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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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阿姨坐着承载着各种行李的面包车,过来跟她告别,并且送了她一只半大的小狗仔。
那只小狗看上去只有几个月大小,打听过之后才知道这狗其实是阿姨来他们家做工的当天捡来的小狗,已经将近一岁了。因为要搬家,不方便带着小狗奔波,所以就将它送给了留守儿童白初落。
从那天起,白初落的生命中就多出一只鲜活的小生命,也是她养的第一只宠物。
白初落为小狗起名为“东西”,有一定恶搞的心思在,但更多的时候是叫起来顺口,而且无论看到什么都能联想到它。
每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玩耍、一起遛弯,算是白初落最充实,最快乐的一段童年时光了。
可惜,好景不长,东西消失在一个狂风大作的天气。
放学回家后,新来的保姆告诉她,自己出门买菜时,不小心让东西窜了出去,那时正好一阵飓风,刮过吹得她睁不开眼。
等到她能看清的时候,就已经找不到东西的踪影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白初落真的很想堆着保姆大发一通脾气。但心系东西的安危,她还是第一时间放下书包出去寻找。
结果也可想而知,那天的大风是十几年内级别最高的一次,她那还在上小学的身子板出门基本很难走动。
艰难的围着小区转了一圈,不但没找到东西的踪影,回家之后还大病了一场,整整一个星期才从病床上走下来,并且把东西丢失的那一晚自己出门之后发生的具体事情遗忘了七七八八。
自打那以后,白初落就再没养过什么宠物。猫猫狗狗的寿命短暂,即便没出什么意外,能陪伴她的时间也不会太久,终究会消逝在她的生命中。
也许是因为年幼时的心灵更加脆弱,失去了东西的难受让她到现在都铭记于心。也许当时的感觉拿到现在来讲并不算什么,她连自己父母出车祸去世时都没有留下一滴泪。
但东西的死亡在她的概念里却已经认定那种难受自己已经不想再次体会。
直到白烈的出现,之后又遇到师兄、沈之云、灵箫吟……她的生命才一点点温暖起来。
此时此刻,不知为何灵泉的滋润让她又回忆起儿时东西带给她的温暖。而且竟然没伴随着失去它的那一段难受情绪一起回忆起来。
要知道,以往每一次,白初落想起东西最先感受到的永远都是失去它时的那份痛苦,以致于,她尽可能的避免自己对东西的思念。
从重生一来,白初落一次都没有想起过东西。可能是因为生活充实,也可能是因为有师兄、白烈的陪伴,又或者是她刻意在回避,总之再次忆起东西的那份痛苦,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这一次,重新想起东西,让她忽然体会到了自己心境上的变化。或许,儿时或者说上辈子的很多事,潜移默化中她已经渐渐释然了。
就如同儿时的东西、自己的父母、孤独的生活等等。
她勾起嘴角,突然想要再养一次宠物啊,这一次她一定能微笑着为他们养老送终。
“呼唤它的名字。”那个熟悉的声音又一次适时的响起。
白初落想都没有想,直接吐出了两个字:“东西。”
听过白夜对灵泉名字的解释后,她就已经放弃绞尽脑汁的去思考他们名字的这项任务。
那声音让她叫,她就叫,具体要叫什么她干脆不过脑子,直接脱口而出自己第一个想到的词汇。反正最多也就跟之前一样灵泉不出现或者出现了一瞬间就回去,何必在多费那个脑子呢。
她这次也没像之前那样反反复复将自己想到的名字叫喊很多遍,只在那句话说完后,迎合着叫了一遍,就不再开口在舒服的湖水中静静地等候灵泉光临。
只一声呼唤还是将代表着灵泉的光圈呼唤了出来。这一次,从远处冒出来的是一团金色的光晕。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白初落总觉得这一次光圈移动的速度比以往都更快了一些。
光圈在以往能够出现真身的距离又远了一倍的地方,突然颤抖了一下。
白初落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一次的灵泉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但紧跟着就看到从那团光圈中窜出了一个小小的土黄色的物件飞速想她这边移动。
白初落心里还在吐槽,原来那么远灵泉就已经能出来,之前的那老几位多懒多懒,就被靠近自己之后能够看清大致样貌的土黄色物种震惊到整个人直接定在了原地。
土黄色生物飞奔到她跟前,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她已经僵住的脸颊,愉悦的心情不言而喻。
“东,东西。”白初落结结巴巴的吐出来三个字。
面前这个还没有自己小腿高的家伙,怎么看怎么也像自己儿时曾经丢失的那条小狗。
也许有人会说,狗吗,只要颜色和种类一样长得不都差不多?
那说的是较为纯种的犬类,一个保姆阿姨送给白初落的狗,而且还是捡来的又怎么可能会是纯种狗呢。
混血的狗每一只都长得不一样。东西看上去应该是一只吉娃娃和博美串,也可能还混合着一点其他基因。
总之东西的体型看上起跟吉娃娃差不多大小,虽然不是长毛,但一身绒毛也不是很硬,摸起来又顺滑又舒服。
一张小狗脸继承了博美的黑斗眼和略微与护理相似的尖嘴巴,脑门有些遗传吉娃娃微微凸起。
大概是主人滤镜所致,白初落一直觉得东西继承了他父母最好的基因。
除此之外,东西全身上下还有最特别最容易辨认的一处标记。
那就是它一身土黄的的毛发,因为混血的原因还带了几缕深棕色和黑色,只有四只爪子和尾巴尖是纯白色的,就像黑衣服上洒落的纸屑一样明显。
以上的种种特点在眼前这只按道理来说应该是灵泉的东西身上都存在。
如果说这只灵泉原本就是狗的形态,而且好巧不巧的真的和自己前世养的那条狗长得一样,那现在它现在对自己这熟络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呢?
白初落东西两个字一喊出,那灵泉就好像故意应和这她的样子旺旺叫了两声。
白初落这才突然意识到:“你不会说话?”
之前见到的几个灵泉,就算是植物,都能跟他对上几句话。所以她还以为所有的灵泉都能说话。
那小狗又汪汪叫了两声。
白初落看着她,直觉它就是在回应自己。
“既然你不会说话,那我就叫你东西好了。”白初落勾起嘴角,无论是不是自己曾经的那只东西,能在一次看到它,白初落还是由衷的开心。
“东西,愿意跟我走嘛?”因为是在水中,白初落即使站着,东西也能直接与她面对面。
“汪。”东西对着她叫了一声,尾巴欢快的摇了起来,不时的原地转上一圈。
白初落的心情也跟着它一起雀跃:“那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哦!走吧。”
她伸出手,将东西抱紧怀里。进到她怀里的东西也一点都不老实,尾巴不停地摇来摇去,两只前爪抵着她胸前,舌头不停地舔舐她脸颊。
白初落被它弄得咯咯咯笑了起来,伸手从头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一只捋到尾巴,像小时候一样这么抚摸了几圈,东西才老实的趴好在她怀里。
只是舌头还搭在嘴巴外面,哈哈喘着粗气。估计是刚刚那顿闹腾玩热了。
抱着老实下来的东西,白初落准备回到岸边。
站在原地,等待周围的景象如同之前的几次下水时,能够在不知不觉间变为岸边的场景。
可是她站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周围场景起变化,不禁疑惑起来:“难道带着灵泉,神识就不能直接回到体内?”
她后悔之前没问问获得灵泉的同意后又该怎么办。这么一想她才恍然,自己不光不知道出去的方法,连如何融合灵泉到自己的灵台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将灵泉融合进自己灵泉的时候会不会影响灵泉本身的安危,她看着自己怀里乖巧的小狗仔,禁不住有些担心起来。
她现在就是神识的状态,也不知道该如何练习白夜和白烈,在脑海呼唤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应,看来通过神识联络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你知不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啊?”白初落一边摸知道东西的头,一边问他。
求助不了白夜就只能求助自己眼前的东西了。虽然不会说话,但怎么说也是灵泉,怎么也该知道如何让它自己出去的方法吧。
东西因为白初落落在自己头上的手,尾巴又欢快的摇了起来。
听她说完,叫了一嗓子,爪子轻轻在她怀里拨弄,挣扎着想要下地。
白初落顺势松开了怀抱将他放开。
离开白初落怀抱的东西头也不回的向着自己的光圈窜了过去,一头扎进里面。
白初落一愣,她以为东西已经承认了自己赋予的那个名字,并且同意了与她回去。原来都是误会嘛?
也许它只是因为原形态是一条狗,所以比一般的灵泉更加热情了一些,并不是承认了自己。
说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这一次不光没有得到灵泉的承认,而且她本以为失而复得的儿时宠物也像是镜花水月,只出现了一瞬间就重新消失在了自己的生命中,可以说是双倍的失落了。
白初落看着已经没有东西身影的光晕,想:不知道自己再下来,他会不会像之前那个老婆婆一样不见自己呢?如果不是,她是不是能经常下来看看他?
这胡思乱想期间,那光圈忽然又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一只小脑袋从光圈的中央钻了出来,冲着白初落叫了几声:“汪汪!”
“嗯?”白初落此时的表情可以用惊喜万分来形容!
刚刚东西消失的时候她又多失落,现在她就有比那失落还要多一倍的高兴。
都到了这个地步,她不可能再不知道东西的意思,三步并作两步就朝着那光圈奔了过去。
光圈比她想象的要小一些,不过也没有贴合东西的体型那么小,只要弯腰就能迈过去。
再次睁眼,她就已经回到了湖岸边。
“汪汪。”欢快的狗叫声和脸颊上被舔舐过得粘腻感都证实了刚刚那一番经历并不是她在做梦。
“这是你带回来的灵泉?”一派欢乐温暖的氛围里突然插进来一道冰冷的声线,让周围都下降了几度。
白初落抱着东西低下头,就看到不远处蹲坐在地上,眯着眼睛看她的白夜。即便是这张猫脸,她都能透过黑漆漆的毛发看出他皱起的眉头以及略带厌恶的情绪。
“嗯……是,给你介绍下,它叫东西。”白初落不知道自己怎么惹着白夜大佬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
呼应着她的介绍,东西一下子从她怀里跳了出去,奔向白夜。
“东西,回来。”白初落吓了一跳,慌忙伸手就要阻止。白夜大佬就算现在因为自己被限制,也绝对不是好惹的,光体术就已经够人喝一壶的。
东西看上去就是一只小不点,估计白夜一巴掌就能将他拍飞出去。
可东西的速度极快,白初落手伸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阻止。东西已经奔到了白夜旁边。
白初落叫他的声音都还没彻底消失,就看到白夜伸出了爪子,一爪子拍到了东西的脸上。
那长长的指甲反射的光,白初落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这一下就算爪子力量不至于拍飞,锋利的抓钩也一定会抓上东西的脸颊或眼睛。
但在看东西好像没有任何事情似的,若无其事的奔过去对着白夜就是一顿乱舔,把油亮漆黑的毛舔的一片湿哒哒。
白初落晚了一步过去,立即抱起东西,左看右看,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他身上有任何伤口。
她看的一脸懵,教训白夜她肯定不敢,只能好奇的问:“你,你没……它,身上怎么没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