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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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陆焱那里一定还有备份资料,之前发现的那张纸就是证明。
但那张纸上的残阵少了太多的东西,就如同白初落亲眼看到原阵时发现的很多非人工雕刻但却属于阵法一部分的天然岩石纹路。难保哪一天,陆焱的人也能发现。
要知道发现这些纹路和没发现对研究的进度影响可不是一般的大。
但就白初落没发现之前利用自己对阵法海量的知识,研究了整整七天也只不过得出了三个备选方案,在看到原阵之后一个晚上就完整的还原了阵法,足可见这残阵的重要。
只要毁了残阵,陆焱想要复原阵法的进度就会被无限拉长。
至于怎么毁,白初落也已经想好,这几天一直在想如何假死遁,正好也能利用这件事搞一搞。
做好这些打算,白初落也从地上站起来往洞口外走去,剩下的事就看明天了。
白烈伸开小短腿从椅子上跳下来,摇头晃脑的走到宋延清面前,想拍拍他的肩膀,又够不到只能拍拍他的大腿,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说道“她回去了,让我告诉你明天起中午之前在院子里准备好阵法。”
说完,也不再等宋延清的回答,径自走向床铺,手脚并用趴上去,睡在了小寒身旁。
“早点休息,你也不想让她回来时看到一个精神萎靡胡子拉碴的你吧。”闭上眼睛前,他又喊了一句。
宋延清一手拿着刚从地上捡起的纸卷,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负手而立。听到白烈的话,不禁轻轻笑一下师妹,终于要回来了。
扬手,熄灭了屋里唯一一盏油灯,他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昏黄的油灯下,宋延清静静的看着桌面中央放着的纸卷。那是白初落通过传送阵传回来的东西。刚刚一直心系师妹的安慰没有理会,回到屋中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将他攥在手里,带回了房间。
师妹说这不过是一个随手挑选的试验品,莫名的,他忽然有些好奇,师妹传回来的试验品到底是何物。
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看起来应该是纸制品,却又与自己见过的纸感觉不太一样。
他伸手解开纸卷中间系着的丝线,将纸张慢慢展开。
随着手中画卷缓缓摊开,宋延清蓦地怔住,眸子微微张大,嘴也不自觉打开了小口。但也就停了一瞬间,紧接着他嘴角就翘了起来,眼角弯成一条缝。
纸上是一幅画。画的是一个穿着一袭黑衣,面带微笑,手持重剑负手而立的男人,不是宋延清还能有谁,身上的黑衣还是他经常穿的三界校服。
这是一幅画风非常写实的水彩画,与他本人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简直如照片一样还原。
这幅画不可能出自白初落以外的人之手,因为在现代根本没有人认识宋延清,光凭转述作画是不可能画的如此相像的。白初落还是在没接触厨师这个行业之前学的画画,主要为了转移自己对吃的注意力。
自打学了厨师,就没再怎么动过笔了。
在现代这些天,因为对师兄的想念,闲来无事就画了几幅他的肖像。
宋延清也看出来这是自己是妹亲手所作,因为在画纸的右上角,还提了一行小字“萧萧肃肃,爽朗清举。——赠师兄”明显是白初落的字迹。
他到不知道,自家师妹还有这么厉害的一手画挤。
高兴的同时,又难免惊讶,明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姑娘,却还有自己不了解的一面。
将画纸小心叠上,贴身收好,这才上床休息。
白烈到第二天都没想起看看白初落传回来的东西是什么,在他心里那只是个试验品而已,成功传过来的同时就已经失去意义。
这一晚,睡得踏实,也许是因为确定白初落终于要回来了,心情放松不少,他起床比之前晚了不少。
睁开眼,正看到头顶小寒瞪着大眼,眨巴眨巴的看着他。
“干嘛!”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小脑门,等小寒缩回脖子从他面前消失,他才坐起身。
“爹爹让小寒来叫烈哥哥吃早饭。”憋着嘴,捂着脑门她回答。
“知道了,你洗漱了吗?”白烈穿好衣服,从床上走下来。有些好笑的看着小寒的瘪嘴的样子,自己明明没有用力,却装的好像很疼似的。
但他还是伸出手帮她揉了揉脑门,小寒这才裂开嘴。
“嗯嗯,刚爹爹帮忙洗漱了。”说着还冲白烈呲了呲牙,向白烈展示她已经洗漱过的白亮的小牙。
白烈笑笑,又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先去餐桌坐好,等我洗漱完就过去。”
重重的点了点头,小寒跑了出去。
洗漱完走出来,宋延清已经将饭端上桌,白烈一屁股做到小寒旁边,本来在他对面的灵箫吟凑了过来,悄声问“看来你们昨晚的试验成功了?”
昨天白烈就将他们晚上要做的事说给了大家,虽然灵箫吟和小绿试验的时候没再,但也都知道这件事。只是怕打扰到他们,所以没有特地聚集在白初落房间。
白烈挑了挑眉“你在这做了半天,没问问宋小子?”
灵箫吟撇嘴“我哪儿敢问他,这几天提到小白他就跟疯了似的,不过今儿看起来心情不错,所以我猜应该成功了。”
白烈舀了一碗粥给小寒,点了点头“成功了,不出意外她今日就能回来了。”
“今日就能回!?”听到这个,灵箫吟也有些兴奋,声调也不自觉高了些。
本来的悄悄话,整桌人都挺清楚了。小绿的视线立马望过来“初落姐要回来了?”说到回来,他们现在只关心白初落一个,不过他还是要确定一下。
回答他的却不是白烈而是宋延清“我中午前把阵法画好,下午应该就能回了。”
“太好了!”小绿欢呼。灵箫吟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刚刚虽有猜测,但确定下来他才真的放心。
白初落消失的这两个多月,在座的所有人包括小寒在内没有一个不担心,不厌其烦、不分昼夜找线索分析踪迹,但都没有下落,他们虽然不像宋延清那样整个人颓废的那么明显,但心里终归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