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误入埋伏,
只见张须陀手中大刀的刀尖狠狠的划破了他背后的铠甲,在他的背后留下了一刀血淋淋的伤口。
常遇春痛的闷哼一声,握着战马缰绳的手指深深的扣进了肉里,尽管如此,他并没有因此停止接下来的动作,奋力在面前杀出了一条血路。立刻催马向远处奔逃。
一名杨家军屯长见常遇春杀出重围,立刻向张须陀建议道,
“将军,常遇春已经被你重伤了,逃不远了,下令继续追击吧!兄弟们都听你的!”
张须陀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望着梓潼的方向意味深长的说道,
“不必再追好了,主公已经在梓潼郡设下了伏兵,等他逃到梓潼郡便是他的死期。我们还是赶快回去看守粮草吧!”
随后,张须陀便带着四五百人返回了粮草所在地。
常遇春背后中了一刀,虽然不致命,却也是痛彻心扉,可他不敢停下逃命的脚步,担心再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此时他的心中十分郁闷,本来信心满满的从山寨下来,打算创出一番名堂,却没想到差点丢了性命。现在连他的儿子常茂也失去了音讯,生死未卜,这使得他内心更加酸楚。
马不停蹄的又逃出了两三里,他已经到达了梓潼郡城下,此时的他已经是筋疲力竭,人困马乏。根据他之前的调查,知道梓潼郡是一座无主之城,此时见梓潼郡四面城门打开,便确认无疑。
站在梓潼郡北城门外,他不由得连连摇头叹息,就在半日之前,他与常茂还信心满满的带着千余人打算了取了梓潼郡自立。转眼之间,他已经达到了此处,却已经是孤家寡人。
内心感慨,却已经于事无补,眼看着天色已暗,身心俱疲的打算进入梓潼郡休整一晚,简单处理一下背后的伤口,明日再做打算。
催马度过梓潼郡护城河,进入北城内,刚刚行进了几十米,他突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城中诡异的安静,现在虽然已经是傍晚,街道上却不应该一个人也没有。发觉不妙的常遇春打算慢慢撤出城中。
刚刚后退了几米,突然听到梓潼郡北城头上鼓声大噪,紧接着,铺天盖地的箭雨向他射来。
常遇春见状大惊,连忙挥舞着手中大刀格挡,虽然此时的他已经身受重伤,可他毕竟是有着99基础武力值的猛将,加上武器和马匹的加成,在没有爆发属性的情况下仍有着101的武力值,情急一下,他强忍住背后伤口传来的剧烈疼痛,愣是手中大刀挥舞的密不透风。一拨箭雨过后,他竟然毫发无伤。
正打算冲出城门。突然城下冲出一员威风凛凛的杨家军小将,观此人白面红唇,头戴一顶紫金冠,身穿一件锁子黄金玲珑铠甲,坐下一匹红纱马。正是双枪陆文龙。
只见他口中大喝一声,
“贼将走,陆文龙已在此等候多时。”
原来杨俊早已经知道了梓潼郡的重要性,在领军经过梓潼郡时,特意留下了陆文龙领一千人马把手。本意是要拦截败退而归的刘焉军,却没想到刘焉军不堪一击,已经在战场上全军覆灭。
在梓潼郡静候的陆文龙没有拦到刘焉军,却意外拦截到了许多先前随常遇春逃命的汉中郡。
这让陆文龙十分意外,在生擒了几名汉中军,严加审问后才得知到了常遇春劫粮败退的事情。聪明的陆文龙料到,常遇春一定会此处歇脚,所以一直在此静候。
果然不出陆文龙所料,常遇春果然进了梓潼郡。
此时的陆文龙正手持双枪向常遇春杀来。
常遇春咬牙切齿的看着向自己的杀来的陆文龙,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说过,也并不知道此人实力如何。现在常遇春已经身受重伤,实力大打折扣。可是他没有选择,误入埋伏,杀出去是他唯一的退路!
这样想着,常遇春不再犹豫,嘶吼着挥舞起手中的大刀迎着陆文龙冲了上去,他心想:“此战一定要速战速决,不能拖延时间。”
眨眼间,两马便已经交错在一起。
常遇春将手中大刀高高举起,狠狠落下,直向着陆文龙的眉心劈砍而去。可他这夸张的动作也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痛得他冷汗直流,闷哼一声,手中大刀的力气也谢了几分。
“叮咚,系统检测到常遇春办法特殊属性:门神:对面武力值高于100的武将,基础武力值上升5点,面对基础武力值高于95的武将,武力值上升3点,面对基础武力值高于90的武将,武力值上升1点。犹豫对手陆文龙武力值高于100,所以常遇春武力值上升5点,常遇春基础武力值99,金背鬼头刀+1,追风马+1,当然武力值上升至106。”
“叮咚,系统检测到常遇春因受伤,武力值下降10点,当前武力值下降至96。”
陆文龙从先前败退逃进城中的汉中军口中了解到,常遇春是个能与杨再兴战个旗鼓相当的猛将,所以面对常遇春,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见到常遇春劈头盖脸砍来的刀锋,他完全可以躲开,可为一个骄傲的强者,他的自尊不允许他这样做,能接住的招式,坚决不会躲!
只见陆文龙双手枪合十,猛的向头上一举,一计举火燎天式,口中爆喝一声,“开!”这一击他也是使出了全力。
只听“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常遇春被这一击对碰震的大刀脱手飞出数米。背后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疼痛,伤口再次加重了几分。
陆文龙硬接下常遇春的这一击后不由得冷笑出声,他本以为常遇春的这一刀会力道十足,令他没想到的是,恰恰相反,常遇春的这一击看起来很有气势,可真正发生碰撞后,却有些绵软无力。
“看来是我高估你了,原来是个没用的纸老虎!”陆文龙嘲讽的说道。
常遇春闻言大怒,可他手中已经没有了兵刃,已经无法再发起进攻,只得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