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公平待遇

  当下,龅牙哥不禁双手将刀回架,将挡开梵天砸来的钢管。
  “当!!!”
  钢管砸在西瓜刀刀刃上,火星在巨响中乱窜,钢质的刀身硬是给砸断了。
  “啊!!!”
  钢管余势未消,再次砸在龅牙哥头上,顿时头破血流,龅牙哥只能捂着头倒在地上。
  “咣当!”
  梵天随手将带血的钢管抛在一边,走向龅牙哥。
  “你你个魔鬼,别别过来!”
  此刻,龅牙哥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从容镇定,疼得浑身冷汗直流,脸色在血的映衫下,显得更加的惨白。
  “龅牙哥,是吧?”
  走到倒地的龅牙哥面前,梵天居高临下的问道。
  “我是你想干嘛?”满脸惶恐惊慌,龅牙哥局促不安地说道。
  “不想怎样!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要把我的父母怎么样。”
  说着,梵天笑了下,阳光得宛如一个大男孩。
  可这笑容在龅牙哥看来,却是如此的恐怖,他只觉冰冷袭遍全身,浑身抖索着看向这似恶魔般的青年。
  “怎么?我们龅牙哥贵人多忘事嘛?这么快就不记得刚才说过的话了吗?梵天平静的笑道。
  “我……我我……你你……”龅牙哥的两颗龅牙咯咯的打架着,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梵天上前蹲下,从边上捡了根钢管,笑道:“要我替你说吗?刚才你可是喊着要把我父母手打断,是吗?”
  “小天,不要这样,我没事的,你千万别意气用事啊!”
  这时,缓过神来的梵国防赶紧劝道。
  梵天看着满面是血的父亲,一种无奈的苦涩浮上心头,轻声的说道:“爸,从小您便教导我,做人要待人以宽!要学会忍让谦让!凡事不管对错,也要让人三分!
  可我们的待人以宽,换来的是冷眼旁观!我们的忍让谦让,换来的是欺到头上!我们的让人三分,换来的是将我们剩下七分再给瓜分!”
  梵天说到这,冷笑着环视了一周,无论是那之前冷言冷语的邻里,还是张狂霸道的混混,所有人都低下头,尽皆不敢与他对视。
  “现在……我不要再待人以宽,我要睚眦必报!我不要忍让谦让,我要寸仇必讨!我不要让人三分,也不要占人分毫,但有人想占我分毫,这就是下场!”
  话说到这,梵天手一扬,钢管便狠狠砸落。
  “咔嚓!”
  “啊!!!”
  伴随着骨折的声音,龅牙哥的抱着手臂惨叫起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之!”
  梵天冷声说着,手再次扬起,这次却是冲着龅牙哥的头而去。
  “呼!”
  厉啸风声中,在钢管触及龅牙哥头颅前的一刻停住了,被带起的风吹过,将龅牙哥的头发吹乱。
  看着猛的停在眼前的钢管,龅牙哥不由得全身一松,顿觉下身一片湿暖。
  看着吓得尿了裤子的龅牙哥,梵天用钢管拍了拍龅牙哥的脸,冷声道:“记住我刚才的话,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说着,将钢管一扔,梵天走向自己的父母。
  “爸!”看着梵国防,梵天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当这个时候,就如同警匪片相出现的桥段一般,一阵阵悠长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没过多久,一辆警车从街道驶入小区。
  之前龅牙哥领着人把梵国防打伤以后,小区的人虽然不敢出头,但还是有人偷偷打电话报了警。
  只是没料到梵天回来后,居然一个人单枪匹马就把所有混混都收拾了,警察这时才迟迟赶到。
  “都TM给我蹲下!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盘闹事!”
  一个年轻的警.察刚走下警车,用着一副老江湖的语气。
  “龅牙,怎么又是你这家伙,这次裁跟头了!”年轻警-察看着尤在惨叫的龅牙哥,不禁奇道,“奇怪!这附近不是被你们的人给拿下了吗?怎么现在还有哪些个不开眼的能弄翻你们!”
  这话一出,梵天心下不由一沉,这个年轻警-察居然认识龅牙哥,这下事情不妙了。
  “宋哥,你来得正好,快把那个小子给拿下,这里的人全都是他打的!”
  果然,在看到年轻警-察出现,龅牙哥连滚带爬地过去,急忙喊道。
  闻言,那年轻警-察不禁一愣,抬头看向了梵天,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厉害,还能单枪匹马对付这群混混。
  上下打量着梵天,年轻警-察不禁笑道:“小子,能啊!身手挺不错嘛!不,应该是非常好!啧,天阳哪个老大的,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听到这话,梵天平淡的说道:“我并不混社团!”
  “哦!难怪我说怎么没见过你!”年轻警-察笑了,“那么,现在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警官,这事是他们先起的手,和我们小天没关系啊!”田丽赶紧上前说道。
  “有没有关系,我说了算!”年轻警-察手指指着梵天,“现在我怀疑你打架滋事,现在马上跟我到局里去!”
  听到这话,田丽还想说什么,梵天赶紧拦下她,对着年轻警-察说道:“我只是正当防卫,为什么抓我!”
  “哟呵!小子,能啊!还管起我了!怎么?耳聋吗?没听我刚才说了什么?这事我说了算!你再多**一句,信不信等下就有你的苦头吃!”年轻警-察脸色一变,大声怒斥道。
  “警……”
  这时,梵国防还想理论,被梵天拉住了,将还想辩论的父母拉到边上。
  “儿子,可是你的伤……”田丽担忧道。
  这时听到这话,梵天才回想起来,自己之前捱的两刀好像感觉不到痛了,试着动了下伤口附近的肌肉,除了有点紧绷感外,竟没有任何痛觉。
  梵天不由大喜过望,若不现场人多,他都忍不住想脱掉衣服,看个究竟了。
  忍着这个想法,梵天当即说道:“没事,都只是皮外伤!”
  “可是刚才……”田丽依旧很是担忧。
  “没事的!妈,你看都不流血了,真的只是分外伤!”看着梵国防和田丽,梵天沉声说道:“对了,不用和那个警-察说什么了,没有用的,我跟他走一趟,你们要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