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床头吵床尾和
在睡梦中的郗蓁感觉到有湿热的什么东西在贴着她,觉得不舒服,她躲开,可是还是有这种感觉。
终于她被弄醒睁开眼,因为喝了醒酒汤泡了澡又睡了一会此刻的她酒醒了大半,看到熟悉的男人,嗫嚅地问:“你回来了?”
声音中的沙哑像是一剂药在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昔筵硕亲了亲她用同样沙哑的声音回答::“嗯。”
郗蓁有些赌气地说:“不工作了吗?应酬结束了?”她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这是哪儿?”
男人撑着后脑勺宠溺地说:“老三家。”
郗蓁记忆恢复:“这么说来,我不是在和他们喝酒呢吗?”
“你喝醉了,我就把你抱上来了。”
记得她喝酒的事,倒是忘记两人单独在厨房里的时候对他的一通指责怒骂了。
郗蓁坐起来,大惊:“星星呢?”
现在才想起来,为时过晚了。
昔筵硕格外有耐心地跟她解释:“跟妹妹睡了,你喝醉了,也不能让他跟我们睡。”
郗蓁委屈极了,强调她喝醉了,可是她为什么会喝醉这个男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赌气地看向别处不说话。
昔筵硕贴过去从背后抱着她:“老婆,我错了,对不起。”
郗蓁浑身一怔,不是因为他莫名地道歉,而是心照不宣地明白他道歉的含义,她正代入情绪想要说话,就又感觉到脖颈处又开始有湿热的感觉,想到睡梦中的感受,她大囧躲开:“你干嘛?!”
昔筵硕反问她:“你说我干嘛?”
男人在这个时间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还能干嘛?
听到他变得更加低沉沙哑的嗓音,郗蓁有些慌了:“你别乱来,这不是在家里,下面还有客人。”
可今晚的昔筵硕志在必得:“平常在家里的时候晚上那小子特别会坏事,今晚不会被打扰到了。”
说话间已经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大掌滑进去。
郗蓁感受到凉意,打他的手,怒嗔:“别乱来。”
她这微微挣扎的模样在昔筵硕眼中分明就是欲拒还迎,他一把脱掉郗蓁身上碍事的浴袍甩掉:“所以你不要叫太大声。”
郗蓁老脸一红用被子遮住裸露的身体:“你要不要脸了?”
昔筵硕的双手已经在被子中为所欲为:“在这个时候你问我要不要脸?你去问一问哪个男人在床上会要脸。”他觉得哪里不对劲,转口:“不对,不准问,你上网查就行了。”
话刚说完也不给郗蓁说话的机会直接堵住她的唇,当然,手也没停下。
郗蓁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他吻得又急又快,仿佛要吞噬她,感觉就快要断气时,昔筵硕终于松开她。
她大口呼着气,昔筵硕没歇着转攻下一个地方,她浑身颤栗,呼吸急促:“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忽然的提问浇灭了暧昧的气氛让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停下,他看着她,眼中满是浴火:“你知道的。”
然而他的手却没停下,郗蓁拉住他在她身上乱点火的手,赌气地说:“我不知道。”
昔筵硕带着侵犯的目光注视着她:“因为两家关系的原因,加上从小一起张大,我也不想对她做太狠的事,但伤害到了你,我很抱歉,这段时间让你这么委屈难过,我会好好处理的。”
郗蓁更委屈了:“只是因为如此吗?不是因为旧情吗?”
昔筵硕冷峻地回答:“郗蓁,从来就没有什么旧情,那是周围人认为的。”
“可你从来也没有否认过。”
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没有认识你以前,我也以为她就会是我要娶的人,我有家族企业的责任要背负,没有空去想那些,也从来没有想象过感情是什么样的。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只知道我希望生活中有你能看到你,能和你牵着手,能和你一起散步,能和你一起吃饭,能和你一起起床,能和你一起洗漱……总之,我的配偶栏要么是叫做郗蓁的女人,要么就一直空着。”
听到这些话,郗蓁却很平静:“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甜言蜜语了。”
昔筵硕深情地望着她:“因为是你,如果你还不信,那还有一个只有你知道别人不知道的原因。”
“什么?”
“我只有看见你会有反应,别人没有。”
因为他露骨的话,让郗蓁更为大囧,她拿起一个枕头打他:“流氓。”
因为她的动作,她的胸前也跟着抖动,昔筵硕眼中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郗蓁害羞地想要遮住。
昔筵硕当然没让她得逞,直接扑倒她,笑得魅惑:“所以老婆,能不能配合一点?”
郗蓁害羞地回答:“我哪次不配合了?”
“我是说让你更主动一点。”
在他灼热的视线中,郗蓁搂着他贴紧他的胸膛。
昔筵硕满意地勾起笑容:“记得别叫太大声。”
他伸手关掉灯,享受着没有会坏他好事的夜晚的温存时刻。
昔筵硕离开之后汲言一个人在阳台上继续吹着夜风陷入沉思中,直到电脑发出有提示音才让她回过神来,她走进去打开电脑查看消息。
依然是江湖查到的关于更多那些纹身图案的情报线索,现在会还只停留在这个阶段的原因是他们找不到这些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所以只能找更多的线索去破解,可这个难题,比她想象中要更多去攻破。
清楚掉使用数据,她关上电脑下了楼,看着兴致高昂依旧在喝酒的一群人,她有些犯难,按照惯例,他们两个今天需要回郗宅吃饭,可以现在这个情况来看,貌似不大可能了,少不了要被郗母唠叨几句了。
Remember就像是汲言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她此刻在想什么他一眼就看穿了,凑近她说了句:“放心。”
到了凌晨四点多,果真如remember所言,宾客们集体告别,送走宾客们看着一片狼藉的桌子,remember拉住她:“别收拾了,你不累啊?”
“我会这么累是拜谁所赐啊?”怨归怨,但汲言还是动手收拾,她可受不了这么大的味道。
拗不过她,醉得难受的remember还是陪着她一块儿收拾了,其他几个人醉得比他还要严重也不能帮忙,他也不可能看着她一个人收拾。
汲言也并不像平常那样贴心体谅他喝醉了让他休息,而是沉默着一言不发,只说了一些指使他做着做那的话。
Remember知道没人了是她发脾气的时候了也只能认了,她起码还非常给他面子在单独时才对他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