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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高级饭店厨师精心烹饪,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她又可耻地从了。
等她吃饱喝足,沈时深那边也吃好了,艾米把她送过去,她临进门的时候,艾米还冲她握拳,说:“加油哦,看好你!”
白晚晚:“???”
加什么油?
而且,加油就加油,你一脸暧昧是怎么回事!
沈时深要知道他员工这样脑补他们二人的关系,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气吐血。
他这会儿吃了饭,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白晚晚进来的动静,他睁开眼,大概是上次被她扶出阴影了,率先站了起来,走向一边铺好的软垫。
可能是坐地上太损沈时深霸总的威名,今天他办公室一角的地板上铺了舒适的软垫,应该是专门用来白晚晚给他“治病”的。
“不慌,”白晚晚偏偏不如他的意,说,“我先给你把一下脉。”
沈时深:“???”
她还会把脉?
他调查过白晚晚的经历,22岁之前一路都是在接受教育,直到半年前毕业,就进了杂志社工作,当然具体她每天干了什么肯定是调查不出来的。
但可以确定的是,她没有时间去和什么高人大师学习治病之术,她家来往的人中,也没有这类人。
也就是说,她这个治病的法子,很有可能是从哪本野史上看来的,或者自己瞎琢磨的。
沈时深对她的不信任因此又加深了一个度。
可是耐不住有用啊!
他每天坚持练吐纳之术,总算不是像林妹妹一样,一阵风都能吹倒,身上有力了许多,早上都能不用人扶自己出去散散步了,以前他走上分钟的路,就得原地歇菜。
也不会动不动就咳得死去活来了。
所以他又不得不勉强相信白晚晚,但现在她居然说号脉,这个沈时深怎么也没法接受了。
接下来莫不是要开药方了!那还不得被毒死!
沈时深顿时警戒线拉满。
白晚晚当然不会中医式的把脉,她是想借助脉象,查看沈时深体内灵气运转的情况,今天她就要教沈时深修炼了,由于这世界灵气也很稀薄,修炼的人都会在自己体内种聚灵咒,才能有足够的灵气修炼。
沈时深的身体不一定顶得住这玩意,所以她要渡一点灵气给沈时深,探探他脉象会不会乱,不乱的话代表可以种。
她见沈时深面有豫色,叹了口气,说:“沈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您这思虑是不是有点太丰富了点?”
沈时深可不吃她激将这一套,他咳嗽了几下,说:“信你还不如信猪会上树。”
白晚晚:“”
会不会说话呢!
偏偏他现在是金主爸爸,还得哄着,白晚晚没办法让他爱信不信,想了想,她想到了一个主意。
“要不这样吧沈总,反正接下来我要教你的,也算是我们家的秘传了,虽然我是很不愿意的,但形势所逼,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你为徒,你进了我师门,总信我不会害你了吧。”
沈时深:“???”
你这是想吃屁!
沈时深被她的“大放厥词”给噎得咳了一阵,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才把手伸出来,说:“不拜,别想!”
搞得我想收你似的。
白晚晚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在他们的世界,收徒是一件非常神圣而责任的事情,她现在是为了利益而帮沈时深治病,能不能治好全靠他自己造化。
要是收了徒,责任就不同了,所以不是万不得已,白晚晚才不愿意捡一个麻烦。
既然沈时深不愿意,白晚晚也乐得清闲,她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同时打了道灵气进沈时深的体内,再把手搭在沈时深的脉上,观察脉象的波动情况。
由于久病,沈时深的手很瘦,虽不至于瘦骨如柴,但也指骨分明,加上他的手指非常修长,看起来竟意外好看,白晚晚不是手控,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白晚晚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看他黑着脸,故意说:“其实就是不拜,你学了我的秘传,我也算你半个师父,本质上还是师父。”
“”沈时深告诫自己不要和白晚晚计较,不然要加速死亡。
他不咸不淡地扫了眼白晚晚,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学秘传?白小姐是给我治病,还是教我治病?”
“当然是边学边治啊,”白晚晚既然决定教他修炼,也不怕被他知道什么了,她冲沈时深眨了一下眼睛,说,“您难道看出来,我的治病方法是,练邪功。”
沈时深:“”
算了,他深吸一口气,没法交流。
果然是冷夜的女人,一样可恶,刁蛮无理!
想到她和冷夜间的种种,沈时深顿时就连她那张脸都不想看了,眼不见为净地闭上眼继续养神,任她柔弱无骨地手指搭在自己手上。
白晚晚见他又开始自闭不跟她交流了,内心有点小后悔,咳咳,其实他是个病人来着,她是不是该哄着点的。
可就是管不住自己嘴贱啊。
谁让撩闲沈时深真是太有趣了。
她就喜欢看他一脸不喜欢她又不能干掉她的样子!
要这会儿沈时深知道白晚晚内心的想法,估计就是自己死,也要先给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他究竟敢不敢对付她。
沈时深对她那道灵气适应得很好,并未出现不良反应,白晚晚放心地在他体内种了聚灵咒,然后两人席地而坐,她传授他修炼入门的口诀和要领。
“你放空自己,什么都不要想,进入无我状态,按照我刚刚教你的方法,就能感受到你体内流转的灵气了,你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如何控制这些灵气,一开始会有点难,你慢慢来,千万不要急,修炼切忌急、焦、躁,不然容易,”白晚晚本想说走火入魔,可这词太出戏了,改了个很现代地说法,“容易失败。”
“”这回更离谱了。
不过,经历了上次的吐纳之术,沈时深已经明白了了,虽然白晚晚说这东西很不可思议,看着真的很像练邪功,可要先试试再说,不然容易被打脸。
所以他按照白晚晚给他说的口诀,闭上眼,静下心,用心感受所谓的灵气。
沈时深久居于上位,内心强大,早已经把潜心等待猎物跳进陷阱这一套练得炉火纯青了。
加上重生过一次,心态更稳健,急躁激进这些情绪,在他身上基本很少见到了。
所以他这一坐就是一个半小时,他最明智的做法大概就是让人垫了这软垫了,不然一个多小时坐下来,屁股得开花。
等沈时深好不容易感受到白晚晚所谓的“灵气”,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出来,从无我状态脱离出来。
“感受到了?”
他才睁开眼,与他面对面而坐的白晚晚几乎同时睁开眼,问道。
沈时深点了一下头,他的脸色惨白,额角流下细密的汗珠,微喘着气——累的。
他是真病弱。
“灵气也是有灵的,你们初次见面,被它排斥不奇怪,你接下来就按照今天的方法练,等到能控制它的时候,我再来教你接下来的,这个过程可能很辛苦,你受不住了就吐纳调节一下,记住千万别急躁。”白晚晚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叮嘱他说。
沈时深确实属于比较有天赋的一类人,一般人要反复试探,入定好几次,才能感受到体内灵气的存在,他第一次就撞见了。
可惜不是在她那个世界,也耽误了修炼的最好时期,不然以他资质,说不定能“流芳百世”,而不用在里“遗臭万年”。
沈时深的神色有点古怪,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唯物主义,根本不信白晚晚跟他说的这些狗屁玩意。
可事实再次证明了,白晚晚没有骗他。
他的世界观再一次出现碎裂。
沈时深目光落在白晚晚身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么?白晚晚啊,如假包换。”白晚晚可不怕他怀疑,毕竟她确实就是她。
沈时深从地上站起来,很奇怪地是这样盘腿坐了两个小时,脚居然一点都不麻,甚至很轻松。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靠在办公桌上,语气状似随意地问:“为什么拒绝冷夜的注资?”
他有点怀疑白晚晚也是重生者,可又不像。
前辈子,他虽然和白晚晚没有交集,但为了对付冷夜,要对她和她家人下手的时候,也从没手软过。
如果白晚晚也是重生者,不太可能会跟他这么和平共处。
他从没在白晚晚那边看到任何对他的恨意,但据他了解,白晚晚一直挺性情外露爱憎分明的。
“因为他注资的条件是要我做他情人,”白晚晚摊手,实话实说,“我必不可能同意啊。”
沈时深不动声色,继续套话:“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可惜白晚晚不往他坑里跳,冲他眨眨眼:“沈总,没想到你一本正经的,这么八卦啊。”
沈时深:“”
“我为什么要喜欢他,凭他帅,凭他有钱?那还不如喜欢沈总啊,在我心中,沈总比他更帅,更有钱,出手还比他阔绰,不说了,沈总,求包养,会暖床,看我真诚的小眼神QAQ。”
沈时深:“”
白晚晚哼笑,跟我斗,我可是掌握了0%剧本的人!
谁知沈时深轻笑一声,说:“成啊,我不介意多个小情人,晚上直接坐我车去我那。”
白晚晚:“???”
反派,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时深见白晚晚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终于在跟她的斗争上取得了一次胜利,然而还没来得及品尝胜利的果实,就见白晚晚从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拍在他面前。
“沈总,修行之人,切忌耽于美色,你本来都这么弱了,还要被女人吸/食/精气,不怕那啥人亡啊,来来来,这是我写的清心咒,建议你没事就多抄抄,助于修炼,清心静气。”
沈时深:“”
沈总,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