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4 章 深情吻难女

  黎明月心想:“罪责该由奴隶主承担,其爪牙只是协从。狼铁心的劣性主要在于低级庸俗,不学无术。如果留他在南梁,还要花一份心思管理他。尤其他是狼九鸟、千秋万代金银心的亲人,误会了还以为我们抓他为人质。总之,他在这里,还不是时候。全府解放后,就叫他走!”平声静气说:“狼铁心听我说:本来,按照我们的政策,如果你硬要‘自愿’留在南梁,我们也不好拒绝。可是……”
  狼铁心:“多谢三公主!你们比天仙美冒(貌),而且比地里的兔子还多。我就是洗(喜)欢同美冒(貌)漂亮姑娘,在一起欢天洗(喜)地玩耍。”
  黎明月:“什么!兔子?这样比喻,极为不妥!你是狼九鸟的儿子。为了被避免你爹误解,所以,我们不能要你!到时候,你必须回老家去!”
  狼铁心一听“回老家去”,心声:“哎呀!那是含有屎(死)了回丰都鬼城的意思。刚才‘那嫩白菜’叫‘处理掉’,三公主就要出(除)掉我……”急忙申诉:“哎呀三公主!我不是怪物二流子,而是好人。我不偷、不抢、不说谎、不吸烟喝酒、不赌钱,由七(尤其)是不瓢(嫖)婆娘。我的本世(事)很多,由七(尤其)会‘打整六地(奴隶)’;六地(奴隶)见了我都害怕。我会写字,还小(晓)得我爹五(武)功的许多名村(称)。小(晓)得我姐夫叫(教)八哥说话的方法。我还很会玩耍。况且我在这里,没有伤害你们的玉尸(意思)。我从来没有打过哪个杀过哪个;倒是光受冷庄容、李六单(绿婵)、还有我姐区付(欺负),经常被她们打。我好伤心。所以我再不想跟她们母老斧(虎)一起。要跟你们牡丹花一起……”
  黎明月:“你说你会‘打整奴隶’,我们就是不准打整奴隶!你看,这些奴隶,被你们‘打整’得多么悲惨!要说伤心,奴隶才极为伤心!所以,你不能混在这里!走!先去‘中府’,我给你安排地方住下。”
  狼铁心:“我不去!就同你们美女一起。我打从内心舍不得离开你们美女,我是针心十玉(真心实意)洗(喜)欢你们!以前打起火把都早(找)不到你们这样好的美女。”
  黎明月:“不行!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姐李绿婵公主,有许多姐妹,要给后府的人讲话!你在这里碍事!快走!”
  狼铁心:“我针(真)的不想走。只世(是),李六单(绿婵)见我一次就打我一次。您把我安排在她不知到(道)的地方住吧!”虽然双脚在走动,两眼却四顾李绿婵、娄晓燕在哪里。说:“我还怕娄小(晓)燕、还怕那个嫩白菜台(薹)公主(李开春),看到她们,我就心斤(惊),怕挨她们打……”
  黎明月:“那你不还赶快离开!这样慢慢吞吞的干吗!走快点!”逼迫狼铁心,走进“中府”后大门。把他交给了门岗战斗组,说:“你可得听这里部队的安排,不准乱走,以免误会了打你。还有,你说话有谐音、错字和走调,我们听着肉麻,你要注意改正!”
  门岗战斗组的负责人是石珥凤(十二凤),一看是狼九鸟的儿子,心里就反感,但是对待俘虏,也不能苛刻,安排狼铁心坐在长板凳上。拿了一土碗,搬歪提壶,倒了大半碗茶水,递给狼铁心,同时说:“这是清热解毒的苦丁茶,不够自己倒。”
  狼铁心边接过碗,边说:“多泄多泄。”
  石珥凤无好气地说:“你喝多了才要多泻多多泻。”
  狼铁心没有听懂这位美女的话:“多多泄是啥子玉丝(意思)啊?”
  石珥凤:“苦丁茶是凉性,喝多了就要拉稀,这么简单的意思,也都不懂吗?”
  狼铁心:“咦!正好正好,我这几天很难窩(屙)出大手(溲),我姐说:‘苦丁茶是治便秘的一种药’,哈哈哈哈……我喝几碗!”
  石珥凤:“不能喝得太多,最多喝这一碗就可以了。不然拉稀要把你拉垮架。”
  狼铁心:“泄泄(谢谢)姐姐!泄泄(谢谢)美冒(貌)的好姐姐!”
  石珥凤哭笑不得,说:“你一句话里就有好几个错音,我听了浑身起鸡皮圪垯。你不要再说话!以免我肉麻!”
  ……
  黎明月走回后府;一进大门,就听见院内一片哭泣的“喔喔”声。只见红艳、玫瑰她们,与被解救的人聚成一团,有的扶着,有的坐在地上。显然,大家正在炽热地焕发人生骤然奇遇的激情。
  黎明月不禁发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情。暗道:“这个规模浩大的庄园,除了‘地心井’天中楼有点实物而外,前府、中府的房屋,都是没有实物的空壳。我就感到特别荒凉和空虚。
  其次、我对‘铁梁’的认识,仅仅是理性的、片面的,听说而已。不踏实。
  第三、接触实际刚刚开始,就遇见这些各式各样的人物,真还不知南梁、铁梁,水有多深,山有多高。更不知道还有多少大大小小战斗,还要遭遇多少什么样的人物和非难。心中确实无底。
  可是:我必须坚信:我们执行的政策,一定能得到广大民众的拥护和支持。尽管到现在才接触到被压迫的很少民众;但是,听民众的哭声,就足以看出他们的心情。
  民众的想往,就是我们要做的事。民众是我们的依靠和力量。有民众为基础,我们的事业一定能胜利!”还隔老远,就听:
  云玫瑰呼喊:“竹姐,您看!三姐来了!”
  洪玉竹:“三妹!”泪流满面,从开春怀中,扑向黎明月,紧贴在黎明月的胸上,浑身抽蹙不已。
  黎明月深感:“是怀抱着一团火,不!是搂着一汪滚烫的弱水。竹姐的身体向来柔弱娇嫩,此时就跟一条纱巾似的,这样无力,似乎没有斤两。然而,竹姐浑身,像刚从污秽泥渣滓里掏出来的一样,使人不堪入目,不堪鼻嗅,不堪身触,尤其不堪亲嘴。又使我体会竹姐是这样的沉重,这样的悲惨,与自己是这样的不可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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