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法克殿正大肆来犯

  叶尘邪邪勾唇,推倒简清之,用小腿压制住她的双腿,一手扣住她两个手腕,禁锢在头上。
  “既然不喜欢,那便恨吧,我只要你的身子。”叶尘态度强势,手上脚上的动作干脆利落,神情凝重,不犹豫不迟疑,他是带着必然的姿态行动的。
  简清之无力挣扎,也不想就此屈服,只得不断的扭动身体抵挡他的来犯。
  挣扎的作用微乎其微,对叶尘没多大影响,至多能拿来助助兴。
  “我的耐心早被你耗光了。”叶尘将简清之的体恤完完全全的扯开。
  急不可耐的俯身,地牢外传来门侍的禀告,声响一浪高过一浪“阁主,法克殿正大肆来犯。”
  叶尘顿住了身,低头垂目瞥了眼身下的简清之,维持着僵持的姿势不断的平缓呼吸。
  她知道,叶尘起反应了,抵在她的腰间。
  她没敢动,叶尘停下来,她就知道他不会在继续,眼下,她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才是最好的。
  良久的沉默,导致空气都凝固,呼吸声喘气声在空荡的地牢里回荡,久久不散,如那魔音袭耳,带着蛊惑。
  “等我回来。”叶尘又换回了原有的温柔表情,眸色举止轻柔抚过,如那梦幻般的场景,迷了她的眼。
  暴戾的叶尘宛如一场梦,瞬间出现又在顷刻消失,可偏偏就是这么一场短暂的梦,深深的烙印在她心中,定格了叶尘。
  他不是善茬,她一直都知道。
  叶尘脱下外袍,将简清之裹得严严实实,纽扣一丝不苟的扣上,将她整个人包裹在他气息之中。
  简清之难以抑制的想要扯开这件衣袍,可她不能,因为她没有遮挡物,除了面前这件衣袍外。
  叶尘魏然起身,拉起简清之,居高临下的看着小离,狠狠踹了一脚,小离的身体如弹弓弹射出的石子,直直敲击在石墙上,又是一击闷响,小离皱了邹眉头,真的疼,翻江倒海的疼。
  收起脚,松开手,走到地牢外对柯伊吩咐“送夫人回上清殿,此后不得踏出卧房半步,女佣小离杖责一百板,随同禁足。”
  离去,走了三步,回头,目光漆漆凝着简清之“夫人,你别想离开我。”
  她被禁锢了,真正的禁锢,连房门都不能出,摆放在大厅的电视机也不能看,整天就是撑着下颚,望着房外发呆。
  一天,两天,三天。
  叶尘从那以后再也没来过,上清殿里的女佣都说阁主最近一段时间很忙,忙到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他应该忙,她听小离说,离先生最近下了狠劲,势要在一个星期内将飞羽阁拿下。
  她相信离先生能做到,她相信。
  禁足的第四天,她浑浑噩噩的起床,依照惯常洗漱,打开门。
  门外的门侍听见动静,扭头唤了声“夫人。”
  简清之嗤笑,夫人?很快就不是了。
  回到木桌上坐着,如常发呆,凝着庭院中的花草,几天过去,庭院中的花草变得不一样了,更加娇艳,更加勃发,宛若新生。
  没错,是新生。
  吃了小离端来的早饭,简清之倚着木桌发怔,目光冷然瞅着阿梅对着两位门侍说话。
  门侍扭头看向她,收回视线,离开了。
  卧房没了门侍把守。
  简清之眸色一闪,暗自在心里琢磨,这是解足了?还是说试探?
  心中挣扎不下,她想试试却始终缺了胆。
  小离进房收拾木桌上的残局,把碗筷放进木篮里,动作小,声音仍然嘹亮。
  扯回了简清之涣散的神经。
  “小离,门口是怎么回事?”简清之决定先问问。
  “你是问门侍?”小离反问。
  简清之点头“嗯!”
  “阁主吩咐的,你解足了。”小离盖上木篮的盖,搂着木篮往外走。
  简清之盯着门口目光如炬,出门朝着澜殿前去。
  她没记错的话,魏澜是今天出阁看病,也就是说,她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
  她的作为兴许在小离内,离先生定会来救她。
  可她想起了地牢内替她受罚的小离。
  小离和阁内女佣一样,都是无辜的人。
  若是能逃走,避免一场战争,那她甘愿试着逃走。
  换了裳,在女佣堆里躲躲闪闪走去澜殿,路上,女佣们都在说飞羽阁与法克殿的战争,双方死伤无数。
  原本支持飞羽阁的元老头领纷纷倒戈,站在了法克殿的战地上,随着头领倒戈的还有手底的手下,飞羽阁如今只剩下曲良叶尘和余头领。
  然而余头领是书香世家,对于兵法并不擅长,手底的手下全都是文职,在战场上只能做参谋,成不了前锋。
  原本必胜的飞羽阁成了弱势,内部主力全被法克殿釜底抽薪给抽走了。
  阁外的战役不断,红色的鲜血铺满了大地,渡上了一层红酒,滚烫又鲜红,散发着刺鼻的铁锈味。
  简清之光是听女佣描述,便能想象到阁外的场景,心中的念头愈发深重,她要尽早结束死伤惨重的局面。
  澜殿一如既往的落寞,寥寥无几的女佣在清扫完走道后纷纷收拾扫帚抹布离开,路过门口,顺势将木门给带上。
  昼日关闭殿门无非两个原因:第一,被禁足,不得与外界联系,第二,被阁主冷落,落入冷殿。
  魏澜既有五夫人的名分,待遇却远不及夫人名面。
  身为阁内的夫人,从进入阁内后,除了偏殿的设立位置不同,生活起居,日常用品都是一样的。
  而魏澜偏偏是个例外,生活环境和被曲良有意无心糟蹋的女佣一般无二。
  内对魏澜的态度还真有些随意打发的意思。
  女佣离开后,简清之才从拐角走出,推开木门,将抵门的木棒抵住门角,让陈旧的木门彻彻底底的敞开。
  许是清晨的露水将有着些许念头的木棒给染透了,简清之放下木棒,手心沾染上星点木屑。
  双手拍了拍,潮湿的木屑扒着手掌纹路中,她只能低头仔细扣了起来,扒拉扒拉手掌,百分之八十的屑碎都被掂了下来,还有百分之二十的毛茸茸屑粘贴在手心里,处理不掉。
  “哎!算了。”简清之在空中挥了挥,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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