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怎么也屈了身?
闻声,简清之颦了颦眉,曲良?
微微扭头往后看了眼,温润如玉的气质,眸眼终日挂着淡淡的浅笑,面庞的轮廓润泽,与小院里任一处的景致都相称。
“果然是你。”简清之的眉梢更紧蹙。
听到和亲眼见到完全是两回事。
“你们退下吧,我认识,我带她去。”曲良挥手驱散两人,走到简清之面前,轻声喃喃喊了句“简小姐。”
简清之冷着眸眼,睹视着面前这个假斯文的男人,不客气的嘲讽“你不是崇尚自在?怎么也屈了身?”
原本以为是叶尘搞得鬼,现在看来,这两个人早就搅在一起了,只是不清楚,是在《晓止如初》开拍前,还是在那之后。
“屈身?也不算,撤了正阁还是个副阁,没多大差别。”曲良笑笑,上手挽住简清之。
简清之甩了甩手,硬是没甩掉,冷这面道“松手。”
曲良笑得温和,语气亲疏有距“我担心你摔倒,扶着你点。”
简清之抬起手臂,曲良的手被高高举起,身躯也更为贴近。
一温一冷,两人共斥共近,气氛沉重压抑,曲良装作熟视无睹的样子,挨着简清之。
忽而一声咕嘟响,将气氛弄得更尴尬了。
曲良嗤笑“原来是饿了。”
简清之垂下手,脸微微红,没了动静。
曲良抓住她的手,将人拖拽着走,无奈简清之不欢喜,不愿与他有过多的接触,便推搡着挣脱开。
曲良也没强求,自若的松手,走了几步看人没跟上,便张嘴说了句“这地方偏僻,平常没什么人来,你要是不跟上我,可就走不出这犄角旮旯的地方。”
简清之下意识巡视了一圈,周遭的环境的的确确比较荒凉,有的花开得正艳,有的花却渐渐枯萎了,地面倒是比较干净,粗略来看不经常有人打理。
盘算完,不情不愿的跟在曲良后身后。
蜿蜒的回廊弯弯绕绕,兜兜转转了许久,这才走到人迹稍多的地方,迎面走来的女佣个个都对着曲良鞠躬。
简清之瞅见几波佣人都是女性,没有一个男性,心底疑惑的嘟囔了句“曲良,这阁内的佣人怎么都是女性?”
曲良没料到简清之会向他问话,如是往后退了步,与她肩并肩行走,语调潺潺“女人家心思细腻,做事细致。”
简清之不可置后的点点头,确实是这么个理。
瞥见简清之乖巧的点头,曲良淡淡一笑,脑子里忽然间闪过一个打趣的念头,伸手拦住了一位女佣。
曲良的动作突然,吓得简清之和女佣都愣住了神,睁着眼睛齐齐凝视着曲良,用眼神询问他的用意。
曲良勾起邪魅的唇角“还有别的用意,你想不想知道?”
简清之斜视着曲良的动作,又瞅了瞅他手上的女佣,脑子里思维上逐渐形成一个猜想。
在幻城时,她听过也见过曲良的生活作风,的确是很混乱,看起来就是那种来者不拒的男人,对谁都可以,对谁都行,完完全全展示了什么叫下半身动物。
眼下又瞥见曲良的举动以及那不怀好意的笑,心中的猜想逐渐成型,可又下意识的否定,毕竟是公共场合,就算是要做那档子事,也不该如此肆无忌惮,没脸没皮。
简清之不知道的是,曲良这人向来就没有脸皮,就拿上次在酒吧里,当着叶尘柯伊的面,肆无忌惮的放肆来说,他委实没有底线。
在哪,有什么人,什么时机,对他而言都不是事,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可以。
更别说这飞羽阁的前任阁主是他曲良,这阁内的所有规章都是按他的喜好来定,就连选拔女佣也是按他的审美来选拔。
女佣的身高三围都是经过严格的筛选,就连女佣身上穿的女佣服都是他精心挑选的,正经来看就是普通的女佣服,走进,去触摸就会感受意想不到的惊喜。
整个飞羽阁就是他的地盘,所有的人都是他的女人,就连女佣也不容放过,他随时想要就要,谁也阻止不了他,更没人能拒绝他。
当然,这都是曲良担任阁主时形成的生活作风,如今换了个阁主,规矩没变,享受的人却变了,阁内那些原本属于曲良的夫人也被换了。
唯一没改变的就是那些女佣,仍旧沿用之前的女佣,那些女佣都清楚曲良的性子。
此刻被曲良抓住的女佣也就稍稍愣了一下,倒不是惊恐,而是被选中之后的震惊与喜悦。
曲良还是阁主的时候,阁内的夫人就不少,那些被他享用过得女佣就算成不了夫人,也得了其他的好处,女佣完全没想到会入曲良的眼。
之前就听闻,前阁主在男女之事上秉持着自由,博爱的作风,只要有需求就马上解决,根本不会因为时间地点推迟或者说是压抑自己。
就之前的听闻,前阁主在行走的途中,瞧见一女佣,突然来了兴致,便拽来就地解决,当着一众女佣的面行事,全然不知羞涩避让。
别看女佣服一层叠一层的极为繁琐,其内部结构大为不同,表面看起来正经又老实,内部稀疏又简陋,挑开布匹就能看见内部的风光。
这女佣服的设计,是曲良精心料想而出,意为能方便行事,不用扒不用拽,就着衣着完好便能品尝一番美味。
“我不想知道。”瞧着曲良不善的动作,简清之目光渐冷,心情更是郁闷到极致。
这个衣冠禽兽打算当着她的面做些什么不成?
他究竟还要不要脸?
有了他做对比,叶尘在她心底的形象瞬间顺眼多了,也善良不少。
“你早晚得知道的。”曲良温和一笑,手轻拂过女佣的衣襟。
夜色下,视线暗淡,却又因灯光的披散,将女佣的身线勾勒,路灯穿过薄薄的衣襟,将皮肤的细泽映现。
伏起的维度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圆,雪白的就像是水蜜桃里熟透的果肉,忍不住让人想品尝品尝。
曲良只是挑起了一方浅布便停了手,他担心会吓坏简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