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再次结婚

  汲言很干脆地拒绝:“打住!我不要。”
  Remember的热情遭遇被泼冷水,很不解:“为什么?”他咨询过其他人,明明女人最爱甜言蜜语了,也最喜欢这句话,他还打算什么时候施展呢,结果这还没施展呢,就被拒绝了。
  汲言很嫌弃地说:“肉麻,不适合咱俩。”
  “你还真是够另类的,哪个女人不想听这句话的,你就偏偏独特。”其实他也是觉得有些别扭所以才一直没说的,可没想到,这个女人对甜言蜜语会拒绝得这么干脆利落。
  “咱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不适合咱们,会起鸡皮疙瘩的。”光是想想,就令她觉得肉麻兮兮了,她才不要听呢。
  Remember想到自己的讨好被这样嫌弃心里很不平衡:“你这个难取悦的女人。”
  “这就觉得我难应付厌烦了?”都说男人得到了就会不珍惜了,看来是有道理的。
  “没有,就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才能让你高兴,因为你一定不会喜欢。”所以他的求婚方式才会这么地简单啥也没准备,因为在脑海中幻想过很多种场景,还问过了一些圈内的已婚人士的求婚,可就是没有合适他们的,所以他选了最简单的方式。不出所料地,那个求婚令汲言相当自在不觉得肉麻别扭,所以才会成功。
  “你既然知道那就不用绞尽脑汁地去想什么制造浪漫啊,本身我就不适合那些,你只要像现在这样陪着我就好。”从小到大她就不喜欢什么形式上和惊喜,因为惊不一定是喜,她也习惯了。
  Remember语调微微上扬调戏她:“你是指现在这样?”
  “我是说安静地陪着我。”想到一件事,汲言抱紧remember说:“你跟郗姨商量选个日子,我们去把证给领了。”
  Remember一惊,仿佛幻听般很激动:“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汲言一字一句地重复那句这个男人在等着的话:“我说去领证。”
  Remember眉梢上的喜色藏不住:“此话当真?”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每次两人这样,她都觉得像在偷情似的,然后面对他们觉得心虚得很,她觉得家里人肯定也猜到了,只不过给他们留面子罢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光明正大算了。
  Remember因为高兴根本不计较过往说话不算话的汲言:“算算算。”
  “领个结婚证,你至于这么高兴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看他这么高兴,汲言也很高兴。
  “当然高兴了,我都被你拒绝了几次你知道吗?”被拒绝过几次后,他担心会让她有逼婚的感觉就不敢再在她面前提了,如今终于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不就两三次吗?”之所以一直拒绝,是她顾虑的太多了,今天在外面闹过情绪之后,她忽然就想通了。
  “你不知道被拒绝很受打击吗?”他做什么事就没被拒绝过,唯独这个女人,一直在拒绝他,弄得他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谁让你那么心急,就不能等我做好心理准备,我又不会跑。”才刚开始恋爱就想着结婚的想法让她很无奈,就算两个人再熟有感情基础还是要经过相处的,本来他们俩平日里就总是吵架了,这关系不同了就更是要慎重了,她可不想太过自信冲动成为一对怨偶。
  “怎么不会?你都躲了我多少年了,我可不想再等下去了。”那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等待他已经等够了等累了,现在的他一刻都不想等了。
  “原本我们之间可是没有未来的,如今有了未来,你还计较什么?”就算他们在一起了,她也不认为是正确的,她不过是输给了他心软罢了,她还是坚持当初的想法。
  Remember坏心眼地捏她的腰:“你这张嘴啊,永远堵得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赶紧回你房间去。”虽然汲言嘴上这么说,可抱着他的手却没撒开。
  Remember搂紧人:“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是吧,我偏不走。”
  汲言很无奈:“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啊。”
  “我不是小孩。”
  “我看就是。”
  “不是。”
  “是。”
  Remember急了直接口无遮拦不知羞地说:“我是小孩还是男人你不清楚啊?”
  汲言白皙的脸蛋瞬间变得通红,她埋入remember的怀中,闷声骂道:“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谁让你说我是小孩了。”
  “不说!不说!以后都不说了!”
  Remember得意地取笑怀中的人:“你这是害羞了还是生气了?”平日她老是一句话就堵得他无法往下接,他也要锻炼这口舌,否则永远都要被她压在头上。
  汲言既害羞又生气,根本就不想理他。
  又静了一会儿,remember忽然说:“小小,还记得你看心理医生那会儿吗?”
  “嗯。”他忽然提起这事,汲言很疑惑。
  “那会儿我很担心,很想回来陪你,甚至有放弃当艺人的想法,我联系你的心理医生问你的情况,他也叹气,然后阻止我回来。他说你需要独自安静,你很抗拒,抗拒周围的一切,抗拒那件已经发生无法挽回的事,甚至抗拒活着。他说没人帮得了你,这一关只能你自己挺过去,因为是你不放过自己。我听到他这么说气极了,还骂了他。”当时他是在宿舍里打的电话,控制不住情绪发了脾气,还吓到了队友。其实他情绪那么激动,也只是因为自己什么都帮不了独自承受痛苦的汲言,他只能通过医生询问她的情况,对汲言本人是半个字都不敢提的。很多次他看着她遭罪难受极了差点就控制不住地想要问她,可想到她从昏迷中醒来时迷茫,空洞,无助,绝望,害怕,惊恐的眼神他就不忍心,他只能给予她更多的关心和宠爱去暂时缓解她的痛苦。
  对这些完全不知情的汲言哭笑不得:“你骂他干嘛啊,又不是他害我有心理障碍的,也不是他不想治好我的,这是心理病,又不是普通的感冒咳嗽发烧吃了药就会好。其实还得感谢他,如若没有他,我不会那么快从那间禁闭的房门里出来。”虽然方式是逃避不是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但她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的确得谢谢那位医生。
  “其实我是怕,我怕你因为那个打击不想再面对这个世界了,虽然不自闭,但你原来就挺内向的,再加上那个打击,我真怕你会从此一蹶不振了。”因为担心,又不能说出来导致他郁闷极了,只能每天拼命地练习让自己没有时间多想,可就算再疲惫,只要休息空闲时他还是止不住地担心,队友很好奇他练习最卖力休息也不好怎么会那么有精力,他也只能敷衍地回答自己从小就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