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舔狗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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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脸色惶恐地告退,然后去到了皇后的乾宁宫,向皇后请安。
“母后,父皇恐怕已将兵符交给老七了,我们可如何是好。皇兄手中只有一半兵符啊。”二皇子装作担忧的模样向皇后问道。
“彦儿你先回府吧,母后会与你皇兄商量对策,届时你就知晓了。现下母后与你说了你也派不上大用场。”皇后并不信任自己的二儿子,在她看来二儿子过于平庸,不似她亦不似皇上。所以二儿子始终不讨她喜欢。
二皇子闻言眼里闪过一抹阴狠,低着头告退了。
呵!你最疼爱的大儿子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废物!
他回府后先到妾室房里发泄了火气,再召来自己的手下,向东宫内传递消息,让安插在皇兄身边的人将他母后与皇兄的谈话内容套出来,再传信给他。
第二日二皇子收到了密信。
二皇子看后都有些激动,没想到他的母后竟然深藏不露。现在他马上就有了最后一步的棋子,可以将死司瑾和他的派系了。
他隐忍了二十多年,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等到延昭大军压境之时
苏祁每日都进宫向皇帝和肖贵妃请安,还要在皇帝面前当二十四孝好儿子。有时一日要进宫数十次,渐渐地,本就将朝政搁置不少的皇帝将大部分权利移交到了苏祁手中,苏祁每日起早贪黑,回府后累得跟头死狗一样。
二皇子得到线报也只是冷笑,他认为他已经掌握了所有的线,只待时机成熟,他将网收紧,这些人尽是他手中的猎物。
三月后,皇帝决定在京郊坑杀百名罪犯为自己立下功德。
百官无人敢劝阻。
苏祁只能冷笑,自从皇帝无心朝政开始,天牢的犯人就开始以不正常的速度增加,有许多人被下了冤狱,其中大部分人是政治的牺牲品,有太子一派的,有苏祁一派的。
这些人死了,也有他苏祁的一份,但是他不能出头。若他站出来劝阻,皇帝就要拿他杀鸡儆猴。
太子一派也观望着,被投入天牢的官员们开始联系自己的亲人,友人,上司,想要活命。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奔走,事情都已成了定局。
民间又出现了皇帝昏庸无道的传闻。
坑杀罪犯这一天,临时设下的刑场外聚集了许多人,哭喊哀求着皇帝,百姓们也围在此看热闹。
地面已经被挖出了一个深坑,罪犯以及被下狱的官员们被押解至此,被一个接一个地推入了深坑中。
他们摔在坑底,挣扎着想要往上爬,那一双双憎恨的,哀求的,绝望的双眼震撼了苏祁的心。这里面亦有苏祁的下属,他不敢和他们对视,转开了头。
苏祁身旁来了一名下属,附在苏祁耳旁说了些什么。
苏祁感到不妙,叫住了皇帝。
“父皇,儿臣有话想同父皇讲。”
“瑾儿你讲。”
“望父皇赦儿臣无罪,儿臣失礼了。”说完苏祁凑到皇帝耳边小声告诉他二皇子要造反,已经在汇集兵力了。
皇帝勃然大怒,当即令人抓住二皇子,却没想到周围的许多百姓竟冲向刑场,喊着杀了狗皇帝。
皇帝被这变故惊住了,忙喊护驾。
禁军们护着皇帝和苏祁等人往车驾退,二皇子和太子亦被手下护着撤离了刑场。
皇帝赶回宫里雷霆大怒,在御书房里唤来所有太子的兵符可调动的军队统领,但只来了大半数,还有小半数人已经同二皇子以及太子出了城。
皇帝让来了的统领快马加鞭到京畿驻地的营里传令,太子手中的兵符作废。
众统领领命,退出了殿中。
城中陡然少了许多人,皇帝下令死守城门,将来不及出城的太子党羽尽数处斩。
太子和二皇子一行人一路行至西北边境,路上他们一派的地方官员封锁了道路与城门,阻拦来追捕太子一行的人。
于此同时,收到司彦密信的延昭王在得知司彦带人在司王朝西北自立为王后斟酌再三决定出兵助司彦一臂之力。
皇帝不断得到传回的消息,心神交瘁。
皇后已经被下了狱,等抓到太子等人就要一同被处斩。
他想到皇后更觉得惶然,这是他还是皇子时就结发的妻子,教养出的儿子竟想篡位。皇帝来到了连昭仪处,他是最喜爱这个女子的,温婉之中又有一点娇蛮,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还能跳得一手好舞。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连昭仪听到太监的通报声就跪在地上,见皇帝进来伏身行礼。
皇帝扶起连昭仪,让她给自己跳一支舞。
连昭仪唤来宫女奏乐,自己先去换了一身衣服。
等了片刻,一袭红衣的连昭仪仿佛脚下生莲,婀娜优美地走到皇帝面前,皇帝似乎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但仔细闻又仿佛像是错觉。
连昭仪舞了起来,裙裾随着她的动作一起舞了起来,翻飞的大袖间时不时露出一截雪白皓腕,引着人的目光随她的手而去,她将手抬至眼前,抬首低眉的神情间柔美之至。她缓慢地转身,将大袖甩起,再猛地旋转起来,裙裾,大袖与她的发也随着她旋转起来,犹如一朵盛开的花。她又慢了下来,缓缓地缓缓地停了下来,最终矮下身停在了地上,又如一只停栖的红蝶,连昭仪望向皇帝,露出一朵淡淡的缥缈的笑靥。
皇帝被连昭仪所吸引,不自觉站起身走向连昭仪。
“馨儿你身上是什么香味,朕从未在你宫里闻到过?”皇帝问,连昭仪回话说她未曾使用熏香,许是沐浴用的花瓣带来的花香。
一夜过去,皇帝似是找回了青春一般,第二日竟破天荒地一大早去上朝,文武百官见到坐于龙椅上的皇帝俱是一惊。
皇帝想久违地拾起搁置给朝臣的许久的朝政,却没有遂愿,一名老臣站出来就骂皇帝昏庸荒唐,将他的罪行一条条细数。
越说越激动的大臣竟指着皇帝的鼻子开始歇斯底里地乱骂,将皇帝的祖宗都翻出来问候了一遍。
从未受过如此气的皇帝暴怒不已,拿起御案前的镇纸砸向老臣,满头鲜血的老臣直直倒下,扔出镇纸的皇帝也不太好。
他面如金纸,瘫坐在龙椅上气若游丝地唤太监传召御医。
民间又传出皇帝命不久矣地传闻。
皇帝被太医以及道士们查探了身体情况,道士们劝阻皇帝修身养性,切勿心急动怒,情绪起伏过大,且要杜绝女色。
皇帝心想他连爬都爬不起来还女色,不耐烦地挥退了所有人。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的皇帝觉得浑身燥热,虚弱的身体起了一身大汗,他坐起来暴躁地大吼让内侍伺候他沐浴。
全然忘了道士们的告诫。
沐浴完的皇帝似是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他又想到了连昭仪。
他再次摆驾于连昭仪的殿里。
连昭仪刚刚似是在午睡,还有些睡眼惺忪,发髻松散,却丝毫没有邋遢之感。反倒带着一丝可爱。
皇帝将道士们的劝诫忘得一干二净。
他又在连昭仪宫内停留了一天,依旧宿在连昭仪宫内。
苏祁当然不知道他千防万防没防住皇帝自己作死。
他在等待自己的势力尽数收拢之时,届时他将领兵一举将拥兵为王的太子一派清理干净。
他认为现在太子一派到了边陲的一处城内自立为王,手中的兵力也不过万人,已是强弩之末。却没曾想二皇子一派还有更多后招。
皇帝每日宿在连昭仪殿内,早上依旧接连上早朝。
竟是有重拾荒废已久的朝政的迹象。
可惜因着他前几年地荒唐,朝中各种事情接踵而至。
竟还有信使携带回边境的加急信,东南边境延昭大军压境。
皇帝震怒,命肖震出征。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祸不单行。
不日西北传来太子和二皇子收拢了西北西郡的大部分军权,连流寇都收服下来编入了军队,竟想以此攻占西北边境其他四城。
北郡因军心不齐,被二皇子等打得节节败退,已经失了一城。
内忧外患一齐出现在这个已经不复荣光的国家。
皇帝怎么也没想到这百年基业会毁于他手,茫然地站在城墙上望向远处的天际,他也曾想当个扬名立万的神武之帝,将这百年盛世在他手中延续,繁茂,再传承下去。皇帝幡然醒悟,他的初衷。
他开始不顾身体勤勉朝政,皇帝废了大皇子的太子之位,将大皇子和二皇子归于乱臣贼子,命朝中另一员大将为西征大将军前往西北平叛乱军,又提拔起许多出类拔萃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将为这腐朽了大半的朝野内外注入新的生命力。
苏祁真害怕皇帝突然驾崩了,这乱糟糟地朝堂他要是突然接手了怕是要被气得要少活十年。
肖骁开始勤登白府,竟是要弃武从文,五皇子也随肖骁一起拜访白老太师。
因着肖骁和五皇子的长期登门,白老太师也渐渐提起了精神,悉心教导两人,俨然是一副将二人视为关门弟子的模样。
苏祁望着身体日渐好转的白老太师感到心里的愧疚少了些许。
白君皓是为了他才前往西北的,若白老太师因此郁结于心,他自是要欠下白君皓一辈子的情了。
虽然现在也没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