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悲痛聚焦点
洪菊花忍不住心如火烧,喝道:“我万箭穿心,你还要火上浇油啊……喔喔……我只有一个可怜的小尼姑娄赛玉了……喔喔……”又痛哭。
冯宝珍边给菊花擦泪,边说:“我不是有意说那事来伤你。现在,娄家豢养着一只恶狗,就是那个独飞豹。”
洪菊花:“啊!那个该死的鬼东西!”
冯宝珍:“他头一次来,就把两只贼眼放在我身上;居然深夜来敲我的门……”
洪菊花:“啊!要玷辱您?”
冯宝珍:“幸好您教了我几招防身的龙功。还有,您教我:身上随时都带着小手枪,以防万一。我准备了一下,就放那鬼东西进门。我二话不说,就是一招‘地龙扫天’。把他‘扫’了爬在地上。紧接着鞋底踩着他的后腰椎,手枪对准他的脑壳,断喝:‘你要干什么!’他痛得大喊一声‘哎呀’,就昏厥了。我叫帮工们,把他拖了出去……”
洪菊花:“我在石缝湾,一招‘飞龙踩兽’,冲击他腰椎,已废了他武功。”
冯宝珍:“哦!您废了他武功!我说哩,赫赫有名的铁梁武功冠军,怎么那样不经打。以后他每次来,不敢再轻薄我。我同时赶快叫帮工,陪伴在我和凰儿跟前。可是他那两只狗眼,总是落在凰儿身上。我就提心吊胆,防范他猥亵、强整凰儿。有一次,他想要搂抱凰儿,我赶快把凰儿拉过来。不让肮脏东西污染了凰儿圣洁之身。并说:娄家千金,从小就养成不沾男子的习惯!任何男人也不能碰她!”
独飞豹十分尴尬地笑了笑,大手掌捏成拳头,说:‘那就再没有人碰她’!那意思是:把她‘捏死了’,就谁也不碰了。”
洪菊花:“我后悔在石缝湾,没有除掉那畜生。不料那只狗,竟然还在作恶……啊呀!是不是那畜生,害了我的女儿!是不是他把凰儿,捂死的?”
冯宝珍:“我曾经这样想过。但娄宏发说:那时独飞豹和他姐夫养仕宦,正在北圣庄园,给李白鹤的妈:做七七四十九天的‘大道场’,并招摇出殡。忙不过来。所以不可能是他。”
洪菊花:“哦!难道他不以那事为掩护,抽空来暗使手脚吗?”
冯宝珍:“这里往返那庄,骑快马得两天两夜;他不可能耽误那么久。而且,我给帮工布置过,凡是他一来,就必须大声打招呼,使我知道。还有:十分负责的两只狼犬,极为憎恶他,一见他或嗅着他气味,都要狂吠。起保护我们的作用;同时,一只会报信的鹦鹉在我内室:并且,我睡觉,特别惊醒。从几方面看,都有没有破绽。所以,他的伎俩不可能得逞。”
洪菊花:“唔。”
冯宝珍:“我遗恨的是:无论凰儿长得多么天资聪明、乖巧美丽;在她父辈心里,都十分卑贱。都是独飞豹之流的猎物。所以,即便能长大,也必定危机重重,极为悲哀。因此,菊花,您要想得开。凰儿这样走了,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洪菊花忽然想起当年那字条:(出现)“母女被判死”,以及独飞豹在石缝湾,说的那番话。由不得凄怆说:“凰儿之死,娄阿甲是罪魁祸首,独飞豹是帮凶,娄宏发是庸人。”
冯宝珍:“娄宏发枉自是博士。”
洪菊花:“您在‘捂汗’的情况下,还把凰儿抱在怀里;自己因为有病昏睡过去了,不是有意失误。”
冯宝珍:“确实是我有罪!”
洪菊花:“您是老实人,我不怪您。”
冯宝珍:“您不怪我,我也要怪我自己。”
洪菊花:“凰儿没有了;您的事就少了许多。未必然一辈子就这样冷冷凄凄,守着这个穷庄园吗?”
冯宝珍:“我还没有想过。我因为崇敬您是‘三绝女’、是‘天下奇侠’;所以养育凰儿。让尹科荣(儿子)八个多月就断奶。上个月,霸匪帮抢劫烧杀,将我村全烧了。尹联森(丈夫)冲进火里救**而死。**、尹科荣幸而当时在玉女山给卢仲九祝寿。现在**悲痛得已双目失明了。尹科荣已经去帮人放牛。娄宏发叫我去南梁当大管家。我看不起他那种德性!不帮。以后日子难过一点。但是‘不见狗屎不恶心’!总比看着‘人糟蹋人’好受得多。”
洪菊花:“那是!多看污垢,减少阳寿。啊!我在途中就听说:您‘先生’不幸了,家也被烧了。您好悲惨!那您有何打算啊?”
冯宝珍:“首先要注意歹徒独飞豹。虽然他对我丝毫没有得到什么妄想;但我看得极为明白:他的心肠非常残忍恶毒。”
洪菊花:“是!那是一个毒瘤!”
近多章要点:
(一)
收养弃婴人性良。经商致富成绩皇。
雄心培育落难女:众多企业当栋梁。
孝敬天下穷耄耋,精心安排养老堂。
不幸身患后遗症,振奋残体独步长。
(二)
俏丽童女绝代乖,感冒冷饮血凝怀。
兵痞盗墓人切齿,官吏推托民报灾。
淑女断肠贴露布,群众怒吼铲恶荄。
飞龙武功惩凶豹;**动情孝孤衰。
追忆聪慧小才女,五岁夭折怪谁哉?
人间悲痛聚焦点,匪焚学校**哀。
(三)
爱女夭折悲惨伤,亲娘保姆痛哭长。
失职亏心诚自责,倒得宽恕承重梁。
(四)(括下章)
人忙日月如穿梭。少女入目惊奇多。
爱才升级酬加倍,美梦骨肉连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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