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7 章 老少两同学

  小妹妹董龙香心中说:“**讲:‘要问别人名字,就要先报自己名字’。你不先自报家门,竟然问我名字,好不礼貌!”说:“我不认识你,干吗要告诉你名字!”
  娄八鹰:“我们是南梁府老爷的娄八鹰、娄九鹰,一同来探望夫人、公主。”
  董龙香:“呵!你和那位女兄穿的衣服,好像是我们菊园的!”
  娄八鹰:“正是!正是!我们昨天来过的。”
  董龙香:“我怎么不晓得?哦!昨天我们在厂里实习。谁接待你们的?”
  娄八鹰:“是秀姑娘、妹姑娘……”
  董龙香:“嗯!‘秀字辈’、‘妹字辈’可多啦,你指的是哪两位?”
  娄八鹰:“啊!这我们却没有问……”
  娄宏发忙回答:“还有开春公主,她昨天也……热情接待了的。”
  董龙香:“唔。”转对未露面的人说:“打电话,告诉嫩姐。”
  娄八鹰不禁对身旁的人低声:“嫩姐,可能就是那位面貌美丽绝伦而且白嫩的少女,她是飞骑不到半分钟,打完四十个小小的乱靶,得一百二十分的神枪手,具有当年梦幻女和鸿鹄仙子打靶的水平。”
  随从们由不得个个神往,都想瞻仰那个“嫩”公主的神姿。
  娄八鹰只听楼上发出“呜呜”一长串声音(手摇电话),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对谁说:“喂!我是梁兰香。请报告嫩姐……唔……嫩姐!门前有二十一个人,牵马,驮货物。说是探望夫人、公主来了……看样子不像土匪。那女公子说:他们是‘南梁府的老爷’……什么?‘凉办烂豆腐,枯黄老树叶’……啊!开玩笑呀!哈哈……是,是,董龙香注意看着的……是!”梁兰香打完电话,转对董龙香:“嫩姐就来:‘叫他们等着’。”
  董龙香对娄八鹰说:“女公子,你们稍等一会儿。就地休息吧。”.
  娄八鹰在等待时,心中说:“称呼我女公子!你们两个小妹妹,还不知道:**抚育我们,虽然不久;但我们毕竟是**的义女。你们是‘香字辈’、‘秀字辈’、‘妹字辈’、’珠字辈’、‘春字辈’……我们就是‘鹰字辈’……但是,还不知道:**认不认我们呐……**她,她特别善良,曾经特别爱我们,一定会认的……”
  “干什么的!”忽然,马队后面,传来一个嫩脆的少女声。
  娄八鹰、众人不约而同转身一看:
  离马队数米远的大路上,走来一个中等精悍身材的少女,黑发为“双伏虎”式,肤色白嫩如玉,面貌十分娟秀美丽,穿淡蓝色、轻便式“战服”,腰缠白色丝带,背后插着两根银色棍,英姿勃勃,豪放潇洒。
  娄宏发不禁通身一振,急忙含笑高声:“赫赫!这位莫非是开春公主……啊!真是开春公主来了……快让路!快让路!”
  李开春嫌马匹动作太慢,陡起“秋风过湖面”快招,从群马背上轻盈掠过,无声地落在娄宏发前面。机敏目光,以陌生、奇怪的表情打量:
  娄宏发:白礼帽、白西装、**带、白手套拿一把白纸扇,还是个小白脸(娄宏发成天闭门研究文物、书法、雕刻,不见阳光,脸色鱼肚白),脚下是白皮鞋。
  李开春又想发笑,但强忍。质问:“怎么,昨天一身墨;今天一身白。落进石灰缸?激我加快跳动脉——发笑吗?”
  娄宏发:“不!不!昨日,娄宏发自信:黑色表示庄重、诚实、礼貌。不料与艳丽彩色相悖,甚是不和谐……太显俗气,太显寒碜……今日就……”
  李开春:“住口!我对你,已算仁至义尽了!可是你,不辞而别不像话!悄悄溜走也作罢!昨已说园不入男!今天穿白来干啥!”
  娄宏发:“啊呀公主!请让我坦诚直言:昨日因仓促‘私访’,猛省一路风尘,突入奇来,尤其进自惭形秽,确实太不礼貌。今日携带随行之物,堂堂皇皇,正大光明,拜访来矣。”
  李开春一本正经地幽默:“昨天黑衣祭悼,今天穿白吊孝。使人觉得肉麻,实无喜庆吉兆。或者换句话讲:这是没有礼貌!”
  娄宏发:“唉!公主……娄宏发断断没有歹意,自信白色以示纯洁无瑕,襟怀坦荡。至于这些马驮,因昨日不明情况,真不敢贸然而来。”
  李开春:“你不说就来,不吭就走。老爷作风,餐馆野狗!就跟进无人的庙宇、或者是逛公园似的;走时,连告别也不说。表现没有起码的社交知识!不客气地说:是没有起码的教养!”
  娄宏发:“是,是,是。我不擅长外交,往往失礼,每每被人点拨。还望公主海量,恕娄宏发不恭敬之罪。”
  李开春:“《肉麻》!动辄赔罪自我杀,姑娘身起鸡皮瘩。枉自文学古博士,低三下四心胸狭。我是‘孔夫子挂腰刀,不文不武’身放刁,看不惯,就重敲!哎呀娄同学,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娄宏发不料想会得到这样的“赏识”,不禁大所失望。一时无语。“但她称呼我娄同学,是啥意思呀?”
  李开春心想:“只不过出一口我们怨气而已。昨天:白绢一捆缠在腰,惩罚无情在树梢。谁知竟是书呆子;不明世道,逃之夭夭。就是说:他是自惭形秽,不好意思见我**。就饶他吧。现在的问题是要:看他的表现如何!”
  娄宏发忽然有了主意,自忖:“法都不惩罚悔过人。我只要多多诚心自责,量能得到宽恕的。”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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