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让人胆寒
咔嚓,咔嚓,咔嚓……
十个血衣楼舵主手中的长剑瞬间断裂,化成碎片,他们的血色剑阵瞬间消失,眼睁睁的看着陈天宇的长剑划过他们的脑袋。
这一剑太快了,比天上的闪电还要快。
这一剑太锋利,比激光还要锋利,他们根本就无法阻挡。
扑哧,扑哧,扑哧……
十个脑袋和脖子分离,飞到空中,鲜血飙射。
一剑,十个血衣楼舵主——死。
整个大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是惊悚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带着畏惧。
血冰脸色发白,身体都有一些颤抖,这一次她亲自带领十位舵主来埋伏陈天宇,就是给他必杀一击。
然而现在,十个舵主却是被陈天宇一剑斩掉脑袋,这种强大的实力超出了血冰的想象。
血冰作为血衣楼的少楼主,自身实力是霸主级强者,让她打败十个舵主可以,但是想要一剑斩杀十个舵主,她根本就做不到。
“该死,血衣楼的情报出现错误,陈天宇根本就不是枭雄级实力。”血冰的眼中出现一抹骇然。
聂青萍心中发出一声赞叹:“鬼帝的剑法又增强了,比在昆仑界的时候还厉害。”
昆仑界发生天骄之战的时候,聂青萍见过陈天宇和剑帝战斗,那时候鬼帝的剑法还没有现在的剑法强大。
“血衣楼的少楼主很厉害吗?”陈天宇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向前踏出一步地面出现一条条裂缝,像是蜘蛛网向着四周蔓延,沙土漫天飞。
血冰吓了一跳,她从陈天宇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恐怖的气息,不可力敌。
嗖!
血冰猛然转身,向着后面的叶青竹跑去,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抓住她的脖子。
“陈天宇,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捏断她的脖子。”血冰嘴中发出一声威胁。
“不知死活。”陈天宇冷笑一声,身体一动犹如一道流光,刹那间就是出现在叶青竹的身边。
“好快的速度,这是魔鬼吗?”血冰的眼中带着一抹不敢置信。
就是血衣楼的楼主速度也没有这么快,完全颠覆了她的想象。
啪!
陈天宇一巴掌拍出,打在血冰的脸上,将她的身体打的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上,墙壁撞出一个大洞,口吐鲜血。
一招,血冰重伤。
她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
血冰心中的恐惧越来越重,她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她是霸主级强者,都不是一招之敌,眼前的陈天宇实力到底有多强,她根本就感受不出来。
面对陈天宇的时候,她就像是面对一个无底深渊,看不清楚,给她一种面对死神的感觉。
陈天宇手腕一翻,将手中的长剑指着血冰,准备斩掉她的头颅。
血冰吓了一跳,大声道:“你不能杀我,我是血衣楼的少楼主。”
陈天宇冷声道:“别说你是血衣楼少楼主,就算你是血衣楼楼主,我也照杀不误。”
陈天宇的长剑没有丝毫停留,剑锋已经触摸到血冰的脖子,将她的皮肤割破,鲜血流出,只需要稍微一用力,长剑就会斩掉她的脑袋,让她变成一具尸体。
虽然血冰是一个美女,但陈天宇没有丝毫的留情。
“陈天宇,叶青竹的身上被我下了血咒术,只有我能破解,如果你杀了我,她的身体就会变成一堆血水。”血冰大声说道。
听到血冰的话,陈天宇将手中的长剑停了下来,剑尖紧挨着血冰的喉咙。
血冰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下一刻就会被长剑杀死。
啊!
叶青竹发出一声惨叫,她体内的血咒术彻底爆发,整个身体都是通红,血管里面的血液开始消融。
陈天宇顾不得去杀血冰,一个闪身来到叶青竹的身边。
“天地无极,四方恶鬼,听我号令……”陈天宇双手掐诀,念了一段恶鬼法诀,这是他的师父传授给他的九幽轮回诀‘恶鬼篇’,可以破除咒术。
陈天宇的手掌上方悬浮着一个个黑色的恶鬼虚影,那些恶鬼虚影像是从地狱深处出来,几天几夜没有吃饭,青面獠牙,每一个都是充满凶残。
不过他们都是一道道虚影,并不是真是的存在。
恶鬼的出现让整个房间都是变的漆黑,光线加大,温度下降,像是来到了地狱,那恐怖的尖叫让周围众人都是身体发颤。
陈天宇把恶鬼符文打入到叶青竹的身体内。
嗤嗤嗤嗤……
恶鬼虚影目露嗜血,张开锋利的獠牙,对着叶青竹体内的血咒术咬去,那些血咒术中的血煞符文,像是一道道美味的食物,被这些青面恶鬼吃掉。
叶青竹刚刚看到恶鬼虚影的时候,心中非常害怕,还以为自己要被这些恶鬼吞噬,但随即她却发现体内的血咒术都被这些恶鬼虚影吃掉。
不一会儿时间,叶青竹身体里面的血咒术消失,血液恢复正常流通,脸色从苍白变得红润。
陈天宇的右手一抓,形成一个鬼字,将那些恶鬼符文虚影从叶青竹体内抓了出来,回到自己的体内。
“怎么可能,你竟然破解了血咒术。”血冰脸色大变,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血咒术是血衣楼最强大的一种咒术,只有楼主和少楼主才能修炼,其余的那些护法和舵主都不能修炼。
血冰曾经把血咒术用在一个霸主级强者身上,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那个霸主级强者变成了一堆血水。
眼前的叶青竹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竟然被陈天宇破解了血咒术,这在血衣楼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
聂青萍走过来,冷冷一笑道:“血冰,你以为血咒术无人能够破解,但难不到我的主人,实话告诉你,在我主人眼中,你们血衣楼什么也不算。”
聂青萍的话对血冰造成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
在华夏,说起血衣楼,谁不害怕,谁不恐惧,就是武道协会,剑阁的人也要慎重对待。
可眼前的两人根本就没把血衣楼当回事,仿佛是一根杂草,随时都能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