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话 偃伯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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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涎主动提出要经常与我见面,在我预料之中,却未预料到竟这么快。
我说,“可以啊,我们住的村子离这里不远的,你爹爹知道,还有你爹爹身边那个看起来很得信任的人,也知道的。”
“很得信任的人?你是说老戌?”女涎一说到她爹很信任的人,立刻就想到了是谁,“老戌跟着我爹爹许多年了,我从小就认识他,在我出生以前,他就跟着我爹爹了如果老戌都知道的话,那就好办了。你放心吧,我会去找你的。”
真是好骗的丫头,看来她的小聪明也就是用在哄骗她爹爹,讨偃伯欢心为自己换取利益的事情上了,至于她认为被浣娘耍得团团转的爹爹,可能远比她以为的要聪明很多。
直到我们告辞,偃伯也并未对昨天的事情提起一个字。我也没有说,就是想看看他接下来的戏打算怎么唱。
回去的车上,萧珏一直握着我的手。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方才又乱跑了?”他问我。
“哪有。”我说,“我就是和女涎姑娘在一边说了说女人家的私房话。”
“看起来你倒是很喜欢那位女涎姑娘。”萧珏的眼睛微微垂下,他的神态放松,说起这些事情时,随意的就像说起我娘家的事情一般,好像真的是我哥哥要娶妻了一样。
“是很喜欢啊,她其实挺聪明的,性子也好,爱憎分明,我觉得她和钟离瑾真的挺般配的。”想着女涎背后,还有如此强大的娘家,必能成为钟离瑾背后强有力的支撑。“她长得也一脸的福相,你有没有注意到,其实蛮好的。”
萧珏看我就像是看一个傻瓜似的,他知道这件事给我最大的安慰是什么。
如果不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而是我哥哥真的找到了这样的一个女朋友要结婚,她和我的关系这么融洽,以后的日子该有多好啊。
萧珏抬起手,曲着手指擦掉从我眼睛里不经意掉下来的眼泪。“现在就很好啊,至少我们能够亲眼看着钟离大人大婚。”
“嗯。”我靠在他肩膀上,觉得真的挺好的等到他们找到茧印,这个麻烦过去了,以后的日子都是这么平平淡淡的,偶尔两家人在一起聚一聚,也是挺好的嘛
“你说我们昨日见到的那个女涎,不是真的女涎?!而是偃伯的妾侍?”云瑛听完我把前因后果讲述了一番后,已经懵了。
红玉站在一边,还在细细琢磨着里面的关系。
“没错,我今日见到了真正的女涎,也见到了昨日我们见过的人,她叫浣娘,是偃伯的妾侍。不过她和女涎之间,还有一层关系,据女涎自己对我说的,女涎的乳母就是浣娘的亲娘。浣娘和女涎年纪差不了多少,可是浣娘长得因为与女涎的生母有几分相似,所以偃伯抬了浣娘做妾侍,因为这件事浣娘的姐姐,也就是偃伯嫡妻的女儿,气得跟娘家都没有来往了。”我说,这里面的关系也是绕得十分复杂,不过现在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管女涎的娘家怎么乱,但是女涎嫁给了钟离瑾以后,她就是钟离家的人,娘家的事和她没什么关系,她只要不淌她父亲偃伯,和她姐姐之间的浑水,两边都能来往,就都是她背后的助力。
“这偃伯家里的关系,怎么这般乱啊,这不会影响到钟离大人吧。”红玉不禁感慨说。
“妻子娘家的关系,和钟离大人有什么关系呢。”云瑛说,“女涎嫁给了钟离大人,那就是钟离家的夫人了,娘家的事情再乱,也不会影响到钟离家的只是话说回来,若浣娘冒充女涎来见你的事情,当真是这位偃伯安排的,那偃伯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他是想要试探你吗?”
“说不好”我现在也在犹豫,“昨日见到的其实是浣娘,浣娘却跟我说,希望我们能够帮助钟离瑾找到茧印,这样一来能免去大家的麻烦。可是今日,浣娘也并未亲口承认,反而还说昨天她一直都在偃伯身边”
“会不会是长得很像的姐妹呢?”红玉说,“以前在陈宫里,我就遇到过两个长得很像的宫人,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她们真的是亲姐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那是孪生姐妹,也就是双生子。”我解释了下,“这个我当然也怀疑过,还向浣娘确认来着,可浣娘当着我的面却是亲口否认了的,她说自己没有姐妹。”
“没有姐妹,那昨日出现在这里的,除了她还能有谁。难不成,闹鬼了?”云瑛无奈冷笑,觉得这件事也是挺稀奇的了,“明明来过,第二天又出现在你面前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说不是她,我都不信。”
“那如果真的是她,她为什么又要对夫人隐瞒呢?她应该知道夫人一定认出她来了,要不然也不会去问她啊。可她怎么还要继续瞒骗下去呢?”红玉问。
云瑛想了想,恍然说道,“那肯定是因为偃伯的嘱咐,你没听霍汐说么,她既然敢让霍汐去问偃伯,说明她跟偃伯早就是串通好了的。可她一个小小的妾侍,连女涎都能欺负到她头上去,她也只敢忍着,那她怎么能让偃伯配合她,在霍汐面前演下去呢。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在配合偃伯演戏了。是偃伯让她这么做的,所以偃伯没发话以前,她哪敢把事情向霍汐交代清楚的啊。”
我同意云瑛所说的,偃伯才是这件事背后的主谋,“只是,我实在想不通,偃伯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他只是希望我们也介入调查这件茧印丢失的案子,那今日他就应该和我们说清楚的呀,可怎么今日竟一个字都没提呢?这太奇怪了”
怎么想都觉得是说不通的。
偃伯故意安排了这场戏的背后,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用意,我还没有摸清楚。
“对了,廉赫回来了吗?”我问红玉。
“还没,都这个时间了按道理说,该回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