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厚道娄张氏
《赵瑞芳小结》小学校长疼**，情连家长肝胆倾，心同教师一绳系，弟子高升榜前登。
洪菊花离开学堂，一个人骑着骏马，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激烈地思考着：“可爱的明月，甚像我那二女儿。而且，跟我的三女儿，同年同月同日生，今年十一岁，这么凑巧！英姐是否愿意我是明月的干妈呢？由于我舅舅在阳城开商号，我十一岁时，全家迁居阳城，便于我兄妹们在阳城读书。我走时，来不及向英姐告别；成年后，我多次去拜望英姐，她都回避不见……
啊!她少女时代，认为‘为富不仁’。而今我是金江数一数二的巨富。她一定会避免‘巴结富贵’之嫌，就不可能让她的女儿，认我为义母。天哪！英姐！你真叫我费神。我得冥思苦想，一定要搞出一个‘使英姐自觉自愿的’妙策！然而，英姐她是那种‘认定死理不改变’的诚实人。我妙计安出？”
夜。洪菊花躺在床上，心声：“我一路上左思右想，设计了无数方案，终觉不妥。唉！这比做大生意还难……”由不得长吁短叹。
忽然想起：“赵瑞芳！嗨！应该请她帮助，也许就有办法了……不妥不妥！她是一位老实人。嘴里留不住话。还是另辟蹊径吧。”
一天。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来见洪菊花。
洪菊花在会客室一看，原来是“娄氏饭庄”的老板——娄宏发的“远房堂嫂”——娄张氏。不禁一乐，热情打招呼；坐下清谈。
娄张氏：“菊花，嫂告诉您：我因无生育能力，多年寡居在巧城镇，经营‘娄氏饭庄’。”
洪菊花点头：“我知道。您对我特别关照。感谢您啊！”
娄张氏：“我近来深受大恶霸肖自豪的欺凌，便迁移阳城，另起炉灶……”
洪菊花：“啊！”
娄张氏：“您是我一向十分崇拜的、当年堂弟媳妇。我就想将饭庄，卖给您。”
洪菊花砰然心动。暗道：“一则，这个饭庄，是娄宏发每次到巧城镇时，专住的旅馆。只要那黑心人再来住，我就学习别人之法：‘关起门打狗’，非出这口怨气不可！二则，早就听说：娄张氏曾经多次想要‘抱养黎家女’。但英姐是‘女儿越多越可爱’，一个也不愿意放的慈母。好！我再沉思一下！”
考虑了片刻，激动地对娄张氏，说：“好吧！价钱就按嫂嫂你说的数。以后您回来，还可以‘无偿进住’。您要是再办，就原价还您。所以‘娄氏饭庄’的原名和表里一律不变，名誉上还是嫂嫂你开的。只不过产权和人员安排，暂时属于我而已。”
娄张氏一听，不禁焦虑道：“哎呀菊花！嫂嫂给您明说：因为肖家父、子、打手，欲图霸占我饭庄；还有其他爪牙，不时地来骚扰。只是我及时出钱请得有保安队护庄，肖家才没有轻举妄动。但这不是长无之计，所以我才卖给您呀！”
洪菊花：“哦！”
娄张氏：“您的菊式武功比他家高，他就不敢欺负您。”
洪菊花：“但我也要作防范。”
娄张氏：“您仍然用原名，就受不住他们或其他恶棍捣乱的！”
洪菊花乐道：“我的‘四除令’不是空话。人若犯我，我是自卫。我还真希望眼镜蛇自动送货**，我好挤毒液，生产特效药出口哩。”
娄张氏：“啊！”
洪菊花：“我们通过政府：办理转卖移交手续后；只要嫂嫂您不对外说：你的饭庄已经卖了就行了。”
娄张氏：“那我这就去政府办……”
洪菊花：“不忙，吃了饭再走。风雅侠研创的菜肴，要请您品尝。我还想请您告诉我，您要抱养黎石匠的女儿，为什么没有成功？”
娄张氏：“唉！刘文英是认定了死理不改变的顽固人；爱女儿爱得就跟眼珠一样。她有九个女，无论大小，一个也舍不得放。”
洪菊花：“唔！她是真正的**！”
娄张氏：“倒是她的大女儿黎明雨，跟我就像母女一样亲密。说我待她同**似的。我已经安排明雨，在我阳城的店铺里，学当总管了。”
洪菊花：“说明您是真正的爱她，放手让她做大事。”
娄张氏：“她很聪明。我饭庄无客或客人极少时，她就请她的妹妹们来凑热闹，造起旅客兴隆的气氛。我看她的妹妹们也都非常美丽、非常聪明。”
洪菊花：“这可能有遗传，刘文英的姐妹们，如刘文贞，都极美丽，极聪明。”
娄张氏：“可是，刘文英也太古板了！明雨说她有很高的聪明才智，尤其有高超手艺：雕刻或者凭手塑某人，一会儿泥塑出来，就跟某人一模一样！”
洪菊花：“是。我是英姐的徒弟。”
娄张氏：“她居然没有摆脱穷困的纠缠。也就是说，她脑筋还没有开化，不晓得凭自己的手艺，合法地挣钱发家。”
洪菊花：“她有公婆丈夫，一家大大小小十多人，全靠她内内外外操持，能将九个女儿养大，是极为有本事；就该是比您、我，更有财富。”
娄张氏：“说得也是。‘有儿有女有所盼，无儿无女老完蛋’啊！”
洪菊花：“啊！这是各有所乐。不过，国家要后继有人；如果缺人、少人，少人才，就是断代。断代无人继承，再‘富’也是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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