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已茫然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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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我们可以反过来利用他们，哪怕是敌人。”
凉瀚似懂非懂，主要是她不了解系统的存在，所以只是记住了程悦的这句话，然后认真的和她道谢。
并且，怀着感激的心态，陪程悦逛街三小时。
三小时后，一条废狗新鲜出炉，说真的，逛街绝对是个力气活。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带你去吃下午茶。”
程悦笑了笑，她也不喜欢逛街，只是突然想给这家伙换几身衣服而已。
就像是她说的那样，有时候可以反过来利用他们，哪怕是敌人。
她不会恐惧于他们的存在，因为万物都是双刃剑，只要用的好，他们也能发挥大用途。
只是需要她，不要对任何人动真感情而已。
没办法嘛，对于他们这样的家伙，感情才算是关键。
人总是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程悦很讨厌这句话，但是不得不说，这句话该死的真实。
程悦喜欢吃甜品。
凉瀚喜欢吃辣的。
嗯，又甜又辣的东西，可能不太合适。
不过凉瀚当然是和程悦一起吃甜的，反正她喜欢吃的东西，以后有的是时间。
至于程悦，所以自己之前是喜欢吃甜食的吗？有点可爱。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为什么自己认定这里就是曾经？
可能是程悦疑神疑鬼的习惯已经被她学了过来的原因，凉瀚不得不多想。
自己那个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好的结果就是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甚至是曾经的自己给她留下来的宝贝。
但是一切按照最差的打算来才让人安心。
最差啊。
凉瀚喝了一口奶盖，心想，自己还是不要多想了，就像是程悦说的那样，狐狸尾巴总有露出来的那一天，在那之前，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有实力才是自己的。
一切都可能是虚假的，但是你努力掌握的实力却是你自己的。
又是心底的声音，但是她说的对，所以自己要努力了啊。
战胜曾经的自己，到底要怎么战胜呢。
人都是会往前走的，所以只会比之前更加强大。
像是她这样，倒着走，比之前弱太多的存在，想想都觉得是超稀有，就是那种无up一发入魂，还是稀有未出新角色的感觉。
所以说，是哪方面的战胜曾经的自己。
到底是什么。
其实当时阿尔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但自己就是差一点，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妨碍着自己知道这些事一样。
可能，也许……
先不要多想了吧。
“程悦，没想到会砸这里遇见你，这不是我们的女强人么，怎么这个时候不在公司？曦雅，你快过来啊，程悦也在这呢，店内人还不少，正好可以和她拼桌。”
是一个一米五多的矮个子女生，看打扮就知道富贵逼人。
“程悦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毕竟你也不想这里闹出什么事，我们两家不是还有合作在进行，你也不希望伯父伯母为之发愁吧。”
凉瀚又喝了一口奶盖给自己压压惊，她就是想知道，对方作死的勇气是哪里来的，还有就是，“程悦，你到底是之前多孝顺啊？”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她和他们放到一起，真讨厌。
“因为这就是我任务的一部分啊。”程悦喝了一口奶茶，压下自己嘴边的笑意，接着和凉瀚传音，“只需要按照推算，判断，做出合适的选择，掌控别人的情绪和各种反应，是一种非常容易的事情。”
所以说自己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啊，不觉得说的太多了吗？
传音把奶茶杯放下，心中惊骇。
难道！这就是！主神那个家伙的计划？
可是，这也没什么用吧，自己也没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哪怕是那些杀掉他的计划。
所以她到底是为什么会被派来这里的啊。
“肖雪，别说了。”陈曦雅看上去还真和早上离开的时候那番说辞一般，居然在面对程悦的时候，仍旧是愧疚表情。
还真是稀缺品种啊，搞得凉瀚都不太好意思接着讨厌她了。
但是判定是否原谅的，只有程悦一个人。
“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凉瀚仍旧在和程悦传音闲聊，毕竟八卦也是让人感情快速推进的办法之一。
“你平时就是容忍这些家伙乱蹦跶？”
“不，我每次都会给他们怼的无话可说。”
“那他们为什么每一次还都不知反省，是觉得日子太平淡了吗？”凉瀚不太明白他们的想法，毕竟程悦的毒舌功底自己已经见识过了，反正她是不敢再被怼一次了，那实在是心灵伤害。
“不清楚，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啊呀，那还真是，有些不要命啊，如果需要除掉他们，请随时吩咐我，我乐意效劳。”凉瀚的奶盖彻底喝没了，她把空瓶放到桌上，冷眼看着肖雪。
那眼神格外冰冷，就像是在看死人。
肖雪一机灵，突然就不敢说话了。
“现代社会，我也不会大肆行动，你之前所在的世界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程悦拦下了凉瀚。
凉瀚眨眨眼，把刚才的气势收了回去。
是啊，那样的界面，居然把她搞出来这样的想法，实在是不太好。
正好趁着这个界面，还有程悦能管着自己，可要快点把这个性子改掉。
怀性子来的容易，想要改就有点困难了。
“抱歉，肖雪，我之前和程悦之间存在一点误会，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那些传闻并不全是真的，至少，程悦的作为，我们没有任何权利批判。”
“这个孩子叫陈曦雅？看上去还算不错。”凉瀚仍旧在和程悦嘀嘀咕咕，倒是乐得看戏……
“她之前可是带头找我麻烦的那一个，虽说每次差点就被气哭的都是她，但是毅力值得赞叹。”
“哎，那还真是浪子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