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扰民
好到静静妹子都有点嫉妒了,貌似娃娃是静爸静妈的亲儿子,她倒成了被嫌弃的后娘养的那个……
以至于吃完晚饭,他们要回市里的时候,要不是林岳拼死反抗,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哭着喊着要跟陈静一块回家,他差点就被留在县城了!
没办法,别看这厮做人的时候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现在穿成狗了就是这么招人疼!
周一,早上。
手机闹钟第三次响起,又第三次被陈(闹钟不响五遍坚决不起床,哪怕迟到也在所不惜)静关掉。
这傻妞儿!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林岳差点笑出个鼻涕泡来,忽然两眼放光起来。
咦?
貌似这是老子光明正大的吃豆腐的机……
啊不,老子只是想帮这傻妞儿早点起来,省得她每次起晚了,着急忙慌的像个没头苍蝇似的!
对,老子是帮傻妞儿!
林岳迟疑了一下,略显犹疑的目光很快变得坚定,屁颠颠的凑到陈静的枕头边,看着眼前睡得跟小猪似的女孩,心跳不由自主的快了起来。
某只可怜的小白狗别说跟女孩亲吻,就连拉手可能都要追溯到第一世的幼儿园那个久远的年代,哪怕两世为人加起来一共活了七十岁,可初哥就是初哥,并不会因为单纯的年龄的叠加就经验丰富。
这就是传说中的怦然心动?
林岳咽了一口忽然之间分泌过多的口水,轻轻俯身过去,在陈静白皙光洁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陈静被他的胡子扎的有些痒,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一颗可爱到极点的狗头,眉开眼笑的将他揽进怀里,撸着狗头,宠溺的道:“你个小捣蛋鬼!”
被抱进温柔乡的林岳表现得特义正言辞:“汪汪……”
傻妞儿,快起床!
被林岳这么一闹,陈静醒得比平时早了十分钟,可她却把这十分钟都用来撸狗了,结果就是第五遍闹钟响起的时候,熟悉的惊叫声再次在房间里响起……
“完了完了,要迟到了!”
看着又一次像一头受惊的小鹿般冲出卧室,跑进卫生间的傻妞儿,林岳唯一能做的就是无语的摇头。
这傻妞儿!
工作日的到来,也意味着林岳和陈静的生活恢复了正常状态,陈静出门工作,挣钱养家,林岳则每天努力码字,拼命修行。
几天下来,他的修行速度飞快,而与修行速度成正比的是码字速度。
虽然受限于生理结构的问题只能用二指禅式打字法,可每小时破千的打字速度,已经达到了网文作者的平均水平。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个世界有点水土不服,在前世火的不要不要的《史上第一混乱》并没有如林岳想象的那样一炮而红,连着更了一周,没掀起一点动静,两百多点击,推荐和收藏都是零,评论区里只有一个无耻的抢沙发的家伙留下的爪印。
按照纯新人的标准看,这样的数据其实很正常,只不过跟他一书封神的心理预期之间的落差未免太大了点……
林岳从最开始的壮志凌云和信心满怀,每隔几分钟就刷新一下主页,充满期待的查看最新的点击和推荐,到后来的怀疑自我,渐渐变得麻木起来,只是习惯性的码字,然后登录作者页上传更新,至于书页他已经有点懒得看了。
因为数据实在太惨,他把原本的日更两章变成了日更一章,剩下的留作存稿,一部分用在周六、日的更新,另一部分则打算留下来,等到需要的时候爆发一把。
不过目前看来,这种机会貌似有点渺茫……
好在这本书不是万恶的2k党,章节字数起码三千起步,四、五千字一章的都不在少数,在日更字数上不至于显得太难看。
写书看不到什么希望,林岳便也收了心,每天除了固定六个小时码字,四个小时陪傻妞儿,其余时间都拿出来修行……
不大的房间里,一团白色的影子像一颗巨大的弹力球一样在桌子、沙发、墙壁与地面之间来回乱蹿,速度快到几乎肉眼难辨。如果房间里有一个虚拟镜头以慢动作的形式播放画面,才能看清这团白色的影子就是林岳。
修行了十多天,现在的小白狗已经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再不是最初那个在房间里跑两个来回都呼哧带喘的小废物。
此时的他动作矫健的仿佛一头全力捕猎的豹子,又像武侠电影里那帮无视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的挂“哔”侠客。轻轻一纵,小小的一团身体便不可思议的从地面跳上餐桌,前腿落在桌面缓冲一下,缩腰躬身,后腿猛蹬桌面。整个身体如弹簧一般再次腾跃而起,划空而过,落在五米外的沙发靠背上。他丝毫没有停留,顺势一个向上的后空翻,在沙发后面的墙面上一借力,又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似的飞射而出,落在对面墙壁的暖气片上,接着来了个扭身转体前空翻作为结束动作,潇洒落地。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丝毫停顿与迟滞,如果被人看到了,绝对会惊掉下巴,严重的甚至可能会怀疑人生,眼前这一幕真的非常之不科学!
在房间里飞檐走壁了五分钟,对于现在的林岳来说却只是热了个身。
热完了身,接下来就该是锤炼筋骨了。
一只毛球一样的小白狗,像是一头被红布激怒的公牛,口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全力冲向墙壁……
“嘭!”
没有丝毫缓冲与借力,狗头实打实的与墙壁发生了一次剧烈的撞击。
他后退,再冲……
“嘭!”
这一次是左肩与墙壁的碰撞,同样的全力以赴,同样的剧烈撞击。
“嘭!嘭!嘭!”
就在林岳忘我的用全身各处部位轮流的猛烈撞墙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砸门声,伴随着砸门声的是一个暴躁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吼叫:“到底有完没完,我特么忍你很久了,天天捶墙,捶尼玛‘哔’呀,有病吧,扰民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