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地窖内的现状
冷言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朝着院子外面走去。本来他还想多劝几句,但是看见这些人的态度,他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这些人爱死不死,他还忙着寻找高阶丧尸呢,可不能耽误了正事。
“既然来了,就一起住下吧,”男人舔了舔嘴唇,目光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来回打着转,“看在这两个女人的份上,我会给你一个好点的下场的。”
他看见了那块上面有一个脚印的铁门,但是他觉得自己同样能轻轻松松的做到这个程度,困在这个城镇的这段时间,他的自信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胀,这个地窖内的人没有不巴结他的,要在末世前,他可是一天到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存在,一天到晚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活。
但是末世爆发之后,那些之前对他指手画脚的人们,此时都恨不得抱着他的大腿跪舔,虽然他弄不明白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变强了,而且是城镇内现存的最强者。
之前也有队伍经过这个城镇,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没有发现过他们的存在,所以他也没有和那些人发生冲突。
他的性格还是有些保守的,虽然这个城镇内他是最强大的那一个,但是不代表外面就没有更厉害的人,所以在见到外来幸存者的时候,他第一反应还是有些胆怯的。
但是原本小心翼翼的他却被冷言这时候的态度激怒了,再加上他身边那两个干净得不像话的女人,他的心态彻底的爆炸了。
末世之前,他没有资格拥有这样的女人,但是末世之后,城镇内活下来的女人并不多,但是她们都任他挑选。
最初他还有些激动,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女人的身上都出现了一股股极为难闻的味道,以及那让人无法忍受的头油味和口臭味,看见那黄黄的牙齿,他就失去了所有的欲望。
这时候他的脑袋完全都被欲望所支配,他完全都没有去考虑为什么这两个女人的身上能如此的干净,就算是他,现在也已经和干净两个字无缘。
“滚你MA的!”冷言的身形一闪,都没有人看见他是如何跨越那几米的距离的,等男人眨眼的时候,一个拳头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想要躲闪,已经晚了。
男人的脑袋在巨大的力量击打下彻底的变了形,脸颊彻底的凹陷了进去,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整张脸已经看不清最初的模样了。
嘭的一声闷响,男人的脑袋撞倒了后面的砖墙上,白色的脑浆混杂着红色的血水,瞬间流了一地。
男人的身体抽搐了几下,整个脑袋彻底的变了形,血腥味瞬间就在空气中开始蔓延。
“你居然杀人了!”那个最先出来的中年男人率先反应了过来,哆哆嗦嗦的往后退去,脸上的表情惊恐无比。
原本跟在男人身边的几人,此时脸上的神色也是变幻不定,他们几个人的实力并不弱,那也是在普通幸存者之中来说。刚才这个男人是如何出了手他们没有人看清,他们知道自己的实力和男人有着很大的差距,虽然对于男人的死有些不忿,但是也并没有立刻上前。
“别生气了,”这好像是云梳桐第一次见到冷言如此的失态,上一次好像还是在冷言父母家的时候,女人不由得心里有些不安。
冷言深吸了一口气,刚才那股怒气的来源似乎是因为男人对于两女的觊觎,看来不知不觉他已经把两个女人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走吧,”冷言转身就走,他是真的有些不耐烦了。
“等等!”那几个看起来有些战斗力的男人其中一个突然开口道,他的突然出声把他另外的几个同伴吓了一跳,以为他会干出什么没有理智的举动。
“你说的丧尸潮,是什么时候会来?”男人接下来说出的话,让那些浑身肌肉紧绷的众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应该就是这两天,”冷言说完这句话,彻底的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中。
对于尸潮来临的具体时间他也不清楚,只知道是这两天的事情,他前世可没有兴趣去追究这件事。
虽然之前掠夺了何所慕的预知能力,他也在战斗中使用过几次,想要预知几分钟之内的事情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想做到像何所慕前世那样预知好几个小时甚至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难度还是太大了一点。
这个预知能力虽然逆天,但是总给他一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每次使用也有一种有些脱节的感觉,他把这一切归结于这个能力使用的次数太过稀少,和那两个经常用来战斗的能力完全没有办法同日而语。
“你真的相信他的话?”
之前那个打断冷言的男人率先跳回了地窖内,之前被他奉为老大的男人尸体横陈,但是他根本没有多看一眼,就像完全与自己无关一样。
几个人全都速度极快的返回了地窖内,因为他们已经看见有丧尸的身影出现在这个平房的附近,虽然没有铁门,但是还是把那几捆木柴作为了暂时的遮蔽物。
“你真的要走?”看见男人挖着腰正在收拾东西,那些刚才一起出去的男人们都一脸的惊讶。
“一个陌生的男人,为什么要来对我们说这样的一席话?”男人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减慢,“我不认为在这个时候,还有人有时间干这么恶趣味的事情。而且,”男人直起了身体,“你觉得他有欺骗我们的必要吗?难道是等我们走了,好继承我们的这个地窖吗?”
地窖内的众人此时都有些难堪,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窖,就和垃圾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地窖的面积已经扩大了很多倍,他们摸清楚了各家各户地窖所在的位置,挖通了好几个方向的地窖,要不然他们这些人在下面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就算是站在那里,都挤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