装装样子的,可说着说着他真的觉得委屈了。
若换了平常,汲言一定会明知却和他理论给他洗脑的,但今天她没有,只是说:“别闹了,我真的累了,让我消停会儿吧。”在外面要应付不知凶险的敌人,回了家还要应付自己人,她可真够累的。
Remember听到她这么疲惫的语气这才作罢。
本来他都不折腾了怀里的人却忽然挣脱开,说:“行了,我要去洗澡了。”
“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
不理会男人的抱怨声,汲言抱着衣服自顾自地走近浴室关上门。
Remember一脸幽怨地坐在沙发上等着。
一等就等了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等浴室门打开,只看到她刚洗完澡包着头发走出来。
汲言都没抬眼看沙发上脸色有些阴沉的男人,说道:“吹风筒呢?在浴室里没看着。”
Remember忍无可忍地说:“你是没看到我吗?”
汲言听他这么幽怨的语气这才看了他:“你这是又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一天到晚比女人还别扭,老是莫名其妙的生气,这本该是女人常有的情绪,结果咱俩给颠倒过来了。”这话她一直都想说来着,每次两人闹得严重时她又需要解决问题不好说,也忘了,这次终于在合适的时机说了出来。
Remember不承认:“我什么时候那样了?”
“现在。”汲言语气轻飘飘地回一句。
Remember被堵得语塞:“你!”
汲言找到了吹风筒说:“你先等我把头发吹干了咱再吵。”
Remember不再做声,酝酿着待会儿该说什么,每次两人争执吵架他都在口舌之上占下风,从来就没赢过,好歹他也要赢一次啊,省得每次过后都会懊恼自己脑子转得没她快应该怎么说。
汲言却是一边吹着头一边想这男人没事就爱找茬,虽说两人也是从小吵到大的,可那都是小吵小闹,如今这结了婚还那么吵,还上升到冷战惊动了长辈,虽说夫妻没有不吵架的,可他们吵得那么严重,最近要的是吵架也就算了,偏偏还让长辈们知道了出面解决开导,想想她都觉得丢人抬不起头。
本来等着要好好跟妻子辩论一番的remember正盯着在吹头发的女人,看到她撩头发的动作,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宽松的衣服下包裹着白皙姣好的身姿,她刚洗完澡,没有别人形容的出水芙蓉,更没有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可对他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倾国倾城的人,对他有着致命般的诱惑力,让他着迷无法抵抗。
兴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灼热,让汲言感受得太真切,她望向他,看见那个男人喉结滚动,眼神里有火花在跳跃着,侵犯意味明显的眼神她立马就读懂是什么意思了。
躲开他灼热的视线继续吹头发想着对策,等吹干头发后她自然地拿着湿毛巾走向浴室,还特意装作不经意地绕开了他。
结果他忽然从沙发上弹起,拦住女人的去路一把抱住了人,嘴角扬着邪魅的笑容,带着戏谑问道:“干嘛去?”
“放毛巾。”汲言非常镇定地回答,这个时候装傻才是上策啊。
“这个时候你去放毛巾?”
汲言继续装傻:“头发吹干了湿毛巾当然地放回去了。”
“装,你继续装。”
“我装什么了?”
“你眼神刚刚都跟我撞上了,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不明白我想干嘛?”他难道看起来那么好忽悠?
汲言嘴硬地回道:“不明白。”她微微挣了挣:“你放开我,我想赶紧放好毛巾睡觉了,这两天我都在野外待着,吃不好睡不好的,真累了。”装傻行不通她就换一招,不经意地露出疲态让他心疼。
结果没想到他却回一句:“又不用你干嘛,你睡你的,出力的是我。”
汲言的脸瞬间憋红,恼羞成怒地骂道:“你这个流氓,出门在外光鲜亮丽的大明星,说这种话就不知道害臊吗?”
Remember无赖附身:“你也说了啊,出门在外我才是大明星,在家里我就只是一个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从你去美国到现在,都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了。”
汲言瞪他:“那我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你干嘛不做,非得挑我那么累的时候。”
“那时候你身上那么多伤,肩膀也伤得重,我能忍心下手吗?”实际上那时候他不是没有想法,只不过是实在不能在那时候那么不顾及她的身体状况,否则他就太过禽兽了,一个月的思念之情就那么忍下来了。
汲言一听更不高兴了,觉得他非常过分:“那时候不忍心你现在就忍心对疲惫不堪的我下手了?”
“你现在这副样子可不是疲惫不堪啊,我看你倒是非常有活力精神饱满。”
他越无赖汲言越是生气:“那还不是被你气的!”
Remember扯掉她手里的毛巾往另一张沙发上一丢提起人一把抱起一个转身在沙发上坐下,而她坐在他身上。
汲言知道是躲不了了,赶紧找借口说:“我亲戚来了。”
Remember见招拆招:“我刚刚算了,我怎么算你亲戚都已经走了。”
汲言嘴硬:“我的生理期我才是最清楚的。”这男人,居然比她自己都还要清楚自己的生理期,莫不是早有预谋?
“那就检查一下吧。”
最终汲言求饶:“明天,明天再来行不行?我真的累了。”
Remember仿佛听到了什么荒唐话一般很是惊讶:“刀已出鞘箭已上弦,你叫我停?”
“……”
衣服被撩起,汲言赶紧叫:“窗帘。”
Remember烦躁地伸手拿过遥控器一按,抱着人起身走向床。
汲言搂着他的脖子说:“我发现每次你都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