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小韵还记得梁伯伯嘛

  这些头领在她父亲,秦头领还在世时,经常会来秦宅,对她那也是和蔼可亲。
  这些都是她认为较为亲近的亲人,然而这些亲人却在她面前,言辞下流的议论着要如何分配她们这群夫人。
  她除了震愕,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这些都是她的亲人,然而这些亲人却用最下流,最色欲的目光看她,恨不得将她全身碍眼的衣物都给扒干净了。
  他们不仅是看,还点评,说着粗鄙的话,大肆阔谈她们的家世,说着那些调侃的句子,暗骂她们下贱。
  她想反驳,开口还未发声就被梁头领霸道强势的堵住了嘴巴,反手赏给她两记重重的耳光,响彻云霄,借用对付她的狠厉来震慑其他夫人。
  她捂着脸,满目不予置信。
  这就是她奉为亲人的恶人。
  “秦韵!”肥头大耳面容猥琐的梁头领,拂过众头领来到秦韵面前,支手抵住秦韵的下颚,咧着黄牙靠近她,吐出一口污秽的口气,贱眉微勾“跟我来。”
  梁头领拽着她的头发,拖拽着上法克殿二楼。
  她的挣扎在梁头领看来无关痛痒。
  “老实点。”梁头领把她带进卧房,啪嗒关上门。
  上锁的声音清脆,抹杀了她唯一的念想。
  “小韵还记得梁伯伯嘛?”梁头领将她粗暴的甩在地上,虚伪着温和的脸庞,步步走进她。
  秦韵害怕的后退,手撑在地板上,摩擦,粗糙的木板划破了她的手心,血液瞬间涌出。
  “小韵别躲啊!梁伯伯最爱小韵了。”梁头领摩拳擦掌,阴测着诡异的笑脸,缓缓靠近。
  秦韵退到无路可退,慌张的心反而镇定了下来。
  梁头领见状,停下脚步,默自回忆起往事来“小韵,你可知,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被你给迷住了。”
  他温和笑着,目光狭长“那时候,你才丁点大,刚回说话,小脸圆嘟嘟的煞是可爱,小胳膊小腿圆滚滚的像个肉球,嘴巴也甜。”
  迷离着眼神,透过秦韵回忆幼时的事“你还喜欢跟在我身后,唤我一声梁伯伯,拽着我的裤脚,眼巴巴的看着我,别提多可爱了。”
  他说着走进秦韵,将右脚伸到她大腿侧,贴合着,对她说“来,唤我一声梁伯伯。
  秦韵悲痛万分,不愿开口,梁头领似乎早有预料,不急于听到秦韵唤他,而是从日后,慢慢在生活里控制秦韵,让她打心里屈服他。
  梁头领每晚都会调教秦韵,每天都会带秦韵去串门,让她看着昔日光鲜亮丽的夫人在其他头领身下的污秽模样。
  不仅如此,梁头领还会带她躲在楼梯口偷听,听那些恶心又让人厌恶的脏话,她没得躲,她只能听。
  时不时的串门除了偷听,还要体验一次心惊胆战。
  头领自个玩腻了便决定换人来玩,她回回都被点中,她知道,这是梁头领在逼她,逼她就范。
  梁头领耐着性子替她拒绝过两回,直至第四次,梁头领阴冷着声在她耳边说“小韵,事不过三。”
  梁头领推开了她。
  她看着其他头领猥琐的面孔,不情不愿的答应梁头领,接下来的事,和所有男女之事一样,她被玷污了。
  她成了梁头领没有名分的女宠。
  法克殿里的女佣羡慕她,同来的夫人羡慕她,说她有福气,能遇到一个疼她的男人。
  秦韵不予反驳,和其他被当成发泄物没有自由的夫人相比,她确实值得被羡慕,可她们若是看到每晚,梁头领如何拿她撒气,如何以暴力对她,想必会感怀自己有多侥幸。
  梁头领的暴力倾向不仅仅是对身体上发泄,还有心理上,每晚都会想着法子折磨她,直到她受伤才罢休。
  她被虐待了,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虐待。
  她整日郁郁寡欢,她想死,没什么比死能让她释怀。
  她耍了点小聪明,逃出了卧室,仅仅只是逃出卧室,她逃不离法克殿,永远都没办法。
  她顺着楼梯往上走,她小心谨慎,躲过了楼梯口欢爱的头领和夫人,她忍着悲愤,忍着恶心继续往上走,她要去楼顶,她要从顶上跳下去,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她必死无疑,没有抢救的可能。
  她走的小心,忽然听到一阵轻缓的细碎脚步声,她熟门熟路的躲在楼梯口死角。
  她好奇往后看了眼,见到了南离辰,那个被头领们尊敬着的首领。
  她老早就听得法克殿的首领另有其人,直至今日才见得,她偷偷倾身想看他的侧脸,巧的是,也看到了简清之的侧脸。
  大夫人?
  她呆滞住了,法克殿首领身旁站着的女人是大夫人?
  南离辰此刻捂住简清之的眼睛,嘘声让头领们安静,亲自牵着简清之得手上楼。
  秦韵惊讶于南离辰对简清之的态度,也惊叹于简清之对南离辰的默许。
  她想起飞羽阁内,阁主对待简清之的态度也是这般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般谨慎,可简清之对阁主的态度冷淡而疏远,不允许阁主接近一丝一毫。
  见状,秦韵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来,她想着,父亲的死是否和法克殿头领有关?飞羽阁的破灭是否和简清之有关?她想要一探究竟。
  存着疑惑,她放弃了自杀的念头,开始主动接近梁头领,讨好他的欢心,让他带她去见首领。
  她的想法很天真,一直都未曾实现过。
  头领都难得见到南离辰一面,更不用说她这个局外人。
  回忆起往昔悲痛的经历,秦韵伤心欲绝,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全滴在南离辰的胸襟前。
  她哭得悲伤,手拿起旁边的丝绸覆上眼角擦泪,鼻子一抽一抽的哭腔着,好不可怜。
  南离辰的黑目蒙上一层冷意,目光寒颤打量着这个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随着时间推移,她逐渐平缓情绪,哭腔的调子还夹带着些许抽泣,她问他“秦头领是你杀死的对不对?飞羽阁是你覆灭的,对不对?你和阁主一样,都是为了简清之这个女人,对不对。”
  三重问句,每句都提足了气势,调子落到最后更像是申诉,痛斥南离辰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