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修魔呢4

  亲~本站域名:"166"的简写谐音166xs.com,很好记哦!好看的强烈推荐:“好。”是侑仄的声音,凉瀚叽叽喳喳把关于那具被她送进去的尸体说给侑仄,对方却没有回应,等了半天,她只能确定对方又联系不上了。
  再推开门,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变化。再进门,再出门。
  自己好像已经到四百多年后了。
  修为呢?距离渡劫期一步之差,随时能踏入。这可真是太好了!
  这个时候主角应该刚出生。
  主角就是凉瀚对后来会杀死风朽的那个家伙的称呼,毕竟看看这经历了,不就是主角吗。
  至于为什么不叫名字,是因为……风朽到死,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主角出生在一个特别荒远偏僻,把修士当神仙的小村子里。
  凉瀚御器前往,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她这是直接来了四百六十五年后,主角十五岁,和村民告别,即将踏入真正的仙途的时候。
  风朽是在七岁的时候被宗门抱回去的,在那之后她就和家里失去联系,有人说是宗门杀了她全家,也有人说是给了她家一笔钱,把她买下来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消息,风朽觉得自己比别人省了斩尘缘的功夫,也不赖。
  修仙还是从小比较好,可主角不愧是主角,别人修仙他开挂啊,和他一比,风朽这个把同龄人远远甩开,和老一辈争锋的人根本不值一提。
  主角刚出去没多久,就被一个修士掳去,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邪修,毕竟他只是一个身怀杂灵根的废材,也只有修炼邪功的人拿他有用。
  凉瀚在一旁看着,她还没开始改变对方的命运,所以可以肯定后来他安然无恙的逃走了。
  果不其然,跟着主角看了半个月,对方一直没有动他,反而从别人开始先练功,等最后只剩主角一人,他就被主角秒杀了。
  掉落了一本邪功秘籍,以及一些对修炼有益的丹药,被主角捡起来装到怀里。
  凉瀚表情颇为复杂的看着他修炼了这本邪功,真不知道以后那些拥护他为正派之首的家伙们知不知道,这人修炼的第一本秘籍就是邪功,严格来说,他是个邪修。
  既然选择修炼邪功,那就一直修炼下去吧,其他的机缘,可就不怪我抢走了。毕竟是侑仄的吩咐,而且她任务所迫嘛。
  凉瀚很开心的在主角落崖,进入一山洞,发现宝贝的时候,一闷棍把人敲晕,然后把宝贝都拿走。
  巴适!果然还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东西香啊。
  之后数次,凉瀚都是这么做的。主角自然心生怀疑与怒火,却毫无用途,难不成他还能控制机缘的出现与否,又或者以区区连气修为打败已经是渡虚期的凉瀚?
  对,她已经升级了,就在前几日,她又一次抢走了对方的宝贝,身上出现金光,连雷劫都没过就升级了。
  侑仄解释说这就是气运,对她们来说大有用处。
  既然得了利益,凉瀚对这些事干的更是顺手,而主角已经遇到了这么多次机缘,却又一次次被凉瀚抢走,修为仍旧苦逼的在炼气期徘徊,修炼的也是那不入流的邪功,根本不敢在人前使用。
  凉瀚修为越来越高,高到她发现以前对自己来说强横的能一巴掌拍死自己的那些家伙,也不过如此。
  如此一年,主角气运来了一波又一波,却都被她抢走,没了那些的气运带来的各种好处,他也只不过是任人欺负的修仙界底层。
  倒不是凉瀚玩腻了,而是任务已经成功了,她可以直接离开这里了。
  看得出来,风朽对自己很满意,看着给人跪下,面如死灰的主角,她笑的猖狂,眼带恨意。
  “当年我觉得他那双眼像极了我兄长,所以哪怕他抢我宝物,我也只是再抢回来,饶了他一命。”
  “却不想最后竟然会被他杀死。我这一生唯一的一次心软,就造成了那样的后果。”
  “你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所以并不知道。”风朽心情好极了,话也就变多了,“我们这个世界杀人夺宝之类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当时只是一个金丹,别说那东西本就是我的,就算不是,我要抢,若是他不给,也是一个身消道遥的下场。”
  “能饶他一命,这事若是传出去,一百个人里也未必有一个能信我干得出来这事。”
  “可是这却给他杀我的理由!”风朽越说越激动,又看了一眼被人那脚把脑袋踩到地上的主角,又接着笑,“我也不杀死他,我就要看他这样好好的活着,卑微的活一辈子,这样才解气。”
  风朽笑够了,沉默许久,就在凉瀚以为她没话了,打算离开的时候,她才接着说,“他是我兄长的后代。”
  “和那些家伙说的一样,我是被宗门买进来的。我的师父并不是我告诉你的记忆那般老死的。是被我杀死的。”
  “我并没有那样对于这件事风轻云淡,我恨他,也恨把我卖了的家人,我金丹的时候设计杀死了元婴的师父,也得到了我家的消息。”
  “是一户非常普通的人家,家里小有富贵。”
  风朽修炼的速度很快,金丹期也就是她二十多岁,那个时候她哥哥为了考取功名刚娶妻,家里多了两个弟弟。
  她在那里枯坐一夜,直到第二日下雨,雨越下越大,她那位十余年未曾见过的大哥给她一个雨蓑,她沉默的离开,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可能是被一件小事感动了吧,也可能是为了自己并不信的血浓于水。风朽没有对他们下杀手,只是拿走黄金一坛,即当初她那师父买下她的价格。
  世俗界的财钱对风朽来说毫无用处,那也是她这辈子唯二做的,浪费时间与经历的事。
  为一蓑衣而心软至最后丧命。凉瀚沉默,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她竟然觉得自己和风朽有些像。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落魄成那个样子,却没有管,只是饶他一命,权当报当年蓑衣之情。”风朽自己看开了,“以后他如果能爬起来也就能了,要是不能,也只怪自己没那个本事,我不会去管。”
  “好。”凉瀚笑了笑,“再见。”166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