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连升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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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法界性,为一切诸法总称,但诸法无定相,既万物唯心造,而境随心转,则相由心生,只是片刻的工夫,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穷常人一生都达不到。
叶景天呆立半晌,忽察觉体内气海处,犹如惊涛翻腾一般,时而聚为山岳,时而天翻地倒,险些收不住心神,当下吃惊道:“上人有九品修为,每一品进阶的过程,都不亚于攀登天堑。仅是默念一部口诀,便能让我突破三品,这仙法修行果真神奇。”
话语甫落,那瑶光仙子的笑声,方才停顿下来。
叶景天问道:“都说世间之修炼,直如雀鸟建巢,容不得丝毫马虎,需要循序渐进,切忌好高骛远,若是偷得一时巧,终究是根基不稳,大厦难成。仙子,你说像我这般的,是否为揠苗助长?”
凡人踏入修行之门,重在一个缘字,那么上人之境,则是注重一个悟字,至于修炼的法门,便是渐悟的过程,而每一次的进阶,又都是顿悟的升华,一如犁地耕田,一点一滴扩大其根基。
顺着细想下去,修为一下子连升三品,怎教他不心生疑虑。
闻声入耳,但见瑶光仙子柳眉一扬,那袖内皓腕一拂,宛如轻掸尘埃。片刻之后,倏见识海内犹似一片混沌,竟然盈盈升起一片清明,她声音变的慵懒道:“你也说了,这世间修炼之法,乃是一步一个台阶,但我授的为仙法,怎可相同并论?此法之妙,须你自己参悟,为仙为魔,亦在一念之间的抉择。”
听她说的那么玄妙,叶景天精神一振,不假思索地追问道:“这部心法口诀可有称呼?”
“你且当作无名口诀吧!若问它的来历为何,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初时在青铜古书里,只记得每隔一段年月,那青铜古书的扉页上便会浮现出一个字来。一开始我并未留意,在一次偶然之下,慢慢地串连起来,方才发现是一部口决。”
瑶光仙子沉吟半晌,竟自又解释道:“在无数的岁月中,这部口诀反复出现在眼前,虽然我早已熟烂于心,但却从始至终未曾修炼过。”
她顿了一顿,露出一丝苦笑,又道:“不是说我眼高于顶,不屑于去修炼。只是与我功体相冲,每每习之,都会使我仙元加快流逝。我肉身既毁,已是灵体,一但仙元耗尽,便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听到这里,叶景天大抵明了,那口中默念的道决,乃是出自青铜古书,并非是她所创。而她则是寄宿书里的灵体,在穷年累世之中,偶然得了这心法,现又机缘巧合传授给了自己,不想竟是无匹契合的心法口诀,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思忖至此,他愈加感到好奇,大殿之内本就古怪难言,外加来时所见的场景,不禁自心底充满了疑问,像这样逆天的口诀,但因与她功体相冲,便弃之不学,想必其功体亦是不凡,至少是相差不离。
不时目光一扫,迎向瑶光仙子的眼神,道:“我有一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话语甫落,却见瑶光仙子斜睨了一眼,眸中尽是波光流转,好似知他要问些什么,异常简略地说道:“知无不言,但讲无妨。”
但目光错落间,已然确认过眼神,瑶光仙子多次提及囚禁,即便世上再愚笨之人,怕是也能想到另有隐情,他岂会联想不到呢?
若说须臾之前,怕还未必追问下去,只因儒家宣教“非礼勿言”,谦谦君子不强人所难,亦不质问难言之隐。
然而提升三品修为,他的心性转化真我,向真人之境迈前了一大步,不再畏人言是非,只求心间无迷障,问道:“我观你法相,一片青色祥和,应该不是大恶之人,为何会被囚禁在青铜古书里?”
“为仙者长生也,无雷劫其噬命,不坠六道沉沦,乃是传说中的天人境。而你既为仙子,想必法力滔天,又有何人有此能力?”
一连发出数个疑问。他本是清逸的书生,在闲暇之余,看些《神怪异志》不足为奇,自能读到妖魔乱世篇章。但他踏进方外之门,已然视为史书载记,又在胡莉那里了解到,世间上的圣人已是唯一,虽表面上说的平静,实则心中已是骇然。
瑶光仙子眼波一转,神态恢复如常,不见一丝苦涩,她不答反问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当如何理解?”
“方读书时,先生常言此句,意在劝导学无止境,让我们放开眼界,不作井底之蛙。后来见多识广,曾见异志上记载,鸿蒙复命圈,七返九还根,三三后接三三前,身外自有身天外天,万化嫣然,原觉得太过玄幻,可现在回味起来,竟是另一番滋味在心头。”
思忖至此,叶景天作揖道:“恕我愚钝,还请仙子为我作答。”
“你不是愚钝,而是太过聪明,懂得转弯打马虎眼。”瑶光仙子轻笑一阵又道:“不管你心中如何作想,但我眼中看来都是对的,本就是一语双关,你想知背后的事情,不是我不愿说与你听,而是说了扰你心神,待你踏足巅峰之处,一览众山小,自会明了一切。”
叶景天心中一凛,却是暗自忖道:“观她言语之间,怎会知我心中所想!莫非已摄取我的记忆,这……这岂不是……对她来讲,我已毫无秘密可言?”
不知不觉间,湿了身后一片衣襟。
此刻侧眼望去,恰巧见瑶光仙子目光投来,两眼相视之下,忽的内心一阵悸动,但转念一想又忖道:“她既与我签订契约,我又何必害怕她呢?以她之能若真想夺舍我,不过一念之间罢了。”
想到这里,心中释然。再看向瑶光仙子,目光里多了一份坚定,道:“若有难言之隐,我便不作强求,待你想讲之时,我再洗耳恭听,想来也算不迟吧!”
话语甫落,那知瑶光仙子长叹一声,又缓缓说道:“听你言语之间,我若不说明了,不免有居心叵测之意。也罢,既已说过知无不言,若不解你心中疑惑,反倒显得我食言了。”
但见他欲言欲止,心事尽数写在脸上,瑶光仙子又笑道:“你心中所想,我大抵能猜上个七八,有话就直说吧。”
此刻,叶景天心中有无数个疑问,却最想知道她的来历,道:“来此之前,我曾听一老者所言,相传天分九野,位于不同方位,连同我们生存的空间在内,可谓是十方世界,就不知你来自何方?”
瑶光仙子惊叫一声道:“老者?是否白须捶地,面似壮年,且从来不苟言笑!”
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竟忘了签为契灵,本就是老者迫使而为的。
闻声入耳,叶景天本要言语,却听她呐呐自语道:“是极,是极。看来这就是我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