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醒了”,周南凛听到动作便滑到床前。
“夏竹呢”,秦益清随不待见他,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扯皮。
“我让她在外面候着,怎么了,还有那不舒服”。说着周南凛便要把手覆上秦益清的额头。
秦益清微微躲开眼前的快要伸过来手“我渴了”。
周南凛望了眼秦益清便滑到桌前倒水。
“还要”,秦益清喝完把杯子往前一伸说到。
在秦益清整整喝了五大杯水时,才缓缓的把精神缓了下来。看着面前人魔狗样的周南凛就想到了之前的事,还好今天晚上没昏死过去,醒了过来,要不然又要被占便宜了,便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小声的骂道“伪君子,臭狐狸。”
“你说什么”。
秦益清看着周南凛望过来的眼神“没说什么,很晚了,我要睡了,今天我是真的病了,王爷还是去陈婕妤那,或者闵贵人处也行。”
周南凛慢慢的滑到床前看着秦益清的眼睛问道:“你希望我去别的女人哪”。
秦益清听到这句话简直相翻白眼,大哥,这样问,我跟你很熟吗,但又因为与周南凛实在是离得有点近,不敢把白眼翻出来“咳咳咳咳咳,王爷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
周南凛径自把外袍脱下,准备上床休息。
秦益清看到周南凛的动作便不顾的起身张开双手拦在床边生气的说到,“王爷是听不懂人话吗”。秦益清越想越火,晚上睡觉就来,白天一个鬼影都看不到,把她这里当宾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天必须跟他说清楚,而且,宾馆可没人还给你暖床的。
她看周南凛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望着她便口不遮拦道“怎么你是嫖客吗,白天不见人,到了晚上就找人跟你睡觉”。
周南凛怎么也没想到秦益清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种话放在全天下都没有那个女子敢说的,他觉得她的王妃是越来越有趣了,就像一个宝藏一样,越探究就越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他觉得他应该要做好准备她给他带来的任何惊奇了。
这时冷凛的眉眼上布满了喜色,周南凛看着秦益清道“如果本王是嫖客,那么王妃你呢,你是什么”。
秦益清益一听,“妓女又怎样,就算我去当妓女也比跟你睡在一起强。
顿时秦益清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气压低着仿佛有一场电闪雷鸣,身边卷起一团黑雾,瞬间她便被黑雾吞入其中,只见她躺在床上,周南凛居高临下狠狠的问着她“你说什么,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秦益清看着她与周南凛不雅的姿势,小脸气的红红的,上好的迷谷胭脂也绘不出这样的容色,就在秦益清想再说一遍的时候,只见两辨薄薄的唇覆了上来,把秦益清的话语如数堵了回去。
唔唔,秦益清再也受不了了,双手不停的打在周南凛的背上,用力去推开他,可是力量的悬殊太大很快就被周南凛挟持住了,动弹不得,秦益清便又用双腿去瞪,便也被周南凛压的一动不动,周南凛的吻很粗暴,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好像要把秦益清啃入腹中一样。
唇上的痛楚与身心上的屈辱,让秦益清忍不住哭了起来,虽说以前她在秦府也没少受她后母的陷害,但怎样她都可以应对,从没哭过,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她就是觉得很委屈,很想大声的好好的哭一场。
周南凛感觉到口中大把的咸味,与耳边的抽泣声,顿时当头一棒的停了下来,看着秦益清布满泪痕得脸庞与掺着丝丝血迹红肿的不成样子的双唇,顿时懊恼的想扇自己。
他用双手捧起秦益清的脸,双手慢慢的轻轻的为秦益清擦掉眼泪,说到“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听到你说,真的对不起”。
秦益清一把甩开周南凛的手说道“我就是不想嫁给你”
周南凛双手握的紧紧的,压抑着胸口,哑着声问道“那为何你答应嫁给我。”
“圣旨都下了,难不成我能抗旨不成,要是可以的话,我死也不要嫁给你”。
周南凛的心再震了震,闭下眼“死也不嫁”。
秦益清用她那布满双泪的脸颊凶道“对,死也不嫁”
周南凛再也不想从她嘴中听到听到这些话了,便坐回到轮椅上说道“那可真是可惜了,你就算是死了也是我周南凛的鬼,当初是你要让我娶你的,今日你却这般”周南凛看了一眼秦益清便往外走了去。
夏竹在外面早就听到了内阁的声音,看到周南凛出去了,便匆匆的进来,便就看到了秦益清无比狼狈的坐在床头“小姐,你没事吧,你跟王爷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奴婢去拿药给您”。
秦益清知道夏竹进来了,但她的思绪一直被周南凛走后说的那句话谜住了,他说“当初是你让我娶你的”可她从来不记得她与昱王有什么交际啊,只有她十岁以前的事情是不知道的,难道她没来这个世界之前的秦益清就与昱王认识,还私定了终身,但秦益清摇头再想了想不可能,那时候的秦益清才多大,怎么可能懂得这些,不可能。
“小姐让奴婢为您上药吧”。
秦益清看到夏竹一把抓上夏竹要上药的胳膊问道“我在十岁之前认识昱王吗?”
夏竹看到秦益清的动作愣掉“小姐,您怎么了,夏竹从小与您就形影不离,我怎么不知道你在小得时候就认识昱王呢,难道是夏竹还没进府之前吗”。
秦益清看着傻掉的夏竹,拍拍她的脑袋“没事,上药吧”
正当夏竹要把膏药往秦益清唇上抹去时,门房外便响起来了丫环的声音道“夏竹姐姐”。
夏竹放下手中的膏药,打开房门问道“怎么了”。
这是刚刚王爷身边的严培送过来的,说是给王妃用的。丫鬟把手中的瓶子放在了夏竹的手中便又退了下去。
夏竹重新关上门向秦益清走道,扬了扬瓶子,“小姐,王爷给你送了膏药来”。
秦益清拿起膏药撤掉盖子,放在鼻前闻了闻,“上好的凝脂芙蓉膏”便把瓶子放在夏竹手中,用这个药吧,明天我还想出去见人呢。”
严培看着立在寒风中的周南凛不忍道“王爷,外面风大,还是进去吧。”
“她不认得我了”。
严培当然知道周南凛口中的她指的是秦益清,毕竟当年的事他也知道。
“王爷,当年王妃还小,再说当时王爷并没有告诉王妃您的真实身份,王妃不记得也属常情,王爷还应放宽心,待时日久了王妃自然就能知道王爷的好了”。
这一日秦益清睡的并不踏实,早早的便醒了来。但对秦益清来说的早,对于这王府中的其他人来说并不算早。
小姐今日醒这么早。看到出屋的秦益清夏竹都有点愣掉了,秦益清的睡觉功夫夏竹觉得这世上是没有人能比的过的,就算以前在秦府也没有在卯时起来过的。
“我有点饿了,昨天都没有吃过晚膳”。秦益清摸着扁扁的肚子对夏竹说到
很快夏竹就拿了很多吃的给秦益清,吃饱喝足的秦益清便继续拿着那本没看完的野史看着。正当看着津津有味时,便听到一阵叫喊声“三嫂”。
只见周南静一改昨天安静的模样蹦蹦跳跳的进来秦益清的内阁,后面还跟着气喘吁吁的张婶“王妃,我实在是拦不住静和公主”。
秦益清从榻上下来到了一杯水放在周南静的面前,对张婶说道“没事,你先下去吧”
秦益清回过头来便看到周南静一直往这她的嘴上盯着,便想了起来,“连忙拿手遮住说到,昨天回来不小心撞到门上了”。
周南静看着秦益清不好意思道,便一脸坏笑的说道“呵呵呵呵,三嫂,我懂得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