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封巷子茶叶蛋

  我说:刚才你脚差点把我腰给勒断喽……她白了我一眼道:勒煞你活该……然后自己忍不住笑问舒服吗?我说好舒服好近,你舌头真滑,我还没吃够……边说边往她身边走,她逃也似的打开门跑门口坐着去了……我也只有跟出去找个马扎坐边上喝着茶水,抽着烟,有一句每一句的继续聊骚……
  曾经听老陈说过一句话,我感觉佩服的五体投地:通往女人心里最近的路就是y道。记得周姐黏黏的语调跟我说:有了这回事后感觉时刻都想着我。有个细节:当天老王回来后把一千来块钱递给我说这是喝酒剩下的,我退过去说你拿着吧。正好当下个月生活费,王鹏往回收的时候,周姐一把抢过去数了数,把一千块又点给了我,骂他说你喝了酒好意思让人家掏钱吗?我觉得女人把自己钱给你的时候是真的跟你一条心的了。那一段岁月真的很荒唐,前几天的半夜梦中在山路上开了一晚上客车,醒来一琢磨还是千里之外河南的那段路。那段时间老王整天往驻马店跑,我和周姐仿佛打开了欲望的闸门,在梦里,在心里,在脑海里,在床上,在沙发上,在灶台边,甚至天井压井边,都有我们的荒唐。周姐的痴迷,大胆让我感到害怕,后来的每次荒唐后都有一丝丝后悔愧疚,或许促成了老王在驻马店那边的供货买卖也算是从这方面出发的吧。有的读者问我每次跟周姐荒唐之后后悔吗?不后悔,那段时光那样过我都不后悔,应该是有点负罪感,毕竟这么多年道德教育下自己知道这是不道德的。然而每次心里想着断掉却像戒毒一样真的难成功,周姐一个眼神就能把我牵动,她给我买衣服,做和我胃口的饭,关心我的身体生活,像妻子一样,让我在异乡的这段时光不再孤单,贪恋这种温柔温暖,不能自拔。出于一种担心害怕,我在老王面前从来都是保持演技在线的,跟周姐保持很客气的距离。周姐有的时候过于亲密,倒也是像亲姐姐一样……老陈是那段时光中跟周姐一样重要的人物,那时我刚毕业,人生的长卷刚刚展开如同一张白纸,老陈和周姐在这张白纸上挥毫泼墨,都是浓墨重彩,一个是黑色,一个是红色。可能也是桃花旺吧,老周那段时间老拉着我去娱乐,足疗,按摩我都玩过,但是从来坚守底线,不飘唱。一部分出于对周姐坚贞吧,另一部分可能是害怕的。直到有一次老陈,我,老童一起去嵩山玩。车子一路开到贵妃池,我们往上爬了几步四处转了转,就没有了登顶的兴致,这里开发的太差劲,就是一片野山坡,真没啥看头。掉头去嵩山书院转了转,又回到登封,还是吃烧烤得劲。我们走马观花的逛景区,结束的游览活动结束太早,吃烧烤的时候才五点,老板还在生火烧炭,我们已经坐好喝了一壶水了,结果我们三个连吃带喝完事才六点多吧,开好房间后老陈跟老童出去打牌去了,我嫌他们吸烟太呛人没跟去,自己无聊也出去瞎溜达。结果宾馆在的位置边上一条街全是粉红色的灯,店名都叫干洗按摩。一个个女孩都很热情邀请好客的样子……我脑海里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说她们这些人都不容易,你该进去帮帮她们;另一个说她们都不是好人,你该进去使劲惩罚她们。没忍住我随便找了一家边上的溜进去了,里面只有一个美女,大约三十岁吧,红裙黑丝,妆不太浓,长的还行吧。我进去看着她假装老道的询价多少钱,她倒很热情笑着招呼我:一次一百。你先坐下,等我吃完饭行吗?然后扭过头去摆弄她电锅里煮的茶叶蛋。转眼摸出一个茶叶蛋,问我:小帅哥,吃个蛋吧,我自己煮的……我站在那里就有点反应不过来了,大姐姐的亲切热情颠覆了我对这个行业的理解。等了一会,大姐姐迅速吃完俩茶叶蛋,就领着我上楼去,过程索然无味,像是有了个形式一般,虽然没有兴趣我还是靠年轻的小弟狠狠惩罚了她,事后她还要我加五十送我个**,我看到她刚吃完茶叶蛋的嘴逃也似的跑了。从此以后再也没玩过这种,对他们的敬业感到尊敬,对消费体验感觉难受。直接给我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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