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话 疯女人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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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就没有去找过她吗?”我觉得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她的竟然毫不关心,没有去确认过她是不是失踪了?
看叔渲的反应,也就知道答案了。
本应牵扯到这件案子里的人物,至今是都全了。谧易、叔渲、叔渲的姐姐、还有叔渲姐姐的婢人可如果那个疯女人并不是叔渲的话,这里面的人物关系还是对不上啊。
等等。
“萧夫人,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公子濡问。
“那就要麻烦你的人,替我去把那疯女人接过来了。”我说。只要让他们见上一面,所有的事情不就清楚了吗?
公子濡很是不满,近来两日我已经习惯了将他呼来喝去的样子。可是当着谧易和叔渲,他不好发作,只能慢慢地走出去,向家奴吩咐去带人。
我的目光是跟着公子濡走出去的,但是耳朵里却听到了叔渲和谧易的窃窃私语,无非是在怀疑我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差遣公子濡的。谧易向叔渲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我回过头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对他们笑笑。
“你们二人,可有见过一个疯女人吗?”
“什么疯女人?”
和猜测的一样,他们对于“一个疯女人”全然没有印象。
“没事,等一会儿把人带来了就知道了。”我现在总不好说什么的,想着一会儿公子濡的人就会把疯女人带来,那时候让疯女人见到了谧易,不就可以确定她的身份了吗。
而谧易和叔渲,因为还不能确定我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只是见到我在公子濡面前一副指手画脚的样子,只能推测我的身份也许比公子濡更加尊贵,因此对我说的话也十分在意。我觉得这倒是个好处,只是公子濡自己被当成小弟一样吩咐,确实不高兴。
很快,疯女人就被带来了,她进到了屋子里,到处打量。
然后,她看见了谧易和叔渲,谧易和叔渲也看到了她,他们应该觉察到她就是我刚才说过的疯女人。叔渲有些害怕,躲在了谧易的身后,他们一脸茫然,但好像又在疑惑些什么,疯女人看到叔渲后,定了定,随后看向谧易,也是一脸的疑惑
“你们,都认识吗。”我出声打断他们的相互观察。我认为这么一会儿了,要是他们真的相互认识的话,也应该认出来了吧。
谧易和叔渲交换了眼色后,纷纷摇头,只是叔渲的反应像是
“她”
谧易听到叔渲的话,所以转过身去看向叔渲,“你认识她吗?”
“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眼熟。”叔渲说。
我把疯女人拉到身边来,问她,“你认识他们吗?”
她仔细看过他们之后,反应还是疯疯癫癫的,不像是认出了他们是谁。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我看向公子濡,想要确认一件事。
公子濡点头,“他们二人的身份不可能是假的。”
他们不是假的?!那也就是说
“叔渲。”
我突然叫了一声,跟在谧易身后的叔渲立刻看了过来,而疯女人却迟了些才转过头来。我没有看向真正的叔渲,而是走到疯女人面前,“你不是说,你是叔渲吗?你不是说,你姐姐的婢人和你的丈夫一起,陷害你,然后取代了你成为了叔渲吗?”
“叔渲我我是叔渲我是!”疯女人气急大喊。
叔渲觉得无法理解,本想上前来问,却被谧易拦下了。谧易暗示她,等着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你为何不记得他们了?!”我质问疯女人说。
她颤颤巍巍地看向他们
“我想起来了!”叔渲突然说道,“我知道她是谁了!是她!?”
谧易的确是谧易,叔渲也的确是叔渲。
他们夫妻二人的身份没有疑点。
而这个疯女人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叔渲姐姐的婢人
这真的是我想到没有想到的事情发展。
什么姐姐的婢人勾引自己的丈夫,陷害自己,以为自己死了,然后婢人取代自己的身份,竟然都是这个疯女人妄想出来的。
叔渲也证实了那具干尸,就是她失踪多年的姐姐。
这下真相彻底明白了。
当年叔渲的姐姐带着婢人外逃,不成想因病过世,她的婢人懂得用一些药草保全了她的尸身后,竟把她放在箱子里埋在自己住的地方地下。而后在许多年来,婢人渐渐疯了,她曾经跟着自己的主人在逃亡的过程中见过叔渲和谧易,因此对叔渲富裕安稳的生活十分羡慕,竟然慢慢幻想自己才是真正的叔渲
真相大白了。
以一种极其荒唐的剧情发展结束了这件案子。
叔渲在谧易的陪同下安葬了她病逝的姐姐,至于这个疯女人,我看得出来,叔渲真的不想把她带走,即使她是自己姐姐身边的婢人,可是对叔渲来说,心里还是有个结的。
我自然没有这个立场去要求她一定怎么做,不管她怎么选择,我都尊重她的意思。
我正泄气,就看到公子濡走了过来。
“怎么了?”我问他,“还有什么案子需要我去查的吗?”
公子濡似乎对我这么大剌剌坐在院子里的举动很是看不惯,“萧夫人,你经手的案子里,有多少像是这般的闹剧呢?”
“如果你只是把这当成一种闹剧,那可就多了去了。每年大概都有个三四件吧,不过这还只是我接触到的,我没接触到的,更多。”我以为他是来嘲笑我的。
“这不是闹剧是什么呢?”对于我的说法,公子濡的看法不同。“像她这样平白妄想出来的事情,甚至牵扯到人命案子,难道还不算是闹剧?”
我叹了口气,这次的案子上我确实理亏,本以为她十句疯话里至少有一句是真的,没想到我也有走眼的时候,竟然出了这么大的洋相,还不知道公子濡背后怎么笑我呢。“既然你也说了牵扯到了人命,那又怎么是闹剧呢?若死者当真遭人杀害,那便是案件。而这件事情里的死者是叔渲的姐姐,又是正常死亡,无非是她在主人死后处理了主人的尸体,才让事情变得多了分诡异。至于她声称自己是叔渲的事情,应该算作是她的心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