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两位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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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
是龙静在狂吐红血,随即他倒身而回!
正是龙静住持败了!
使用棣通大境时,已将身体全部分离,只有头部没有投入战斗而在暗中指导,所以此刻龙静的尸体是:一个头颅、一团血肉、数条骨头、一堆脏腑、一滩血迹。
此时,他的“尸体”散乱于地上。
棣通境界是武学上的大境界,登峰造极,一旦使用须万分小心,否则没有回收的余力则只能如龙静住持这般,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而徐子京也受了极重的伤,他的诗仙形象早已被轰散,他的诗腑,纵然在虚空之中,也受到震荡而光芒暗淡了少许。
金翼气力不足了,再也撑持不起徐子京,徐子京正在高空中颓然下堕。
但是,陡然一瞬,在现场所有人都不曾逆料的情况下,徐子京竟然再度有所动作。
但见得,原本倒着身子下坠的他突然猛力展动金翼,如飞天雄鹰般,速即飘翔,朝着尉迟承光而去。
方才的战斗甚是精彩,堪称终古一绝,所有人都大为震惊,心神被摄了去,包括尉迟承光,所以面对徐子京突然杀击,他猝不及防。
但徐子京距尉迟承光还是有些远了,尉迟承光足够的时间反应,一旦反应过来,他就是猛老虎。
原来,徐子京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最终想杀自己的是尉迟承光,一切祸乱皆源自于他,只有杀了能平息。
“阴阳合气神掌!”
尉迟承光反应过来,身形飞掠,集中所有刚力于右掌之上,顿时掌中红彤彤如火烧一般,热气蒸腾,继而又阴气森森,热气化作云烟模样。一掌之际,容纳了数种阴阳变化,是阴阳交汇,是阴阳合气神掌之威!
徐子京已万分疲乏,他只是在强撑,而往往强撑回让人忘却疲惫而发挥潜能,反而能比平素更为厉害。
但徐子京无论如何是使不出诗仙形象了,只能用豪气飞剑了。
徐子京是拼了命的,左手执着豪气飞剑,右手把持有心金笔。豪气飞剑在万千舞动,有心金笔在癫狂作书,皆是金光外溢,人未至,威压已经压迫对方,威力已经碰触对方。
“砰……砰……”
尉迟承光不停挥掌,将靠近过来的金光打散。
终于,两人竟然要面对面交战,徐子京以飞剑横扫,以金笔点竖撇捺,铁画银钩!
尉迟承光转换阴阳,变动着大气中的阴阳定性,以此扰乱徐子京的空间感,让他眩晕,同时让他混乱方位。
当然,豪气飞剑与有心金笔皆是阳性极盛之物,尉迟承光不会放过而狠狠吸纳其阳性能量。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豪气飞剑与有心金笔的强烈阳性能量,尉迟承光就不能。当吸纳入体后,他的胸腔之内、肚腹之间猛然升起了激烈的澎湃感,使得他癫狂不适,哪还能对战,不得不自空中降落。
徐子京趁此时机猛然出招,以数倍于方才的力度打击尉迟承光,尉迟承光终于被打击而中,终于受伤。
但他也是老狐狸,不断躲闪,最后一个飘忽,闪入了一座宫殿之顶,施展轻功而去,跨过了前方的树林而消失无踪。
徐子京本想去追,但终究力尽精殚,无可再撑,落地而晕。
他受了太重的内伤,也打了太久,身疲体惫,必须休息。
“快,扶徐子京进殿!”
永真大师充满焦急,方才混战之时徐子京舍身救己的举动深深感动了他,他是断然不会认为徐子京是坏的。
只是徐子京杀了龙静住持,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龙静做了泔淡寺的住持有二十年之久了,他雄心勃勃,将泔淡寺的各项事务猛烈推进,方才使得寺院之发展蒸蒸日上。但龙静也有大过,那就是太过猛苛残酷,不爱惜民命,有时甚至为了夺取胜果而不择手段、草菅人命。永真大师主张以仁为德,以善泽人,往往与龙静背驰,可以说两人还存在恩怨的。但永真大师光明正大,绝不会为此而高兴于龙静之死,但说心底话,龙静修成了棣通大境,更能支配他的雄心,恐怕以后还会做出更为残酷寡恩之事,现在死了对百姓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其他弟子可不这么想,他们唯一想的是为住持报仇。佛魂四弟子还在,方才的大战也算是让他们大开眼界,对徐子京另眼相看,但仇恨填膺,此刻就当杀了徐子京。
“大师,为何不杀了徐子京?”初天激愤诘问。
“是啊!杀了徐子京!……”
“杀了徐子京!……”
众弟子皆如此说,群情激奋。
此时的弟子几近百人,将永真大师与徐子京围在中间,皆激愤不已,要求杀徐子京以报住持之仇,永真大师独力难撑,一时不知所措。
正当其时,有一个声音传来:“不可杀!不可杀!”
声音传自背后,众人回望,却看到,又有一支乱兵自寺外而来。
众人当然震惊,以为又要杀戮连天。
却看这支乱兵是如何模样。亦着金盔金甲,无疑是大震皇朝之兵卒。他们面染血污,血已凝固,身上的铠甲已处处裂痕,头上飘扬着乱发,面色颇为颓唐,更甚于方才的乱兵。此支乱兵有五千人左右。
“严阵以待,众僧做好战斗准备!”
永真大师以为又要杀戮,便大声喊道。众僧也围成一圈,做好战斗准备。
“大师且慢,我等并没有恶意,只是长途跋涉归来,欲讨些冷饭和白水罢了!”
领头的将军急急言道,他三十余岁,面色诚恳,不似奸邪暴戾之人。
众僧当然不会因他的一句话而完全放下防备,永真大师问:“你们不是和方才的乱兵一伙的?”
将军道:“当然不是。我们是从前线归来的,跋涉了几千里路途,实在是疲乏不堪。但这些都不消说,如今那位英雄受伤严重,应当先为他疗伤。”
将军所说的英雄便是徐子京。
永真大师道:“你识得他?”
将军道:“并不识得,只是我等来到这里很久了,方才的战斗过程全然看见了,大师您也说了他舍身护卫您,可见他秉性绝不坏。此外,我的这位朋友懂看相之术,他看出此人有一颗‘仁心’。”
将军所说的朋友便是他跟随于他身后的一位中年人。他褒衣博带,一副儒生打扮,须发黑中夹银,文质班班,此时他便上得前来,长袖拱手,恭敬而道:“大师请听在下一言。依此人的面相观之,实非恶相,乃是千古难觅之仁相也。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求大师不要杀之!”
言罢儒生又拜了一礼,恳请之请溢于言表。
“求大师宽宥这位英雄!”
将军亦拜求道,容色语意皆剀切无违。
“求大师宽宥!”
随之,众士兵也拜求!
永真大师本来就不欲杀徐子京,如今有如此多的人求情,正合他意。
然,众僧可不会答应。
“不能宽宥!不能放过徐子京!”
“不能放了徐子京!”
众僧情绪依旧激奋。
永真大师知道,此时此刻,徐子京的伤不能耽搁了,纵然群情激奋,众怒难犯,但他身为泔淡寺的高层人物,也要来一回严厉的。
他愤怒言道:“尔等不可再言,徐子京必须要救!来呀,抬徐子京进去!”
将军士兵们也十分配合,立马开出一条道路,几人抬着徐子京,往宫殿而进。众僧虽有激愤,却也不敢造次。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将军和那位儒生都全心全意照顾徐子京,亲身守在其身旁。而徐子京连续几夜未醒,只是沉沉睡着,在几天的悉心照顾下,他终于醒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脑袋昏晕,一阵朦胧,身体乏力,撑着床欲起身。
“英雄醒来啦,切莫起身,你身体还虚弱,要好好休息!”将军见到徐子京欲起身,便急急阻止了他,扶着他的手臂让其躺下。
儒生也在其旁,也过来,因徐子京醒来而面露热切之色,过来扶着十分关怀。
“两位是……”徐子京问。
“哦,英雄还不知我们是谁,就让我来介绍。我叫李平君,这位是我师谢夷吾。”
将军介绍道。
接下来,李平君又将他们的经历简略说了一遍。原来,李平君是康州人氏,自幼便志怀远大,热衷于武学,但他习武不为霸道他人,只为建功立业以尽忠报国。后来便来到了雄州(皇城),凭卓绝武艺考进了最为有名的武道学府————震武太学府,后来更是得到了震帝的赏识而直接被封将军,震帝让他尝试着领兵打仗,连续几场皆大胜而归,震帝大喜,于是在去年的征伐西域之战带上了他,封他为征西将军,同时还送了他一个胸满豹韬,足智多谋的军师,便是谢夷吾了。通过短暂接触,李平君便判断出谢夷吾的惊世才华,遂拜为老师,时时恭敬求教。
但是,随着阅历的增长,李平君也发现了其他的问题,大震皇朝看似繁荣,实则矛盾重重。震天武皇帝以武治国,以武学的霸道镇治四海,霸道,便会过分强调个人意志而淹没百姓们群体的个人意见,实则震帝也是如此的,他以己为尊,将所有大权集中于己,简直以镇压的方式治民。
另还有一项特别严重,那就是刑法。刑法之中也灌注了武学的霸道精神,如今的刑法,但求一个“严”字,十分的严酷与残刻,可谓是严刑峻法。它十分庞大,由此导致的弊端是空疏不够深刻,朝廷武官居多,他们有武学的磅礴与霸道,却不够细心与精谨,一旦遇到较为繁杂棘手的案件,便疏忽处理,致令赏罚不明,判刑不公,无良恶人逍遥法外,遵法好人却无辜冤死。
此种情况下,百姓别说安居乐业,就是求个安宁也难以达到,于是很早便发生了揭竿起义之事,且越来越多。
另外,民间还有一个祸患,那就是门派。民间的宗派极多,他们或武修,或魂修,皆身怀绝技。他们多数生活于深山大泽中,仿佛与世隔绝,各自修炼并不参与凡世之事,他们不必倚靠官府才能生活,官府也不会管他们要赋税。他们就是如此“与世无争”,但有些时候,特别是方今武学盛行的时候,霸道精神深入人心也怂恿人心,难免会有野心勃勃且贪婪如狼的人,他们修到了高境界,便因贪念的怂恿而欲争霸一方,占据财产而大享人间福乐,于是便出现门派造反之事,这些事情一开始便有,比年以来,越加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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