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得拥绝色
她在风中瑟瑟地颤抖着,下齿紧紧地咬住嘴唇,面色发白,声音颤抖地问道:“真的么?你真的要娶我,不嫌弃我的身份?”
姚成功心念电转,自己也没成想猛药一下,如此快便已见效。当然,他怎么会否认呢?这流氓见李师师已然上勾,于是重重地点点头,深情地凝望着她,说:“当然是真的。我武大在此立誓,若王双儿愿意嫁我为妻,武大自当与王双儿此生不离不弃,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永不分离!”
“大郎!”王双儿被姚成功的誓言弄得感动万分,泪水再一次自眼眸中悄然而落。她紧紧地抱着他,似乎要将自己的生命,完全与他融合到一起,道,“我好欢喜。大郎,我好早便盼着有朝一日,能有位心目中最完美的男子,能够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将我娶回家去!”
姚成功望着她绝美的容颜,娇弱堪怜的神情,心里也产生了无尽的怜惜之情。在风中,他搂她在怀,对准那樱桃也似的娇唇,深深地,深深地,便是一吻。且先不说姚成功与李师师二人当夜花前月下,极尽风流缠绵之能事。
她也热烈地回应着,再不复从前的逢场作戏,而是投入了自己全部的感情,化作深沉的一吻。他们长时间地吻在一起,直似要就这样相互吻着,直到天荒地老。
姚成功这流氓在拥吻之时,一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专寻李师师身上的敏感之处到处游移抚摸。李师师却又施展出自己的风流手段来,欲迎还拒。二人犹如干柴之遇烈火,那火苗一经点燃,如何止得住?
未经多时,二人竟双双倒向床上。顿时只听得闺房之中,不时传来呀呀细喘之声,一室皆春……
却说那徽宗皇帝,原本满怀兴致要来李师师处寻花觅芳。谁料得却吃姚成功一番戏弄,吓得在一干太监并大内高手护卫之下惶惶然逃回皇宫。
一夜惊魂,疑神疑鬼。又连夜召集钦天监官员夜测星象,祷告上苍,只以为自己行为招致天神震怒。古人本就迷信鬼神,这道君皇帝更是崇信道教,对鬼神之说十分信仰。
那钦天监官员闻说皇帝召见,在奉召入宫之时早给太监们塞了银子,略知道了些这风流皇帝的风流韵事。于是装模作样,说什么帝星晦暗不过一时而已,只要祭祀天神,便可解得此忧。
于是皇帝第二日便召集满朝文武,定下黄道吉日,祷告上苍。一连闹了数日。
徽宗皇帝本就崇信道教,遭遇惊吓后更是求庇佑于道门,只是那真有道术的修真之人如何肯为俗世凡人之臣?倒有一些毫无能为的道士见有机可乘,趁机聚到皇帝身边,受到宠信的不少。那皇帝更在其后自封为:“神霄王府真主宣和羽士虚靖道君皇帝”。
这日已是正月初十,皇帝祭祀完毕,心下方安,这才想起李师师来。心里想到:那日自己倒是一溜烟走了,却不知道她又如何?差了名心腹太监前去询问。只是事情已过了几日,他这问候来得太迟。
李师师这几日与姚成功日日相伴,过得十分风流快活。她身为一代名妓,美貌自不必说。那床上诸般技巧,自然也是非同凡响,不然也不会让道君皇帝,以堂堂帝王之身,时时前来眷顾她这风尘女子。姚成功来自千年之后,这床上诸般技巧花样更是繁多,兼之谈吐风流,多有出人意料之言之为,让她大感新奇之余,对他更是好了几分。
本来还只不过当姚成功亦如其他缠绵青楼的风流客一般,要说喜欢倒也喜欢,只是存着侍侯他好些,以利用他为自己报仇的心思。现下却已经将一颗心大半都放到了姚成功身上。虽然如此,但要她抛开皇帝的荣宠随姚成功而去,却实在还有些摇摆不定。
此时听得皇帝前来问候,心里竟无一丝感动。要说那皇帝对她实在还算十分不错,为了她不顾皇帝名声不说,而且竟动大工程修了一条暗道从皇宫直通她下榻之处。若还是从前的李师师,自然会对皇帝的问候感激万分。不过现在李师师心境不同,却只想道:皇帝对我也只是虚情意假,不然也不会过了这么久才差人来问候!自此更是对皇帝心冷。
那太监宣示皇帝问候之时,姚成功在暗中听了。顿时被勾起了彻底占有此女的心思。说实话,他原本只是存着寻常嫖客的心思,只想将这历史上最有名的风尘**嫖过即算。但现在,一来李师师确实美貌非凡,心思玲珑,善解人意,竟对她十分喜欢;二来这李师师只是为报大仇才在这风尘之中沦落,如此女子让人不由不心生钦佩;三来相处几日,对她愈是了解,竟有了几分真感情。虽然还没喜欢到像他许诺那般要娶她为妻的地步,不过如果能够与她日日欢乐,做一对儿长久的露水夫妻,却也是一件美事。
但是如果把她弄到梁山,潘金莲和祝英处不好说话。况且已经答应祝英要娶她为妻,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弄回去一位美女确实不太好。最恼火的是李师师来历也很不好说出口,她的美貌实在惊人,而且名气极大,如果被那伙兄弟们知道,还不得闹翻天去?
思来想去,又忽地豁然开朗:前身所处时代,虽然实行一夫一妻的制度,却有不少人***养小蜜。正所谓: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老子既然不能弄她上梁山,但老子反正有的是钱,找王得贵寻处宅院将她安置下来便罢。
待得将这番心思说与李师师。李师师却突然正色冷笑道:“大郎,虽然双儿之心已属你,但双儿身负血海深仇,不报实在不愿意罢休。你前些日不曾说要助双儿报仇的么,怎地竟忘记了自己所说。若双儿大仇不得报,决计不随你去!”
姚成功见她说得如此郑重,一搂她腰笑道:“要为双儿报仇,其实也是易事。只不知双儿想要如何报了此仇?难道你只想让蔡京血溅五尺便罢?”
李师师听得他如此说法,身子一阵轻松,依在他怀中问道:“那依大郎说,双儿这仇该如何一个报法?”
姚成功道:“蔡京这乱臣贼子,祸害天下百姓,更将双儿弄得家破人亡,若直接一刀杀了他未免太便宜。”略顿一顿,放缓语气低声道,“我有一条路子,管教那蔡京先尝尽凄寒苦楚,家破人亡而终!”
饶是李师师这般对蔡京有破家亡父之仇,也对姚成功说话间透露出的阴寒之意弄得惊心不已。虽然如此,听完之后仍不由双目一亮,问道:“什么法子?”
姚成功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我已在梁山泊做下一番大事业,待得时机成熟,便兴起一支大军灭了赵家天下,然后将这蔡京孤身一**放到边远蛮荒之地,让他家人在监狱中渡过一生,岂不更妙?”
“不——怎能灭了赵家天下!”李师师大惊道。她与皇帝相处日久,虽然未见得有多少情义,却还是对皇帝的深情颇为感念。
姚成功见她虽然答应与自己一世欢好,却仍眷念皇帝旧情,心里不无酸溜溜之意。只是脸上却不好表露出来,正色道:“看来双儿虽然一心复仇,却不知那徽宗竟也是你的仇家!”
“哦?”李师师对他忽作此言大感不解。
姚成功花言巧语道:“想那蔡京,为何能够让你家破人亡?还不是因赵家皇帝给他诺大权力而不加制约。而徽宗又信任这害国害民的奸贼,使你一直复仇无望,你说是不是?”其实这流氓现在已经有了些低微的修真手段,若要对付蔡京极是容易。他现在不愿意去动这奸臣,自然有他的一番阴谋计划。
李师师从未生出过这般想法。细细一思量,觉得字字有理。只是将蔡京与自己的私仇拉扯到皇帝身上,古人素来深受忠君思想熏陶,因此仍觉有些匪夷所思。
姚成功知道自己往徽宗身上泼脏水的做法,可为之而不可一再为之,立即又转移话题,说道:“我们还是商量眼前之事。虽然我有心让蔡京不得好死,不过以我的计来,至少也得好几年工夫。不过出城之前,我却可以先让那奸臣尝尝我的手段。”
李师师闻言大喜。当下二人计较一番,如何前往蔡太师府,到之后又如何为之,其后又如何为之等等。
二人计较停当,姚成功却又让李师师扮作男装。那李师师心思玲珑,虽然是国色天香的女儿身,扮作男子后居然一扫脂粉之气,俨然一位浊世翩翩佳公子。姚成功这半年来与梁山好汉们兄弟相称,也学到了不少江湖手段,尤其是那易容之术。这易容之术不过以特制药膏抹于面上,略为改变形貌而已。
李师师屋外虽然有大内高手暗中守卫。不过姚成功是何等的手段,略一施展土遁之术,两人一齐沉入土中,行至一条僻静小街方才现出身形。这番施法时间短暂,倒不怕被修真之人察觉。
李师师对京城权贵熟悉至极,加之一心复仇,自然深知蔡府所在。二人一路寻至蔡太师府外,只见蔡府之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无数谄媚的官员前来讨好巴结这位一代权相。
姚成功又故计重施,寻处僻静地儿拉着李师师,以土遁之法潜入蔡府,在一处花园之中悄然而出。蔡京果然不愧为一代权相,以书法鸣世的风流人物。这蔡府花园修建得美仑美奂,假山奇石,异种花卉,珍禽怪鸟,数不胜数。蔡府中仆役众多,幸好此处花木茂盛,因此二人侥幸未被人发现。
姚李二人商议如何才能找到蔡京。依着姚成功的想法,只要抓来一名仆役略加拷问便可。正准备付诸行动,却猛然间听得人声喧哗,在找到蔡京之前不愿轻举妄动,于是又藏起来。
人声渐近。
只听一个甚为低沉阴柔的声音道:“今上乃是极英明神武之人,竟遭遇此等异事,叫做臣子的端得是……哎,不过本太师素来不信什么怪力乱神之事。那日之事定是有人暗中作怪,只是不知何人如此胆大。”
又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字斟句酌轻言慢语地道:“幸得圣上天佑洪福,有惊无险。子瞻,你说此事若非怪力乱神,却是何路人马所为?”两人说话声音极低,若非我听力远胜常人,决计听不到半个字。
那说话的二人,都气质非凡。当先说话的年约四十左右,身材高瘦,颌下略生微须,面色苍白,相貌虽无十分出奇之处,一双眼却不时射出精芒,显非易与之辈。后说话的那人尤其特出。但见此人年约五十,身材高大,因为发福而略显肥胖。在此人身上,大有一股股肱之臣的雍容气度,双手负于背后,顿时显出了十分非凡的睥睨之气。
这二人踏雪而来,身后跟随着大批侍从仆役,除了踏在雪上发出的轻微脚步声,却无一人敢发出半点议论。这些人显然并不敢打扰偷听二人谈话,距离他们有十五六步远。其中大部分侍从都是武艺极高强之辈。
身边的李师师见了他二人,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抓着我手臂指着园中那五十来岁的人道:“就是他……这奸贼就是蔡京!”
她这一说话,园中那些身怀武艺的侍从听力都不凡,立即知机。其中一部分人立即拔刀提剑站定方位护卫住说话的二人。另有一部分却兵器霍霍向我们藏身之处扑击而来,也有放暗器招呼的。满园形势顿时紧张之至,“抓刺客!”“保护太师大人!”等喝叫之声不绝于耳。
蔡京和那被称为“子瞻”的,却满脸镇定之色,在十数名侍从护卫之下就要匆匆离开。
那十多名扑向我和李师师的侍从,武艺都很是高强,刀光剑芒吞吐收缩,招式非常凌厉毒辣。其中更有两人遥空拍来掌力,内力居然雄浑至极。那些飞来的暗器蓝光荧荧,显然喂有巨毒。当此形势,若姚成功只是普通的江湖高手,即便武艺强如武松之辈,恐怕也得立即伤在这一波攻击之下。
姚成功“嘿嘿”一声怪笑,存心立威,施展起道力来一掌拍出,雄浑的力量立即将所有暗器反卷而回,将扑来的侍从们的刀剑打偏。狂猛的力量将那两记附带着极雄浑内力的掌力也翻卷而回。
只听得场中顿时惊呼之声不绝于耳。攻击姚成功的十数人竟都吃了一亏。幸亏姚成功这一番出手意在自保,才没有让这些人受伤太重。
只见他携着李师师之手,在大雪漫漫的花丛之中长身而起,视满园高手如无物,向蔡京逼去。蔡京本来料得有如此众多的高手护卫定然无事。谁料得这些高手竟非姚成功一合之敌。这才大惊起来,加快步伐要离开这凶险之地。
众侍从眼见此人功夫神鬼莫测,虽然自知不敌,竟仍是奋力扑击阻挡。姚成功拥着李师师随手轻松地将所有攻击一一花解。看蔡京已经快要出园,于是猛然施展出五形遁甲之术中的风遁之术来,与李师师一齐化做一阵清风,在众侍从恐惧惊畏之中欺身带蔡京身侧,逼开所有护卫。待到二人现出身形之时,姚成功已将蔡京成功地控制在了手中。众侍从虽然仍想要解救蔡京,不过一来蔡京已被人拿下,二来恐惧姚成功鬼神般的实力,竟无人敢上前一步。
蔡京果然不愧为三朝为相的绝世权相,虽然已落入人手,却仍丝毫不惧。望向姚成功道:“汝为何人?竟敢劫持朝廷大臣。孰不知此举已形同叛逆?”
姚成功这流氓还没来得及说话,李师师仇恨深重,已经一耳光重重地打在蔡京脸上,怒骂道:“你这奸贼,欺君惘上,祸乱朝廷,不知害了多少百姓!当此时竟还敢折骂!”
此举顿时引得人人愕然。蔡京身为三朝元老,位高权重,何时被人打过耳光?这一下已将他打得懵了。但他既然位居相位,历三朝而不倒,自然也有其过人之处。稍稍一懵之后,立即镇定下来,道:“你二人究竟想要如何?”众侍从见相爷被人折辱,顿时躁动起来,人人将兵器对着姚成功与李师师,虽然因为蔡京落入敌手而稍有顾忌,却已做好了攻击准备。
李师师猛然间从怀中抽出一柄利刃,就要向蔡京刺去。
姚成功急忙一把拉住她道:“杀不得,难道你忘记了我的言语?”又对蔡京道,“你这奸相,祸害百姓国家,老爷原本想一举杀了你以祭天下无辜百姓,不过今日老爷心情好,又正处年节,便留你一条性命。需知:天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说完哈哈一笑,伸手在蔡京胸前一拉,拉下一条玉佩来收入乾坤如意戒指里,道,“老爷也不能白来,便拿了这件东西作个信物。若你再为恶多端,这件信物一至,便是你毕命之期!”
蔡京脸若死灰,知道自己性命只在此人手中,绝无丝毫反抗之力。听得姚成功此言顿时舒了一口气。
姚成功环视众侍从一眼,又是哈哈一笑,取出缩地仙笔来,拉起李师师远遁而去。若说从前姚成功有些名气,却只是名动江湖之中。即便领一支梁山义师,影响范围也并不太大,而且多被上层人物视之为乱臣贼子。但此次刺杀蔡京之事,却因蔡京的确是仇家极多的奸恶之臣,即便是在大宋朝堂之上,亦有不少心存忠良的重臣,视其为国家之贼。如今姚成功这一刺,竟使得他从此名动天下,朝野无人不知,真正成为了有影响的重量级人物。
姚成功与李师师二人这一相携而去,穿州过府,瞬息之间早到了大名府。此地是拱卫京师的军事重镇,大军云集,而且街市繁华。再加上大名府军队主帅梁中书此人虽然依附蔡京等一干奸党,也是一个奸恶之人,却还是有几分能为的,将这里治理得虽然说不上井井有条,在这个时代也算十分不错了,比较适合经商。
王得贵得姚成功吩咐之后,却将经商的总部设在了此地。此地远离辽境,但有梁中书镇守,距离边境还有不少州府,也算十分安全的所在。
却说姚成功见了王得贵之后,就依照既定计划,让王得贵出钱买了一座宅院,将李师师安置于此。心里暗笑:老子现在也算包有二奶了。**的,老子包的二奶都是历史名人!
这些年来的北宋生活可将他憋闷坏了。这个时代一没电视电影,二没网上,一入夜就只有点蜡烛油灯,交通极为不便,基本上没有什么娱乐。若说其他古人娱乐,梁山那帮好汉只要酒喝得痛快,隔三岔五做做强盗杀杀人,就算是娱乐了。而士大夫阶层的,除了听听歌舞写写诗词,或者上勾栏青楼嫖妓,哪里还有什么娱乐?
李师师其人,琴棋书画,歌舞风流。现在见姚成功为人豪爽,耍弄蔡京只在股掌之间,自知只有姚成功能够为自己报得大仇,因此更是对他死心塌地,拿出自己所有本事来曲意逢迎。那琴棋书画之类姚成功倒是不喜欢,不过听听她唱歌,看看她跳舞倒是一件赏心悦目的美事。更何况她床第之间的本事亦是尽极风流,对她的宠爱端得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大名府自然也有通缉二人的榜文。但他们化妆易容之后却无人能识。每日游历这大名府,只见城高墙厚,士兵精壮。要知道这大名府本为大宋四京之一,便是后世多个朝代的京城“**”,自然有其非凡之处。姚成功知道李师师最喜诗词,要讨好于她,不知怎地,竟想到了二三十年后岳飞所作的那首名词《满江红》来,吟道:“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家国耻,犹未雪;胸中憾,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壮汉家山河,朝天阕。”总算这家伙还知道灭亡北宋的靖康之耻还得待十多年才会发生,将词略做改动。
李师师听得此词,惊叹万分,由此对姚成功更是钦佩万分,直惊他的才气,比起当朝词人周邦彦来也不遑多让。姚成功暗笑一番也不解释。
两人男欢女爱缠绵了二十余日,直到正月将完,姚成功这流氓竟将与祝英所定的元宵婚期忘了个干干净净。这时代交通不便,信息流通渠道自然也大受影响,一众梁山好汉也寻不着姚成功的去处。一直待到开春之后,王得贵秘报,朝廷已经决定对梁山用兵,姚成功方才动身回了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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