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
来人只有周南凛与忠王夫妇。忠王妃看到此时躺在床上的纪王妃早以吓傻了“刚刚还是好的,怎么会这样”于是嚷嚷道快传太医。
就在这时夏竹也进来看着屋里的人对着秦益清道“静和公主也中毒了。”
“怎么会这样”忠王又向周南凛说到“这一定是有人在本王的寿辰上捣鬼。”
秦益清向夏竹问道“是否只有纪王妃与公主中了毒”,看到夏竹点点头便向忠王道“还请王爷与王妃把刚刚上甜点的佣人们都先抓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人应该是只想对纪王妃下手,所以在提前把安排在纪王妃面前的甜点果酒上下了阴毒的种,只是没想到纪王妃嫌那糕点太甜了,便被公主拿去食用了,只喝了那酒,所以我敢肯定一定是有专门的人把下好毒的糕点放在纪王妃的面前。”
忠王听完秦益清的分析马上招来亲信让他下去办。
周南凛看着地上的黑衣人“就是这人下的毒。”看到秦益清点点头便让严培把那黑衣人给抓走了。“王妃与公主一起在忠王府中毒可不是小事,王叔,纵然这事与王叔没什么关系,但也要您亲自告诉父皇,也要好好彻查清楚好有个交代。”
忠王明白周南凛的意思,“我这就进宫让皇上查明此事,我看是谁敢在我的地盘上借我的手行这肮脏之事。
就在这时林敏玉领着太医进来,孙太医看到魏妍的样子一惊,但马上回复如初上前查看。
“怎么样了,太医”忠王妃道。
只见那太医摇了摇头,此乃阴阳毒,有种有引,一但引子催发了种子,便可马上毒发身亡,还好纪王妃此时已封住心脉,防止了毒性蔓延,但这解药我还需要些时日才能配置,那太医看了看纪王妃又问“是谁给纪王妃封住的心脉”。
太医问完所有人都看着秦益清,她便上前说到“我会一些医术,所以先帮纪王妃封住了心脉。”
那太医点点头“没想到昱王妃还会医术,那您看这毒该怎么解呢。”秦益清心想问她应该怎么解那她肯定是以毒攻毒啊,药谷山别的没有,毒虫子到是有一大堆,那些虫子最喜欢的便是毒物了,随便抓上一只在纪王妃的手上咬上一口,便能把那毒液吸的一干二净,但她肯定是不能这么回太医“益清只会一些皮毛,哪能解的了这么厉害的毒。”
那太医也没有追究着不放,便写下单子让人去抓药“这单子只是给王妃养神的,这毒还是要等我回去调制出解药才可。”
忠王妃拿过单子“好,有劳太医了”,又叫来一个丫鬟“快着这单子去熬药去”又向太医说到“孙太医,还请这边请,静和公主也中毒了。”
秦益清这时想起了什么,在夏竹的耳边说了些话,便见夏竹点点头退了下去。
周南凛来到秦益清的身边捏了捏她的手问道“你没事吧。”秦益清摇了摇头“纪王妃估计要些时日才能好,不能一直待在忠王府吧”
“昱王妃说的对,王爷已经派人通知纪王府了”又朝林敏玉道“敏玉,你送纪王妃回府,”这事我们忠王府一定要查个清楚,看看到底是谁在我们王爷的寿宴上捣鬼,忠王妃说道。
“那小侄也就带先着王妃回府了”。
上了马车秦益清看着眼前这个冷峻的男子,纵然秦益清从小就看着宁一川的美颜长大,但对着眼前这个男子她还是一点抗拒力都没有。他身上确实有耀眼的资本,只需在那轻轻一站就能让人感觉他魄力,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怪不得敏玉郡主都等到二十岁,白白浪费上好的青春年华”。
周南凛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秦益清道“你在勾引我。”
“你看你的书看的好好的我哪有在勾引你。”
周南凛一把拉过秦益清抱在怀中,便吻了起来“你知道你这样看我,会让我受不住你这样的目光吗。”
秦益清推了推眼前的人“你知道今天的毒是谁下的是不是。”“你也知道不是吗?”周南凛反问道。
秦益清在发现魏妍中毒了就已经猜到这毒是谁下的了,纪王妃一个女子跟谁那么大的仇,需要借用忠王的手去除掉她,不是纪王妃得罪了人的话,纪王妃与纪王的感情这么好,那么就是针对纪王了,纪王此时在北镜处理龚翔业之事,纪王妃如果死了纪王一定会回京,所以这件事最有益的是龚府,看来他们在病急乱投医了。
“查的怎么样了”周南凛看秦益清叹着气便向外问道。
严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那蒙面人是死士,他知道消息失败之后就自尽了”
严培什么时候来了,他不是带着那黑衣人走了吗。秦益清问道。
“我与严培从小一起长达对他的气味很敏感,所以才能感觉的到。”
“哦,这样啊”,听到严培的话秦益清又说到“自尽了那就更好办了”大理寺有仵作吧,尸检可是能发现很多东西,每个地方养的死士都不一样,每府也都有专属于自己的印记,身上有在哪家的待过得痕迹,总会留下些什么。”
严培听完一震,便马上向里面的人说到“属下亲自去查。”
周南凛看着秦益清得意的眼神“你还总是能让我惊喜,我猜,纪王妃的毒你也能马上就解了吧。”
秦益清向他挑挑眉道“所以呢~,你明天得帮我一个忙”周南凛看着秦益清笑着说。
“什么忙。”
“当然是明天晚上陪我去一趟纪王府,把王妃的毒解了呗,我用银针封住心脉只能保住她一日,所以明天子夜那毒还没解的话就会必死无疑了”
“为何不在白天去”
秦益清别别嘴解释道“那解药是一只小虫子,必须的让它喝上一天的毒药才能以毒攻毒解了那阴阳毒,所以我们只有晚上的时间了,但晚上我总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打扰人家了吧,而且我不想让人知道毒是我解的,所以只能翻墙去了。”
周南凛扯了扯嘴角他这还是平时第一次翻他哥哥的墙。
而在另一边的龚府,龚平得知他派出去的人任务失败后勃然大怒,本来他想趁忠王府的寿辰对纪王妃下手,只要纪王妃一死,那么纪王必定会放下手中龚翔业的案子回京,只要这案子不是在纪王手中,那么在谁手中龚翔业就能有一线生机,还能挑拨忠王与皇上的关系,可谓一石二鸟之计,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昱王妃,把他的计划全打乱了。
就在龚平想趁着深夜进躺宫求见皇后的时候,一把冷剑悄无声息的落在了他那满是横肉的肩头,“谁”
月色随着微风散开,斑驳的月光点点晨晨的落在龚平与那人的身上,只见龚平对着那人跪地行礼叫到“太子殿下”
周南承慢慢的收回手里的剑看着说“原来舅舅还怕死,我以为舅舅已经什么都不怕的豁出了呢,居然敢在忠王的寿辰公然对纪王妃下毒,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是谁派的人去做的吗,舅舅聪明了一世,怎么在这时就糊涂了。”
龚平自己已然是追悔莫及“都怪微臣病急乱投医,可我龚家就这两条血脉,不能让我这个当爹的看着他们送死啊。”
“舅舅可知时态并没有到舅舅想的那般地步,,如今才是真正陷入两难的局面,现在不光是纪王,若是被忠王查出来是舅舅让人在那寿辰上下手,你又会多了一个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